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他做
留給他做
掛斷電話,英賢喊siri導航。 傅城在某些方面正經的要命,兩人明明一周有四五晚睡在一起,他還非要另外租個公寓,說是沒得到她家人認可,婚前同居對她名聲不好。 英賢笑說自己還有什么名聲啊,不想傅城竟然生氣了,悶聲看書,直到晚上抬著她的腿大力挺腰時才說以后不要這樣說,他不喜歡。 英賢從快感中扯回少許清明,媚眼睨他,氣喘吁吁說:傅城,你應該比別人更清楚啊,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說著收緊小腹,夾住他的roubang扭腰轉圈,而后撐起身體,含住他汗濕的喉結舔,吃得哧溜響,含著口水低喃:好人是這樣么。 他僵了一下,cao得愈狠愈戾,把她弄出來兩次才肯射。 拔出來時,英賢看見可憐的guitou隱隱發紫。 果然是個自虐狂。 高潮過兩次,英賢沒有多少性欲,可她在逼瘋傅城方面有著用不完的欲望,于是張開腿,露出紅腫外翻的xue,合不攏的小roudong正吐出濃白jingye。 英賢蘊出惡意的笑,細聲問:傅城,你會這么cao好人么。 傅城額角青筋疊起,拽著她的腳踝把人拖到自己身下吻。 英賢假模假式地哼哼唧唧,趁他換氣功夫,緊追不舍問:你會嗎? 傅城腦袋下移,含住還硬著的小奶頭吮,模糊不清說:我就這么你了。 英賢舔著唇角,挺起腰蹭他:啊怎么我了?我沒聽清。 傅城抬起頭,調整姿勢,握住黏糊糊的roubang,一點一點頂開蓄滿jingye的xue,白液嘩啦流出來,弄得他滿手都是。 他一邊往里插,一邊覆上她耳朵喘:cao你。 啊啊英賢心滿意足地yin叫,饜足的身體被再次喚醒,腿間又開始抽縮。 * 公寓內,傅城正在等她。 英賢有鑰匙,一推門,正巧撞進他眼睛。 她不緊不慢地關門、拖鞋,踱到他身前,站進他兩腿之間。 傅城仰頭看她,淺色瞳孔被陽光晃成兩個微小黑點,莫名緊繃。 英賢說:記不記得在力尼亞的時候,我說要你給我一點時間。 記得。 傅城,為什么不問我到底需要多少時間? 傅城瞳孔又更小了,輕微地搖一搖頭,雙手扶住她的腰,說:你需要時間,我就給你時間。 那我要是需要十年八年呢? 傅城沉靜下去,牢牢盯住她:我沒想過。其實想過,沒想出結果,便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從決定回國的那一刻起,他就相當于放棄了任何形式主動權,心甘情愿掉進她的網。 英賢撫摸他的臉:你不打算想一下嗎? 傅城不說話,依舊盯她。 英賢眸光浮動,說:你可以想。 他還不說話,她就催促:傅城,問啊。 傅城神經倏地一下緊起來,目不轉睛看她,問:英賢,你需要多少時間? 英賢目光軟下去,溫柔弧度自唇邊綻開,緩緩開口:不需要了。 她主動送上嘴唇,唇瓣相觸那一瞬,傅城反客為主,扣住她的后腦勺,將所有情緒化作激情。他的嘴唇也被英賢吮進口中,小巧的舌抵開他的牙齒,與他糾纏不清。 這一刻,傅城心情矛盾:既想扯下她的內褲不管不顧cao進去,進行最徹底最野蠻的占有,又想抱著她,細細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 在矛盾的撕扯中,傅城心臟如同過電,泛起陣陣酥麻。 這是一記綿長的吻,直到英賢站得腳酸,倒進他懷里,他也沒有放開她。 兩人相擁倒進沙發,繼續接吻。傅城不厭其煩地幫她撫掉亂飛的青絲,掌心guntang,卻規規矩矩放在她頸側腰后。 要不是大腿蹭到他胯間,幾乎以為他真沒反應。 自虐狂又開始了。 她很樂意主動一下,但是現在,還有其他事要說。 等到傅城好不容易放開她,英賢清了清嗓子,說:傅城,我們得過一陣子才能公開。 嗯。傅城戀戀不舍地啄她耳朵,我明白。 英賢攔下他,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現在雖然沒有了沈東揚,但是還有我父母,我們可能要在一起久一點、等我在公司坐得更穩一點才能讓他們同意我們結 傅城突然捂住她的嘴,似水溫柔的眼浮出點點無奈。他輕輕吻她額頭,說:英賢,有些事就留給我做吧。 盡管熱血沸騰,盡管心臟跳進嗓子眼,但他不能讓她先說。就這一次,不能讓著她。 英賢怔了一會,在他的氣息中閉上眼睛。 她想,自己在某些方面,確實堪稱麻木。 和沈東揚訂婚那天,兩家人坐在偌大包間,言笑晏晏地談生意,沈平說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蔣震說英賢是他最器重的女兒;沈東揚拿出后來出現在周曉晴脖子上的蔚藍恒星表誠意,蔣震便點明會用哪些股份、房產做嫁妝。 婚姻對她來說一直是場交易,浪漫成分很少,哪怕男主角換成了真正愛的人,實用性的思維依舊占據上風。從她決定與沈家分道揚鑣開始,英賢就已默認自己會和傅城共度一生。 她不是會被鮮花、燭火、單膝跪地打動的人,可他用包容柔軟的語氣說這話,極其認真誠懇,反倒叫她怦然心動 英賢伸出舌尖舔他掌心,傅城似乎抖了一下,沒有挪開手,噴在她眼皮上的呼吸漸漸濕熱。 舔掌心不知何時變成了舔手指,傅城食指插進英賢口中,攪拌著她的舌頭轉圈。另一只手也已覆上柔軟的胸部揉捏。 英賢分著唇,給他看清口腔內部,等到口水多到含不住,她想閉嘴吞咽,卻被傅城又插一根手指進來,撐開牙關。 她不著急,放任唾液溢出唇角,膝蓋抵住勃起的yinjing,挑著眼尾無聲詢問:那這些事呢,要她來做嗎? sao媚入骨風情,柳下惠也忍不了。 傅城將這一把軟rou打橫抱起,大步邁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