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
想起你
英賢失眠,后背越躺越僵。 床下那人一點動靜沒有,不知道誰沒睡著。 她悄然起身,拖過薄毯鋪在地上,躺到傅城身側。 不多久,結實手臂橫過來給她做枕頭。英賢順勢轉身,鉆進他懷里。 力尼亞的夜晚也有二十多度,傅城只將睡袋當床墊,沒想到方便了她偷襲。 傅城自嘲地想,說沒想到太虛偽了,從她第一次翻身開始,他就在等著她下床找自己,為此呼吸放緩、一動不動,把埋伏的技巧用到了她身上。 現在她來了,溫軟馨香近在咫尺,下面又開始充血。 下午沒做夠? 聽她語氣就能猜到她表情,唇角似翹非翹,一點調侃一點誘惑。 傅城收緊手臂。再想也不行,夜里太安靜,稍微弄出點聲響就會被隔壁發現。 她輕易看穿他,低低提議:只要你插進來別動就沒聲音了,放進來睡,要不要? 傅城喉結滾動,沒說要還是不要,手卻徑直滑進她內褲,摸到濕意,堪堪停?。簼襁@么快。 英賢最受不了他說這種話,小腹抽縮幾下,泌出一股水。 她半真半假說:是啊,身體慢慢想起你了。 之前他們在一起時,她不都濕這么快? 這話堪比最烈的催情藥,壓下鼠蹊酥麻,傅城找到軟軟的陰蒂揉搓,腿抬起來。 嗯別弄,我會叫出聲。嘴上這樣說,一條腿勾上他的腰。 聽見她哼哼,傅城不敢再揉,抽回手,握住yinjing往xue口里頂。他自己無所謂,但他不想任何人用任何猥瑣的目光看待她。 插入的難度和下午差不多,即使夠濕也還是太緊。不得已,他先擠進去兩根手指擴充,撐開一點縫隙后再慢慢cao入guitou。 英賢瞇起眼睛,仔細感受著被入侵的感覺。鼻翼微微翕合,進氣多出氣少,胸腔是滿的,她卻感覺窒息。直到guitou碾上最深處軟rou,將她那口噎住的氣也撞出來,才又能呼吸。 進入之后傅城就后悔了,插進來不動比硬忍著不插更煎熬。濕滑壁rou有意識一般蠕動吮吸,越絞越緊。 面對面的姿勢導致roubang無法完全進入,底部還有一小截柱身留在外面,被水淋得透亮。 傅城啞聲命令:英賢,背對我。 唔xiaoxue咬著roubang翻個身,青筋狠狠蹭過壁rou,爽得英賢頭皮發麻。 她剛躺好,傅城便抓住她屁股往自己胯間拽,同時挺腰,yinjing整根捅進去。 快感電流襲過四肢百骸,二人呼吸倶亂,誰也不敢動。 身體不動,性器卻在自己動。xiaoxue頻頻收縮吐水,roubang也觸電般不時抖動。 等了一會,見傅城當真沒有進一步舉動,英賢試著放松身體,脊背貼著他的胸膛醞釀睡意。 眼皮慢慢沉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想,體內那根東西還是硬的。 次日清晨,英賢被腿間的撐漲感喚醒。 傅城晨勃,軟著的jiba直接在她xue里充血變硬,硬生生撐開甬道。 xiaoxue醒得比英賢早,感受到侵犯立刻分泌汁水保護自己。等英賢睜開眼,水已多得流出xue口。 嗯她自鼻間溢出一聲悶吟。 醒了?干燥啄吻落上后頸。 英賢含混地嗯,閉眼朝他側臉,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了。 清晨陽光為性愛增加幾分溫馨,傅城到底沒忍住,克制地挺起腰。廝磨了十幾分鐘,不得已抽離,我該起床了。聲音比剛醒時還啞。 英賢鼻音濃重地說好。 xiaoxue被撐了大半宿,突然失去roubang,空虛地敞開洞口吐了半分鐘水才慢慢閉攏。 出門之前,英賢主動從背后抱住傅城。 傅城瞳孔微微收縮,怔忪一會,轉身回抱住她,鼻子埋進她頭發,嗅她發香。 這里是力尼亞,她還堅持什么?既然天意叫他們重逢,那就當做是上天送給她一個假期吧。她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想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從今往后她還有幾十年的蔣英賢可做,不差這幾天。 有了決定,英賢釋然,仰頭親了親傅城下巴,笑說:才一晚上就冒出胡茬了。 傅城隱約明白她想法,一時之間心緒翻涌,最后只是抱緊她,等我回來。 好。 傅城帶隊晨練,英賢無事可做,和徐亮閑聊幾句返回房間,摸了摸晾在一角的衣服,發現已經干了,便將衣服收起疊好。 她記得傅城將干凈衣服都收在行囊里,于是拉出床下背包,打算幫他放回去。 背包里的衣服整整齊齊分成三摞上裝、下裝、內褲。 英賢不禁莞爾,心想:嗯,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包,肯定不會拿錯。 她也按照這個分類放衣服,內褲那疊最小,一碰就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的。英賢將所有內褲拿出來重新疊過,撒開之后才發現在清一色的黑色四角褲中竟然藏著兩條三角褲。 一黑一裸,蕾絲鑲邊,邊沿有一點磨損痕跡,一看就知是穿過的。 傅城隨身帶著兩條女人內褲? 英賢半瞇眼睛,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靜靜疊完所有內褲,她突然憶起什么,找出那兩條內褲重新看。 沒錯,這是她的內褲。黑色的是她第一次在他公寓過夜時落下的,后來他還她,她說送給他了。裸色那條也是,那天早上,她將沾滿性愛痕跡的內褲彈到他身上,一并送給他。 所以,他一直帶在身邊? 傅城一推門就見英賢半蹲在背包前。 看見他,英賢勾起小小三角褲轉個圈:看看我發現了什么,請問我的內褲為什么會在你包里?她勾著眼睛問:傅隊長,你用我內褲自慰了嗎? 傅城眼神閃爍一下,用一種狼狽而溫順的目光注視她。 英賢訝然,不是吧,這是承認了?她隨便問的。 將她驚訝看進眼里,傅城又更狼狽幾分。 英賢注意到他的耳尖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