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春藥(微H)
六、春藥(微H)
原來母皇見她就是為了選夫一事。 母皇,兒臣心儀謝家明軒,只愿娶他為正夫。 女皇坐在龍椅上俯視盯著她看了許久。其實熙玥知道母皇心中最滿意的人選,應當是左相家或者將軍府的小公子。她這般開口,心里到底還是忐忑的。明軒哥哥家自從三年前犯事被貶就有些沒落,也不知母皇會如何想。 玥兒倒是像我年輕的時候。罷了,隨你心意吧。不過,側君和選侍還是要納幾個的。過幾日在你瑞王姨母的府上辦個賞梅宴吧,你去見見京中的公子們。 熙玥本想拒絕,倒不是完全不愿意納侍,只是覺得這種相親宴上大家都卯著勁裝模作樣,哪里能看到真實的性情,無趣的很。不過想了想不愿母皇多cao心,還是應了,大不了這次不選出人就是。 過了三日,熙玥一大早就被女皇派來的女官督促著準備參加賞梅宴。明軒悶悶地抱著她,委屈地撒嬌,而且死活不愿同她一塊去。 他先自稱已經被定下了,怎么能再自降身份同那些來路不明的公子一塊被挑選,又酸溜溜地說:我可不敢去,要是打擾玥兒選夫郎可是極大的罪過。 熙玥笑著親了親他,放心,我肯定不會隨便看上旁人。況且無論有了誰,明軒哥哥都是最重要的。 蘭笙是京城最大的梨園里的男旦,如今已隱隱要成角兒。今天被請去瑞王府唱戲時,他聽見戲班子里其他人湊在一起興致勃勃地討論。 聽說今天太女殿下也會來看呢。 真的嗎!倘若能被殿下看上,帶回去做個選侍該多好啊。 嘁,就你也配?殿下今日是來相看世家公子的... 那邊吵吵嚷嚷的,他倒是不甚在意,只安安分分準備登臺。畢竟他已有心上人了,雖然...大約遙不可及。 此生只為一人去... 蘭笙在臺上正唱到這一句,忽然看見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走到正座上坐下,那昳麗的容貌讓他有些熟悉。會是她嗎? 他怔愣了一下,正好對上那女子抬頭看過來的視線。其實他幾乎瞬間就回過神繼續唱了,臺下的人都未發覺,唯獨正座那個女子像是看出了他的出神,明朗地綻開一個笑容,還舉起手中的酒盞沖他示意。他心跳驟然加速,面上熱熱的,所幸畫了油彩,應當沒人看出來。 殿下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熙玥皺了皺眉。她看戲看得正起勁呢,那旦角身段柔美,嗓音也好聽,誰知一個侍從不小心將酒打翻了在她身上。她有些煩躁,身上很熱,大抵是方才飲酒快了些,不過倒也沒有為難侍從,只是讓他帶自己去了個可以更衣的房間。 她到房間里褪下被弄臟的衣服,莫名覺得身體內有一股躁動,腦中竟出現了與明軒歡愛的畫面,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想要換上干凈的外袍,卻渾身又軟又熱,倒在了床榻上,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試圖找到一些慰藉。 就在熙玥迷離之際,有一雙涼爽的手輕觸她的臉頰。她立刻不管不顧地貼了上去,抓緊給她清涼舒適的源泉。那雙手解開她的衣襟撫上她胸前的乳rou,用濕潤的唇舌輕舔她漲紅的乳尖時,她甚至滿足地喟嘆。等到那雙手的主人輕輕抱住她,她更是激動得整個人都纏了上去,大開雙腿勾上他的腰,將又癢又空虛的xiaoxue蹭到炙熱的roubang,隔著褲子挺動腰身來回摩擦。 呼...好舒服。熙玥輕輕哼了哼。 殿下 熙玥被這一聲驚得清醒了大半。 明軒在私下從不稱她殿下,更遑論在床笫之間,從來都玥兒,玥兒喚個不停。便是與她熟識的部下,也從來為了不隨意暴露身份只叫她主上。 熙玥凝了凝神,只見眼前有個面生的郎君正趴在她身上。長相倒是難得的精致動人,只是眼里毫不掩飾的熱切欲望卻叫她厭惡得很。 你是什么人? 臣傾慕殿下已久,只愿獻身于殿下,還望殿下垂憐。 呵,誰稀罕你的獻身?大抵就是這人給她下藥了。熙玥氣得將人推下床,掏出一直掛著頸間的特制竹哨吹響。 不過兩息的功夫,就有兩個暗衛落進房間。 把地上這個人給丟出去,明天之前將他給孤下藥的事查清楚。傳個太醫來,再給孤打桶冷水,要快。熙玥強忍著燥熱不適吩咐道。還有,趕緊把明軒也找來。 不一會一個暗衛就帶著太醫回來了?;刂髯?,水打好放在隔間了。只是謝公子在您出來后就被請去藏書閣了,現在去尋他回來恐怕要一個多時辰。 這邊太醫把完脈也開口了。殿下,這是最為烈性的春藥。即便用藥也無法徹底解,只能...只能... 熙玥簡直想砍人。她欲望已經強烈到說不出話,自顧自轉身走進隔間泡了會冷水,才開口,剛剛唱梨花頌那個男旦在嗎,去把他...找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