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
傅城抱她去洗澡,英賢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隨他擺弄自己。 吹風機那么吵,她都能睡著,可見累成什么樣子。 次日晌午,英賢不情不愿睜開眼,只覺身體仿佛被貨車碾過,骨頭都是酸的。 腰上橫著一條手臂,以極其強硬的姿勢摟住她。 英賢費了半天勁才勉強翻過身,目光徘徊上傅城的臉。 他很清醒,垂眼看她,對上她瞳孔一瞬,眸光微震,似乎想躲,卻又沒躲。他強迫自己直視她。 他面容平靜,認命一般,如同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 以她劣性,這種時候應該譏笑著說傅城,真沒看出來,你還挺行的啊,然后再展示一下身上痕跡,幫他回憶昨夜細節。 然而不知怎的,她說不出口。 目光游弋上他胸口,盯著那深色的一小粒,英賢毫無預兆張口,咬了上去。 她沒打算把他咬出血,沒控制好力氣,犬齒不小心刺破皮膚。 他沒吭聲,也不反抗,抱住她的頭,默默承受。 反倒在她用舌尖舔掉血珠時,呼吸不自然起來。 活該。英賢冷聲喃道,說完,仰頭尋他嘴唇。 他的嘴唇薄,線條明晰鋒利,但嘗起來卻是軟的,如他人一樣。 傅城低頭,幫她找到自己。 不同于昨夜瘋狂,這個吻是溫柔的,唇瓣不緊不慢廝磨,等到又開始充血,英賢緩緩探出一個舌尖,伸進他口腔。他的舌頭也是溫柔的,勾住她的小口吮吸,像是飽餐一頓之后再細細品嘗甜點。 這是英賢的個人想法,傅城陪著她而已,照他想法,他更想將她壓在身下再cao一次。 只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指印令他下不去手。 英賢若是知道他想法,只會想笑。 一個高尚的人,被人逼急了做點壞事,自己倒先反省起來了。 有什么東西硌著英賢的腰,越硌越痛,她忍無可忍,戀戀不舍放開傅城嘴唇,反手去掏腰間異物。 紫紅色的水滴形小東西。 傅城昨晚沒注意它存在,現在光明正大看清楚,鋒眉一蹙,聲線蘊著一絲微妙的冷意:這是什么。 英賢冷靜地回答:肛塞,專門給后面用的。 說著,她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股縫里滑,剛越過胯骨位置,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攥住。 他面色不虞地問:你用過? 英賢橫他一眼,怎么可能。 想什么呢,除了他,誰敢這么折騰她。 她的眼刀殺傷力不強,還有那么點撒嬌埋怨的意思,親昵得不像話。傅城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抿緊唇,再次陷入沉默。 英賢是何等聰明人,一看他那古怪的眼神就知道他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眉毛一揚,眸中漫起點點笑意,我也沒給別人用過,這個和眼罩、手銬是一套的,算是個贈品。 為什么解釋? 英賢不愿深究,她只想好好享受這一刻。 此時此刻,她愿意讓他高興。 傅城依舊沉默,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英賢瞇了一下眼睛,紅唇微分,將那水滴形的東西含進自己嘴里,將其整個舔濕再吐出來,舌尖勾掉嘴唇與它之間的銀絲,輕聲說:用之前要先濕潤一下,不然可能會弄傷。 看似使用說明,實則是一個無聲的宣言,如果是用過的,她怎么肯放進嘴里舔,哪怕是給自己用過的也不行。 兩個心照不宣。 漂亮嗎?英賢仔細打量手中的小玩意,第一次發現它這么性感,你說,要不要試一下啊,反正買都買了。 沒有她漂亮。 傅城斂目,問她:你想試? 聲音異常沉穩,仔細聽,才會現尾音發澀。 英賢勾唇,捻著沾滿自己口水的小東西描繪他唇形,我想在你身上試試。 他剛要變冷,便被她濕潤嗓子融化,其他人光是想想就惡心得不行,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會感覺很興奮。 傅城皺眉,唇角也在向下壓,然而眼睛里沒有厭惡。 英賢:可以嗎? 不行。 她猜也是。英賢故作失望地舒出一口氣,想一想,撩起眼皮繼續談條件:那如果我讓你先在我身上用呢?等你玩完了,再換我給你用,這樣可以嗎? 不行。 但是傅城沒說,灼灼看她幾秒,啞聲問:你剛才說不可能。 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 英賢半闔眼簾,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她挨近他,是啊,不可能,但是如果是你的話好像也可以。 房間內只有兩人,她卻用極低極輕的聲音說話。 他們又開始接吻,說不上來是誰主動。 yinjing硬邦邦抵住她小腹,英賢心癢糾結,想抓住他往自己腿間放,又怕真的被他cao壞。xiaoxue現在肯定是慘不忍睹狀況,根本經不起性愛蹂躪。 傅城試探性地摸了一下,聽見她皺眉,改用掌心覆住整個陰戶,輕柔撫摸,比起挑逗,更像安慰。 英賢聲音啞得斷斷續續:傅城,你現在高興了嗎 其實想問玩夠了嗎,脫口之前,改成高興了嗎。 傅城把她向上提了提,含住她腫得厲害的那邊奶頭輕輕舔舐,只從喉嚨深處溢出一道含混嘶啞。 高興了嗎。 好像沒有,又好像有。 **************** 最近加更有點多,肝不動了 申請休息一下,如果沒有特別說明有加更的話,那這一天就是沒有加更的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