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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你,不把你的jiba對準我的屄,怎么能保證你的準?怎么能保證你不弄錯地方?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看來她真的急了,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種、蕩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性交的訣竅,摸起男人的jiba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說起話來jiba長jiba短的,字、屄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準的蕩婦,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蕩? 「照你這么說,你真還是處女?真沒人教過你?連女人也沒有?」我追問她。 「我當然是處女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屄的?你真氣死人,到底你還我不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讓你了!」她佯裝生氣,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呢,因為她已是yuhuo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做害怕說:「好,我不胡說了,那就讓我試試看你讓人過沒有!」 她那鮮紅的屄罅中充滿了yin水,我輕輕一頂,感到guitou頂住了處女膜,沒想到這么浪的她竟真還是處女,是處女而懂這么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分心急,怕這次弄疼了她,嚇壞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頂,這下陽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疼:「喔…少爺,疼死我了!」 我的jiba泡在她的yindao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yindao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jiba,我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雙腿緊纏著我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我的roubang,陰部緊頂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我見初開苞的小鶯這么放蕩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 因為怕隔壁的大姐聽到我們這神秘的浪聲,我倆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小鶯雖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小鶯的陰精終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我的抽送,我見她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xiele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后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著我,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我擦去yinjing上殘留的yin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后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屄罅,只見她的兩片大yinchun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yindao口被插成了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我倆的混合jingye,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一塌糊涂,而嫩屄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我取笑她:「小鶯,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么時候呀?」 「去你的,少爺,那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到最后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么?那還少嗎?把人家的屄憋得脹得難受,zigong都滿了,現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鶯的嫩屄中的jingye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yinchun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我躺下來,我們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后的溫存…… 真佩服小鶯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成那樣了,被弄成不閉合的圓roudong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當然求之不得,于是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 雖然我們中午干事時小心翼翼,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沒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你?!?/br> 在溫柔賢慧大姐面前,我根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系的始末。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花心,有我們幾個陪你,還不夠么?怎么又把小鶯給干了?」大姐嬌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鶯這浪丫頭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你這孩子,說得倒好聽,了人家還說是為了人家好,讓你這么說人家還得感謝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了?讓她們都來感謝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jiejie好妻子生氣、吃醋!」 「去你的,又胡說八道!」大姐似怒還笑,風韻迷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愿,我又不是強jian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你的責任呢!」 「關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給我的好處,特別是又想起「強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嬌態,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ye的滋味,所以正yuhuo難耐,小鶯這浪丫頭送上門來,你說我怎么辦?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對不對?好jiejie,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場作興,并沒有愛情,我不會背叛你們的!」 「我知道,若沒有這點信心,我們還敢把自己交給你嗎?姐只是關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罷了,你見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嗎?大姐是那么愛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興,別說是你的丫頭小鶯,就算是大姐的丫頭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給你。大姐會吃一個丫頭的醋嗎?一個丫頭,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說得對,不白不,這個浪丫頭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讓男人,你要不先她,還不知要便宜哪個男人呢,與其讓別人,還不如讓你呢,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讓別人給了,對嗎?」 大姐對我永遠是那么溫柔,那么賢慧,凡事都依著我,讓我感動極了,不由得抱緊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來。 「好了,好弟弟,不要這樣……」大姐掙扎著,但反抗顯得那么無力,那么輕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邊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懷抱里,溫柔地吻著我的臉,媚笑著,突然又問:「小鶯是不是處女?」 「是處女,出了許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個丫頭還了一個破爛的,要那樣,你就劃不來了,姐想起來就不舒服?!?/br> 「謝謝姐對我的關心。不過,小鶯雖是處女,可真不像處女,要不是我親自弄破她的處女膜,親眼看到從她的嫩屄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處女;她實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in水四溢了;我剛去摸她下身,這個浪蹄子可不吃虧,徑直去摸我的jiba,還撚弄個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說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個浪丫頭,這下可對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著又罵我:「你說她浪,你也夠浪的,對大姐說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