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子征服她?
用身子征服她?
李成玦這頭,掛了林諳的電話后一動不動地發了會呆,而后忽地把手機一拋蹦下床去洗澡。 他似乎心情很好,找換洗衣物的同時還哼著小曲兒,床上手機鈴響,他先是愣了一下,確定沒聽錯后順手就把拿好的衣服扔回衣柜,返回床邊找到角落的手機,等看到來電人時春風得意的表情頓了頓,接聽后無精打采地喂了一聲。 盛夏一聽他這欲求不滿的聲調,以為他出師不利,嘆息著安慰:沒關系啊,不就睡個覺嘛。 李成玦怒回:狗屁,她回家了,一個人。 他著重強調后一句,盛夏頗為意外:喲喲,你還真的去問了? 嗯。 既然電話打通,人家也沒為愛鼓掌,盛夏就不懂了:那你怎么還蔫蔫的? 還以為她會再打過來呢,李成玦難以啟齒,煩躁地回:沒什么。 呵,你小子過河拆橋啊,電話還是我給你打的呢。 從餐廳離開他擺了一路的臭臉,盛夏看得心煩就用他手機打了過去,才打通呢就被他搶回去掐斷了。 李成玦抓了抓頭:我還沒洗澡,先掛了。 別啊別啊,再聊聊唄,你們前天晚上的事就這么過去了? 他這表姐娛樂圈混久,人也變得八卦了。 他別扭地答:就那樣。 沒道歉? 忘了 盛夏拆穿他:呵呵,你是拉不下臉說吧。 那你說該怎么辦? 他現在是疾病亂投醫,竟然去求助個母胎單身的戀愛小白,后者也完全沒有自覺,興沖沖地提議:照我說吧,你既然都那樣講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用你的身子征服她。 先滿足她的身,再得到她的心,嘖嘖太棒啦! 那頭的盛夏為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感嘆,這頭的李成玦皺眉:瞎胡說什么。 我哪里胡說了,你自己想想,你除了臉和身子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說來說去還是這句,李成玦煩躁得不行:閉嘴吧,我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無比肯定的語氣,果斷的掛掉電話去洗澡。 什么餿主意。 緣份這東西真不好說,在連續兩天碰到李成玦后,兩人后面的一段時間再沒碰過面,等林諳想起或許可以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時裝周時,已經是月底臨近出發時間。 李成玦人早到了巴黎,走秀的模特要彩排,他提前幾天就出發了。 種種原因組合在一起,他們再遇到便是在巴黎的秀場上。 可因為場合的特殊性,兩個人并沒有說上話,高大的男人身穿下一季發行的西裝,直視前方目不轉睛地走著臺步,林諳估計他甚至都沒看到自己。 一場服裝秀的時長不過十多分鐘結束,主辦方之后安排有晚宴,林諳昨晚到的巴黎,時差沒倒過來精神不佳,氣色幾乎靠妝容維持,進宴會廳前便去了趟洗手間補妝。 擦好粉底和口紅,有人打電話過來,還以為是隨行的團隊,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他。 你在哪里? 林諳把化妝品收包里,看了看四周答:洗手間。 他追問:哪個洗手間? 她愣了愣:你要來找我嗎? 林諳舉著手機,良久才聽到他輕微的一聲嗯。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現在的李成玦林諳自認為看不透,說:不用過來了,你先去宴會廳,我稍后過來。 他不聽,又重復了一遍:哪個洗手間? 拗不過他,她搖頭嘆了口氣,說:你來三樓的樓梯口。 嗯。 三樓人少安靜,林諳掛了電話出洗手間等他,后者很快找了過來。 他換了套自己的衣服,頭發打了發膠往后梳露出額頭,面無表情的臉上還化著淡妝,整個人散發著冷硬的氣質,也就是各大品牌爭相追求的高級感。 以前總要他讀書讀書,怎么沒發現他還能吃這碗飯呢。 林諳愣神的間隙,他人已來到她面前,眼睛沒看她,說:一起過去。 嗯。 她垂眸,走在他身體一側,燈光從頭頂照下來,他們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他比分開時好像又長高了些。 你不戴口罩嗎? 她出聲先打破沉默,他無所謂地答:懶得帶,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李成玦自認沒什么遠大理想,在T臺上走走秀就差不多了,不打算轉去影視圈發展,被拍到也沒什么。 林諳溫聲勸說:還是帶上比較好。 他不爽的一撇嘴,想說什么又咽回去,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來只黑色口罩戴上,問她:坐我的車過去? 好。 她是代表vivi中國區來的,主辦方體貼地安排好了住宿交通,跟李成玦說定后,林諳發信息告知同行的同事先走一步。 宴會地點在附近的酒店,上車后李成玦摘掉口罩,隨意問起:你住在哪里? 就是辦宴會的這家酒店。 他們再見以來難得有這么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 你呢? 兩個人都坐在車后座,他轉過臉看了看她,意味不明地一笑:我也是。 主辦方統一安排的住宿,很正常,林諳點點頭。 等會結束了,要不要逛逛巴黎? 太晚,先不去了。 她精神不大好,打算跟主辦方打個招呼就回去休息了,而且,她之前已經來過這座城市。 她既然這么說了,李成玦兩手環胸閉目養神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