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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只是我這身世麻煩,還需的大嬸您代為隱瞞周全才待的長久!”羅大嬸安慰的牽著她手就往東區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幫襯誰還幫襯,我看你這孩子可憐的,模樣也周正,又不狐媚,指定能入他們的眼?!闭f完就往東街那邊走去。甘草被她挽著,又是噓寒問暖地往東邊走,很快就走出了一大截,甘草忍不住時時回頭看剛才南柯一夢的地方,那里有一串淺淺的腳印通向相反的方向,已經幾乎被落雪又蓋上,甘草忍不住在心里狐疑:剛才到底是夢是醒呢?如果那婦人是真的,那預示著陳家兄弟也是真的嫌棄她吧?那──甘草不敢再深想,想多了又怎麼樣呢,她一臉苦笑,反正已經決定了再也不回去不是嗎,何必在意陳家怎麼看待她?兩人一路并行,羅大嬸安慰著甘草帶她到了耿府的側門,停了停,解下自己的外單衣給甘草一粒??凵?,道:“你這破破爛爛的行頭不行,我這衣服先給你,你回頭掙了錢再孝敬我老媽子吧!”甘草見羅大嬸如此周全貼心,心下感動,也不推拒,只是溫順的點了點頭,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報答她雪中送炭之恩。隨羅大嬸進了側門,七拐八拐到了廚房,那陳媽也是熱心之人,見甘草臉色不好,先給她拿了碟剩菜豬蹄給她吃。甘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臉色紅潤許多。又在陳媽張羅下給她擦了個身子,擦了點臉油和香膏,帶她去見了五姨太。五姨太一見就很滿意,覺得這姑娘清秀又不妖媚,樸素又不諂媚,看著臉色雖有些蒼白,但是靈秀逼人,當下定了月銀兩吊,摟了小姐過來給甘草喂。甘草把小嬰孩抱在懷里,小嘴馬上拱上來含住她的奶頭,然後小口小口的喝,眼睛還緊閉著不睜開,小拳頭緊緊攥著好像吃的使勁。陳媽在一旁看得歡喜,要知道,孩子有時候挑人,奶媽的奶再好也不成,之前就因為這辭退了個奶娘,笑道:“果然是有緣的,看小姐吃的歡呢!”五奶奶看孩子肯吃奶也高興,吩咐了甘草每日喂奶的時辰,讓她在小姐醒著的時候帶帶小姐,大部分時間還是交給丫頭,小姐睡著的大部分時候甘草都可以自己支配,每日來五奶奶處問安一趟,還囑咐陳媽給她多準備些下奶的好食品。交待完五奶奶就找別的姨奶奶搓麻將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甘草給小嬰孩喂著奶,她撩開著大半個襟子,露出的那只白乳塞在嬰兒嘴里,粉嫩的肚兜遮著另外的潔白胸脯,肚兜上的七彩鴛鴦還那麼豔麗鮮活,絲毫未褪色,可是物是人非卻早已不同。在她輕輕的拍打下小女孩已經睡著,甘草卻還在怔怔回憶不能自拔,冷不防被一只扇子挑起了下巴。64.天賜眼前是一個身量已經長成的少年,身著金邊白云緞,腳蹬祥云瑞靴,頭帶珠翠鑲嵌的金絲頭冠,大富大貴不言而喻,少年抿著薄薄的唇,鼻子秀挺,臉廓也很秀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著異樣的光澤,緊緊盯著甘草的胸脯,看著小嬰孩嘴巴一鼓一鼓吃奶的樣子,就像看螞蟻搬家似的毫不避諱……竟還帶著點躍躍欲試的好奇。甘草知道定是個紈!,無法開罪,又被他瞧的惱怒,一扭臉別了開去,少年的扇子落了個空,有些忿忿,他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看的,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處,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卻不是故意的,兩個玉兔都鮮活的跳了出來。甘草氣的往後躲,卻顛的小姐咿呀呀的差點醒來,甘草生怕驚醒了小姐哭叫,到時來了人看到這一幕說不清楚,只好忍住靠著墻不再動彈,厲色小聲道:“這位少爺,請自重,驚動了小姐就不好了?!?/br>少年呵呵一笑,極為不放在眼里:“驚動了小姐?哈哈,這耿家里,只有人怕驚動了我的,沒想到還有人怕我驚動了人?”說著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墻上,他好奇地看著粉紅的小乳尖上淅淅瀝瀝的往下滴奶,那青澀的面孔配上那飽滿多汁的奶子,那景象是他從未見過的誘人,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乳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甘草快要氣壞了,怒目瞪著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尸萬段。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點拋到腦後的不快和害臊被硬生生揪了出來,惱羞成怒,腦子里突然浮現出那些小畫本里的畫面,他示威似的伸出舌頭,在乳尖上悠悠轉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嘗了嘗滋味,故意學著浪蕩樣陰陽怪氣道:“真甜──”甘草不敢動,又怕摔著小姐,又不知他什麼來頭,臉漲得通紅,只好忍著他又貼上來,這次整張嘴含住她的小rutou,又舔又吮,還用手在她rufang上擠弄,想弄出更多奶來。他原本想著那些yin詞畫本的情形,舔舐她的乳蕾,可是那兜頭的女子馨香,和口中軟糯的乳蕾,都讓他嗓子饑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繼續那畫本後面的事……他嚇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步,掩飾著自己的不自重,顧左右而不看她。甘草正閉了雙眼,強忍著他的調戲,覺著他的脫離,把睡著的小小姐放進小床里,走到那少爺面前,緩緩抬起右手,“啪”的一聲,給了一個極響亮的耳刮子……少爺本來就想不明白剛才的悸動,被她打了個正著,愣了足有好一會兒,才反應的過來,熊熊怒火就要爆發,“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打我?”甘草平靜的推開他抵著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領,“我是小小姐的奶娘,不是你的奶娘,請公子自尊,你再金貴,還管不到我頭上!”“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揚手想要給她左右開弓打個夠本,可是卻無論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輕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發憤怒,手都酸了。附近溜達的大丫頭秋月聽見有什麼人說話,便溜溜跑了過來,一見這陣勢大吃一驚,話都說不利索,“少……少……少爺……您別動氣,有什麼話好說……她是新來的奶娘,不懂規矩的……”秋月在那里勸著,卻不敢上前來,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氣說這話。少爺瞥了秋月一樣,皮笑rou不笑的瞪著甘草道,“好,很好,這巴掌我記住了,你等著!”甘草待他走了,渾身也脫力般有些虛脫了。秋月慌忙上來小聲驚呼道,“你也真是的,怎麼惹了這個渾少爺?你可知他橫行霸道慣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你倒好,還跟他沖撞?不想留在這里了?”甘草這才跟她打聽了那少爺來歷,原來,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賜的,是耿府臺五十歲來唯一的獨苗。耿家子息單薄,繼大夫人死後陸陸續續娶了四房如夫人就僅僅有五奶奶得了個丫頭,也因為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