二十一、告期(H)
二十一、告期(H)
今年的雪下得極盛,紛紛揚揚,從大寒起至年關幾乎沒怎么停過。雪滿御街,白茫茫一片落滿了飛檐碧瓦,就連掛出來慶新春的紅燈籠頂上都覆著薄薄玉塵。 都說瑞雪兆豐年,群臣請安的折子里一水兒的歌功頌德,稱贊道是女帝賢明治世有方,所以得上天恩賜,降此吉兆。 又有臣子上書說太女已成年,應當選侍君了。女帝心情不錯,過了正月,便正式賜下婚旨,擇謝氏為太女君。這倒是叫不少想著將自家嫡子嫁與太女的群臣猝不及防,幾乎驚掉了下巴。 按理說謝明軒乃罪臣之后,納作選侍倒也罷了,娶為正君多少還是有些不妥。不過熙玥去歲就特地寫信與明軒在陽夏的遠親。陳郡謝氏乃名門望族,大齊開國前就已有赫赫盛名,前幾年倒臺的謝太師不過是謝氏遷居京城的支脈,于陳郡那邊沒有分毫影響。 熙玥懇請謝家家主將謝明軒記在了嫡支下,得以淡化了他原本的身份。眼見熙玥這么執著有心,女皇于是也就隨她去了。 沒過幾日,大半禮節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适壹纫讶ブx家納征、告期,明軒也不好再住在東宮。陳郡路遙,來回一趟不算方便,他便被接回他父親梁崢的母家,他的外祖梁侯那里小住了。 他外祖母只得他父親一個孩子,可憐被謝太師一案牽連,與謝明軒的母親謝瑜一道被貶去苦寒之地。 謝瑜與梁崢適應不了那兒的氣候,又有心病,竟雙雙早逝了,只留下謝明軒無父無母孤苦一人。是以梁家各位長輩甚是憐愛明軒,他去了當不會受委屈。 只是昏禮定在三月初。自八歲起,明軒從未與熙玥分別這般久。十四歲時,他更是因著母家覆滅被憐惜,得了特許搬入了東宮,有幸一直陪在玥兒身邊。 如今兩個月都要見不著人,他苦惱該如何承受這樣的相思之苦?又想到只蘭笙一人在玥兒身邊,恐怕那戲子要愈發得意,肆無忌憚地勾引玥兒了,心下更加委屈。 臨別前一晚,他擁著熙玥歡好了幾乎整宿。 玥兒我不想走。 明軒從背后摟住熙玥,將陽物深深埋入她體內,恨不能與她血rou相融合二為一。 好想玥兒怎么辦,還沒走就開始開始想你了。他頂撞得激烈,忍不住急促喘息,說話都有些連貫不起來了。 熙玥被他弄得舒服,哼叫著到了高潮,花xue里一緊一緊,死死咬住明軒的roubang。 玥兒,玥兒愛我嗎?他怕她高潮后受不得刺激,只緩緩入到最深處,體會著xue里褶皺的吮吸,真是銷魂蝕骨,舒服到極致了。 愛你我愛明軒哥哥。熙玥扭過頭來尋到他的唇吻了吻。 我也愛玥兒嗯嗯??!謝明軒受不住了,發狠一般插了幾下,便渾身顫抖,難耐地呻吟兩聲,臀上驟然收縮,白濁精水從翕動的馬眼一股股涌出來,填滿了花xue。 謝明軒又哄又求,讓熙玥要了他好多次。床榻上他就射了兩回,后來說是抱著熙玥去洗漱,結果半路上兩人性器摩擦,又生了yuhuo,索性在書桌上摟緊了交合,熙玥練字的幾張帖子都不慎被打濕了。 鬧得太久,叫過三次水,兩人都累得夠嗆了,方安安靜靜依偎在床榻上說些閑話。 玥兒,我真是不愿走玥兒可不許別戀,倘若我回來時你心里又有了旁的郎君,我定要做個妒夫,鬧得東宮雞犬不寧。 謝明軒看起來端方成熟,內里卻有幾分小男孩家的心性,偏偏熙玥格外喜歡他這樣的小性子,于是淺笑著輕啄他的臉頰。 明軒哥哥放心吧。說罷她又湊到他耳邊,況且我可以偷偷去見你的。 明軒臉上終于微微晴朗,熙玥卻又咯咯笑了,不過,倒真想見見明軒哥哥變成妒夫是什么模樣。 謝明軒知她在玩笑,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又起身覆在她身上,射過幾次的roubang竟再次立了起來。 我這就叫玥兒見識一番,妒夫的妒火,不,yuhuo有多旺。 謝明軒縱然再不舍,還是有著成婚的盼頭,雖離開熙玥,心里興奮與希冀到底還是壓過了苦澀。 有的人就沒有這般幸運了。如今全京城里最苦悶的大約就是賀翊塵了。雖求得了側君之位,卻被母君狠狠責罰了一頓。朝廷一品大員的嫡子上趕著去做小,像什么樣子? 更叫他煩心的是,他母君與陛下心照不宣地未曾將他定為側君之事公開。否則同時選太女正君與側君,正君明面上再怎么遮掩也是罪臣之后,側君反倒是大將軍嫡子,這讓人怎么想? 女帝如今沒有打壓賀大將軍的意思,是不愿叫人誤會平白生事端的。大將軍更是不肯了,她一向極重顏面,自己嫡子與罪臣的子嗣同時嫁人,竟還被壓過一頭,實在是臉上無光。 是以,賀翊塵入東宮的日子自然也要推遲了,甚至還不知具體什么年月她們才會允他嫁過去。 他將能砸的瓷器書簡乃至桌案全摔了,然一向寵他的母君卻不肯妥協半分。他頹然坐在院子里,望著雪后的明凈澄空,從未有過這般茫然若失。 我可太喜歡欺負小賀了! 另外我糾結了一下,等到婚后還有好久,不如過兩章就讓玥兒結識一下各路野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