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蝴蝶(微微H)
6蝴蝶(微微H)
有人過去了。游弋用力把他推開,嘴唇都被啃腫了。 這是她沖動付出的代價。 時間倒回二十分鐘前,她準備下車回家,看駕駛座上的小狗露出期待的目光。 于是她湊近孟鈺問:你接過吻嗎? 她不想要他的答案,只想要他的吻。 不知道是誰先把嘴唇貼上來的,只是女生的唇像果凍一般軟,讓人克制不住破壞欲,想要撕咬,露出最原始的那面,品嘗她的甜美。 他急切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滑進口腔,濕漉柔潤的舌如海蛇一般在口腔內攪動,然后又纏著她的舌頭,往外吸,舌根一陣發麻。 孟鈺放開她,游弋看見他的嘴唇嫣紅,不知道是她的口紅還是剛才被啃的。 送你上去?他的聲音比平時更低沉。 嗯。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正好瞟到了一眼,看到他兩腿之間的那個部位,隆起來一團。 老舊小區沒有電梯,她住在五樓,樓下幾戶人家的聲控燈有些是壞的,黑暗里孟鈺一手牽著她一手打著手電筒。 到了。她指了指左邊的一戶。 可是牽著她的手還沒有放開。 再來一次?他俯下身,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見。 嗯。得到允許后,他才吻上來。 這次比剛剛溫柔,含了她的嘴唇好一會兒,才探入舌頭和她廝磨。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他不敢亂動,只是小幅度地撫摸,可是有時這種細微的撩動更加折磨。 她感覺自己的腿都快軟了,內褲剛剛在車上已經濕了,現在更是一塌糊涂,流滿了黏膩的液體。 對方也沒有好多少。 她吻上來的第一秒,孟鈺就覺得自己變成一座噴發的火山,從頭到腳都在發熱,而所有的熱都往下腹的某個部位涌,欲望很快就在大腦中發酵、膨脹、爆炸。 他放開她的嘴唇,轉向耳側和脖子。 癢呀。她被他打在腰上的手撓到了癢癢rou,忍不住抖了一下,并且小腹猝不及防撞到了一個堅硬的部位。 耳邊的呼吸聲又驟然急促起來。 孟鈺抱著她吸了幾口,直到她忍不住提醒他該回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開。 沒有。 游弋開開屋內的燈,收到他一條沒頭沒尾的信息。 什么? 沒有和別人接過吻,只有你,剛剛。 嗯。如果她前面有鏡子,應該會看到自己的笑都要彎到耳后根去了。會不會難受啊。 ? 就是那個那個。剛剛消退下去的紅暈又要浮起來了。 隔了一會兒,他才回復:你再問就會真的難受。 她非常識趣地沒有追問。 孟鈺回完她消息沒有立刻開車走,而是拿出扶手盒里的煙點了一根。 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抽煙,這種心理很奇怪,你渴望在戀人面前自己是完美無瑕的,但又暗暗希冀她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這幾天對他來說像做夢一樣,他真的很害怕這是一場夢,無論他們兩個是誰先醒來,都會變成一場空。 很快煙抽完了,煙灰被他用紙包起來丟進路邊的垃圾桶里,站在夜空下抬頭望了望她家那扇亮著的窗而后驅車回家。 他以往也夢到過游弋,在夢里她大多是高中的模樣,一邊做著數學試卷一邊皺著眉,或者是在課間cao時被風揚起的碎發在額前飛舞。 今天的夢格外不同,他們身處一個狹窄的沙發上,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軟潤的唇在他的臉上、脖子、鎖骨留下水漬。 突然她的手按住那根已經硬了很久的東西,柔嫩的手隔靴搔癢一般揉捏著它,要不要? 他不知作何回答,整個人像是見過美杜莎后石化的雕像。 她濕滑的舌頭纏上他的耳垂:要不要? 腦子里的感性和理性在糾纏、對峙。 忽然她牽住他的手,覆上胸前軟綿綿的一團,嘴里還在說:要不要? 正當感性的小人徹底干倒理性的小人時,一陣鈴聲響起。 夢醒了。 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八點的鬧鐘。 他關掉鬧鐘,一只手蓋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往身下握住了硬挺的莖身,回想著夢里的畫面擼動著手中的東西,許久后一個挺腰射在了手里。 戀愛談的很規律,周二她去新城區找他,周末他來老城區找她,吃個飯、看個電影,只是他越發粘人,每次送她回家的時候都要親好久,久到她感覺下一秒自己就會缺氧而死。 那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下周五吧。他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玩著她的手指。 那要我去接你嗎?她沒談過戀愛,不過她猜想這應該是情侶之間的基本要求吧。 會不會太遠了? 唔還好吧,坐地鐵的話一個小時。 嗯,如果太累了也不要勉強。 不會啊。 上周是中秋節,她回外婆那里住了幾天,今天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他明天又要出差,下周才能回來,她竟然奇怪的有一點不舍,大概這就是親密關系的副作用。 中秋的時候外婆問她有沒有心儀的男孩子,她糾結了一下還是搖搖頭。 她搞不清楚喜歡是種什么情緒,和他在一起讓她很安心,但是他對自己來說也不是無可替代的。 如果他離開或許她會失落吧,但大不了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反正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