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橙(2)
提橙(2)
祈放又點了根煙。同樣點燃了成橙的理智。 駕駛座車門沒關,大喇喇的開著,冷氣和熱氣交纏,散發著好聞的信息素,像兩條纏繞著一起交配的蛇。公蟒趁著夜色,一路尾隨母蟒,隨之纏繞母蟒開始調戲引誘。 他左手隨意垂著,煙灰自然而然的落下;右手隨意扶著roubang,蜜液自然而然的瀉出。 視線和她的交匯在一起。兩瓣yinchun被剛才猛烈而極速的抽插弄得通紅充血,小小的一粒陰蒂同樣艷紅腫脹。碩大圓潤的guitou滲出前精,和潺潺的水兒蹭在一起。也因為這滑潤,幾次擠到窄小的xue口又完美錯過,頂上敏感的花蒂。 吃不到的美味引誘著,sao動著,垂涎著。 懷里的女人顫巍巍的,咬住唇rou沒瀉出聲音。頭頂打著暗黃的燈光,不偏不倚的45°投射在鼻翼,形成好看的蝴蝶光。 這種布光方法,祈放用來拍過很多人,他們或線條過于深邃硬朗,或五官過于精致柔媚,皮相骨相只占一面,乍看驚艷,看久了卻無端生厭。不像成橙,明明一副英氣的骨相,偏眼眶中安著一雙鹿眼,懵懂含水,惹人憐惜,看一眼就有情,看一眼就能聯想到他們纏綿悱惻的前世今生。 再沒人比她好看。 祈放吸了口煙,由著她雙腿抬離,饑渴的握住roubang把前端吃了進去。他嘶了聲,說句別咬,也不知道說的是別咬下唇,還是別咬jiba。 視線落到她頸間的碎發,祈放想起,上一次給她剪頭發是在半個月前。成橙最初是長至腰間的直發,墨黑濃郁的一頭青絲,入了他的眼,也晃壞了一干去見酒吧尋歡作樂的浪蕩雙眼。清純可人,莫如此境。 說不清是緣因嫉妒,妄圖把她的清純私占,強硬制造成私藏的記憶;亦或是真的覺得她更適合短發,把濃顏襯出英氣十足的颯爽。那個晚上祈放就哄騙著她在情欲沉淪間修剪成了垂至鎖骨的碎發,遮住白皙似玉的一段頸子,瑣碎的慵懶劉海也細微遮住了他最喜歡的眉眼。 屬于他的,不能被別人看到。 對著鏡子,后入的姿勢很深,祈放沒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反正同樣緊的要命。銀白色剪刀閃著光,零散的黑發灑了一地,幾根順著玉背飄下來,搭在他抽出的一段rou莖上。 癢癢的。這種感覺,兩年過去他還沒忘掉。 事后他撿起地上孤單的長發,連同自己沾了血滴的襯衫,一同貪婪的塞進了保險柜里。 此后成橙的頭發就變成由他打理。 這段時間忙的他罵演員成了口頭禪。煙抽的多,見的面少。眼下成橙蓬勃生長的發絲扎入肩膀,又翻涌起淺淡的波浪,但就是這一波細密的浪花,這一點流露的女人味,就足夠燒得他心癢如蝕骨。 眼里真的要漫出水珠,祈放掐滅煙,手掌捂住成橙明亮著沉淪的眼,濕潤穿過指縫流到掌心。 煙氣籠罩,生理鹽水滾得洶涌?;馃酶?。 祈放力道放在手掌,也放在下腹緊繃的肌rou,不要命一樣cao她。 細腰被迫后移,節節敗退,椎骨磕到方向盤上的按鈕,鴉黑的卡宴發出清脆且沉重的響聲,像他們融化在一起的下體,堅定而有力,昂貴而爛俗。 成橙把叫聲也埋在祈放的手心,牙齒磕破手指的上皮組織,留下深深淺淺的咬痕,吸食腥甜刺激的血液,卷進舌尖,滑過食管,塞進胃里。把他的血標記在自己身體里,化成自己的血rou。 像母豹殘暴的叼住獵豹的喉管,偏執的刻上私有印章,侵略性的宣判領地。 祈放痛,且享受,瞇著眼看她,像十拿九穩的虎獅仁慈的審視苦苦掙扎的幼鹿??罩氖制纤难?,成橙極輕,容得他肆無忌憚的擺弄,上拋下壓,攪出更響亮的水聲碰撞聲。 成橙輸了,瀉出性感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夾雜在咕嘰咕嘰和噗呲噗呲里,拼成優美的樂章。 比所有名貴的樂器齊奏還動聽,比票價上千上萬的音樂會還悅耳。 祈放喜歡聽,松開了麻木的手掌,帶著笑意的眼珠撞上她濕漉漉的瞳仁,黑白分明的一片朦朧,水光氤氳蒙著霧氣。 cao,他罵了一聲,移開視線。最看不得她這雙眼,像清澈見底的小溪,像神明寬宥的澄明,看一眼都覺得是玷污,看一眼就想坦白一生所有的罪孽。 祈放射意強烈,忍住沒動,粗重的喘氣,平息極端的刺激。 她這算偷襲。眼下原是場考驗毅力的馬拉松,不是一局定輸贏的貼身rou搏,他差一點就被誘惑著繳械投降。 目光落到純白的裙擺,棉質柔軟的料子像她平時溫和順從的性子,上面精致的裙褶像她現在奇異的美感。不動聲色卻勾人的緊。她怕羞,因為車門敞著,只剛才給匆匆看了一眼,就趁機蓋住下面的風光。 影影綽綽的,鼓起一大包,是他們的交合處,是他在cao她。 祈放把敵人拉近,按進自己懷里,把做亂的武器收繳。奶子顫抖著貼上胸膛,祈放頓了頓,她沒穿內衣,大抵是貼了胸貼,現下不知道被劇烈的運動撞到哪里去了。 總之懷里一團軟軟的,爛泥一把。祈放收了折磨她的心思,也收了折磨自己的心思,敞開了挺腰撞動,jiba撞進爛泥的褶皺,撞進爛泥的顆粒,撞進爛泥的最深處,連同沉甸甸的囊袋都要撞進泥潭里,連同恥毛都要塞進泥面里。 連同整個人都要交代在爛泥里。 我cao你媽,成橙爆出一聲罵。 一是因為他cao得太急太猛,自己像被浪花拍打的海岸,找不到邊際。 二是因為他環在身后的爪子一下撕碎了裙子,整個脊背暴露在冷氣中,羞恥又刺激。 三是因為,祈放沒帶套就射了進去,攢了半個月的量又濃又多,撐漲得她小肚子都鼓起。 祈放痛快的筋都擔平伸直,從尾椎骨處揮散的快感傳到大腦皮層,戰栗的興奮不已,jiba埋在甬道的感覺爽得像回到zigong,如同泡在羊水里游來游去的酣暢。 他舔舔成橙汗濕的肩頸,咸的。再把手上的齒痕還回去,咬出血,甜的。汗和血混在一起,有乳汁的味道。她釀的,他來采。 祈放趴在她肩頭吸血,囫圇著低語:別cao我媽,氣體噴灑的地方紅腫一塊,他細細打量,笑著說: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