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佼人僚兮
第九十九章 佼人僚兮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玉脂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添惆悵,有纖褂一抹,即是紅墻。 魏乾帝搖頭晃腦地嘆出一闕艷詞,還覺得不盡興,又動情的說道,錦嬪娘娘??峙逻B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誘人吧。 魏乾帝的手掌順著光潔細膩的玉腿像一條靈動的魚兒般向那處潺潺桃源溪水撫摸而去,如錦感到大腿內側火熱的觸感,本能地夾緊了自己的一雙玉腿。 許貴妃身懷不低的武藝,同房之時兩條美腿像是一對玉鉗般緊緊夾住。而如錦的玉腿卻是軟彈滑膩,魏乾帝的手掌深陷其中,就好比那情意綿綿的吳儂軟語般,軟軟糯糯的,別有一番情調。伊人那亮晶晶的丹唇只微微一分,在你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纏繞上情絲。明眸皓齒顧盼流轉之間,線的那一頭只輕輕一扯,便讓你的心房驀然為之一動。 錦嬪娘娘可別太過緊張,別把朕的手臂給夾斷了。 他以前只知靈蛇入洞之事,還不知這素股纏臂的溫婉情趣,不由得低笑一聲,另一只空著的手掌在如錦的腋下、小腹、玉乳、肋間一些敏感的地方輕輕摩挲抓撓起來。 敏感懷春的少女又怎么抵得過男人嫻熟的手法挑逗? 一股難以言狀的酥麻快感從全身迅速涌到如錦腰間的小小花房里,隨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去。同時還引發了少女zigong不自覺地痙攣收縮,大股透明清香的花汁噴涌而出,打濕了她身下的床單。她的一雙玉腿也是嬌軟無力,足尖耷拉著晶瑩透明的一對云姣,魏乾帝沒費半點力氣就分開了她的雙腿。 白皙的玉股之間,純潔無瑕的褻褲中間已經暈開了一大片晶潤的水漬,隱約可見里面花xue的妙曼輪廓。魏乾帝把礙事的褻褲褪到了少女的足踝處,里面的那朵芬芳嬌嫩的花骨朵就在他的眼下盡情地綻放著。世人皆以牡丹為國色天香,但此刻在魏乾帝的眼里,天底下沒有哪一株牡丹能夠比得上少女腿間的這株帶露花朵。 魏乾帝心里忽然有了一個荒yin至極的想法宮里頭的女人喜愛開賞花會,自己也開個賞花會,只不過自己賞的話可不是御花園里的,而是少女雙腿之間的美麗花朵。御花園里的名花爭奇斗艷,宮中妃子的蜜xue也是各有千秋。到時候在評選個花魁出來,豈不快哉?不過這等驕奢yin逸之事現在還是做不得的,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罷了。 如錦可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只覺得雙股一涼,自己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下,一種女兒家心里的羞澀油然而生。但雙手雙腳都被縛住,小嘴里也塞了個口枷進去,只能嗚嗚咽咽的小聲抗議著。 一想到自己女兒家最隱私、最羞澀的地方,里面的所有地方都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如錦就縮了縮腦袋,感到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男人火辣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貪婪地注視著她,更是讓她羞澀難當。 蜜xue里的每一處地方,每一個rou芽好像都被他隔空挑逗著,讓她臉上暈開晚霞的同時心里又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和悸動。蜜xue里面的嫩rou開始不由自主地無規律地蠕動,深處的花房里也醞釀出一股股黏滑透明的春水來,讓她渾身發熱,里面有種強烈的空虛感,想讓男人狠狠地插進她蜜xue最深處,在她這只胭脂馬上面縱情馳騁。 我這是怎么了? 我是吃了媚藥嗎? 我怎么變得如此yin蕩了? 如錦在心里連發三問,身體確實異常的誠實。她遵循著本能的指引,弱弱裊裊的柳葉細腰壓得極低,而渾圓結實的美臀則是高高翹起。帶露的粉嫩美xue即使在幽暗的燈光下也難掩其傾城麗色,在空氣中微微張合,仿佛在邀請男人的進一步動作。只有手指粗細的小雛菊則是緊緊地蜷縮著,正如少女現在緊張不安的心情。 想要了就說出來,不要被宮里的規矩給束縛住了,朕很想聽聽錦嬪娘娘的淺聲低唱呢! 魏乾帝壞笑著把口枷取下給她取下,如錦咽下口中積存的唾液,剛想活動一下有些麻痹的舌頭,就感到股間傳來了可怕的溫熱氣息。 皇上...別...臟啊... 如錦又羞又怕地小聲勸阻道,可在魏乾帝大舌的攪弄之下卻化作了嬌媚誘人的如泣低吟。 在少女圣潔的腿間,一個男人的頭顱正緊貼齊上,不時還有嘖嘖的水聲傳出,這便是讓錦嬪娘娘浪吟媚叫的罪魁禍首。魏乾帝的鼻頭抵住如錦的粉嫩菊蕾,嘴巴吻上了兩片濕漉漉的花唇,一根舌頭伸進了如錦早已經春心萌動的蜜xue之中放肆的在里面攪動著,不時還舌頭卷成管狀,在蜜xue里左右逢源,面不改色地把少女下體流出的潺潺花汁吸入,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微微吸吮聲。 啊不要啊... 蜜xue里的嫩rou被舌頭直接親吻的強烈刺激不亞于龍根插入的感覺,不由自主地讓少女歡暢地呻吟一聲。敏感的腔rou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男人下頜密集而細小的胡須,口齒間傳出的溫熱氣流,以及那一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靈巧舌頭。 皇上身為大魏天子,怎么可以親吻自己的那個地方呢?如錦在震驚、羞慚之余,也感到一種難言的感動與興奮。她偷偷地緩慢搖晃著自己的翹臀,讓男人那條正在四處征討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其中。 臣妾受不住了 如錦眼前是茫然的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人置身于云端之上,飄飄乎如仙人也,只有蜜xue不斷傳來的激烈快感提醒她自己此時此刻所處的場景。 這樣的快感真是讓人食髓乏味啊,恨不得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死去才好。 如錦混混沌沌地想著,忽而被一道絢麗到極致的白光驚醒。她染著誘人鳳仙花汁的粉嫩指甲死死地掐進床單里,玉頸高高昂起,如中箭的天鵝般發出一聲高亢的悲泣。沒有長驅直入,也沒有深深愛撫,魏乾帝僅僅是用舌頭就把如錦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如錦吐著舌頭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一條缺水的魚兒,渾身香汗淋漓,在晦暗燭光的點映下,嬌軀蒙上了一層誘人的晶瑩水色。她的美眸半瞇半睜,俏臉上滿是幸福的味道,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高潮的快美。 但魏乾帝這個正主胯下的龍根應該硬得發痛了,又怎么會讓錦嬪娘娘一個人靜靜地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韻呢?他整個雄健有力的身軀壓在如錦身上,迅速地把褻褲脫下,一根火熱guntang的粗大roubang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直挺挺的頂在了那兩片濕滑無比,凝脂如膏的粉嫩花唇之上。 這對如錦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比高潮更加快美的就是高潮過后接二連三的連續高潮,能夠一層一層的把你送上從未登頂過的絕美快感之巔峰。 啊...皇上,臣妾都快被您玩死了去... 一聲抱怨的嚶嚀,嬌弱似水。她的聲音像是黃鶯在谷間淺吟嬌啼,又像是一泓秋水在小溪里潺潺流動。被魏乾帝送上高潮之后,本就白嫩細滑的肌膚暈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再襯上她小臉上的那副如貓兒饜足般的慵懶神情,說她是一個妖精恐怕也不為過。 真的要死了嗎,朕的大寶貝可還沒進去呢! 魏乾帝此刻倒是不著急插入了,龍根前碩大的guitou輕輕摩挲著兩片濕潤水滑的花唇,最多就是蜻蜓點水般地刺進少女花xue前沿一點點的地方。這既讓如錦心中的一團yuhuo熊熊燃燒,又不能讓她感到十足的快美。 就不告訴你! 如錦一時氣急嬌哼出口,覺得不對已經為時已晚,男人的龍根停在xue口一動不動。她想起從前交歡之時舒暢的美爽,便自己搖動著小香臀,一點一點地taonong讓她又愛又恨的龍根。 魏乾帝察覺到少女的動作,長笑一聲,便是提槍縱馬,揮戈直下玉門關?;腥舾魬魲盍愕睦w腰盈盈在握,一桿堅硬無比的長槍摧枯拉朽般破開一層層rou壁的阻擋,在少女愈來愈重的動人鼻音中緩緩插入那蜜xue深處美妙的花心上。 女性身體的構造是在是巧奪天工,明明是如此狹窄細小的rou縫,卻能容納比之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陽具。然而,既然上天在賦予了女子精致容顏、妙曼身段的同時還塑造了這道美麗誘人的粉嫩縫隙,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更好的侍奉她夫主的roubang??!陰陽契合,乃是天道。 溫暖緊致的濕滑rou壁緊緊地包裹住男人火熱的龍根,里面的褶皺有意識地在上面不斷按摩著,最里面的小小花心好像一個深洞般不時傳來巨大的吸力,給魏乾帝帶去難以言狀的舒爽快意。 好漲啊...又麻又酥的...皇上,您輕一些... 如錦的花徑又窄又小,花心也是生得極淺,被魏乾帝這么一桿進洞地搗弄,忍不住嬌呼求饒。她美眸微閉,泫然欲泣,跪趴在床榻之上一對玉手早就綿軟無力。若不是魏乾帝在后面握住她的腰肢,早就癱軟下去。 一對白皙晶瑩的玉手深陷床單之中,如錦的螓首埋低,口中蘭香微吐。不知道是自己迎合還是魏乾帝的抽送太過劇烈,香臀在少年每一次的抽插之中前后搖擺不止。如同電擊般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來,奪去了她心智里的所有思維能力,只想著追求更高更大的酥麻快感。 舒服嗎? 錦嬪...娘娘? 帝王在情動之時還能揶揄身下的少女,而位于情欲之巔的如錦卻是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魏乾帝堅硬火熱的龍根一次又一次地有力抽插著,完全拋開了一般九淺一深的方法,沒有任何技巧,直接齊根入、其根出。每次龍根直插花心之時,就能驚起少女媚叫一片。 晶瑩清亮的花汁隨著激烈的動作從二人的交合處飛濺而出,不僅打濕了明黃色的床單,還讓兩人的身上都沾上了點點yin靡的水光。但少女的一切在魏乾帝的心里都是那么的美好,連下身噴射出來的花汁都是馥郁清香,只能讓男人更加的雄健興奮。 皇上...放過臣妾吧...臣妾是在不行了... 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如錦只感覺小腹中的痙攣就一直沒有停過,身下也想是趴在了一片澤國里面。她雙眸緊閉,黛眉微蹙,盈盈一握的纖腰像水蛇一樣不住地扭動著,企圖逃脫少年的魔爪。 如錦的美在于江南女子融進骨血里面的婉約清揚。和她水rujiao融的時候,就好像在品一盅雨前龍井,聽一曲秦淮河上的艷艷詞調。杏花弦外雨,青山池下水...這些江南特有的柔情美景似乎都能從她的神態、語調中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出來。 魏乾帝憐惜地親吻著如錦優美的腰身曲線,語氣和暢,承受不住了么?那便好好迎接朕吧。 在完成了最后一輪猛烈沖刺之后,魏乾帝腰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火熱jingye毫無阻擋地直接射入少女的最深處,guntang而龐大的濁白液體迅速擠占了里面的每一寸空間,如錦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微微隆起。 好溫暖的感覺啊... 男人之本在于甚腎,而女子之本則在于zigong。女子的體虛體寒之癥,多本是宮寒引起的。所以便會有私房里所用的暖宮球?,F在火熱guntang的龍精長驅直入,填滿了宮腔里面的每一寸地方,讓如錦不由得失神地喃喃道。 她趴在床榻上,嘴角露出了歡快的笑容。蜜xue深處還在不自覺地痙攣收縮著,把皇上賞賜給她的全部雨露留在腔內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延長這極致的快美。 魏乾帝趴在女子的玉體之上,細細地感受著龍根被不停蠕動的嫩rou裹吸的美妙觸感,稍稍喘息著說道,怎么樣,錦嬪娘娘?朕服侍得可還周到吧。 皇上的這桿龍槍實在是健壯用力,英勇難當,若是他全力施為,恐怕宮里沒有幾個女人可以承受得住。反正她自己是完全招架不住的,剛才就差點昏死過去。但如錦在驚慌之余又有些迷戀起這種被男人強勢征服的感覺。 她忍不住舔了舔嫣紅的唇瓣,嬌笑道,皇上雄才偉略,英勇無敵,臣妾也只能承歡胯下,婉轉鶯語,一搏皇上歡心了。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伸手把玩著兩團盈盈一握的嬌小酥乳,從背后親吻著如錦溫涼如玉的小巧耳珠,忽而說道,朕這之后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與你歡好了,所以今日才稍微有些放縱。你且自己在宮里照顧好自己,缺什么就遣人來找安福海。他是個精明的人,會給你辦好的。 如錦吃了一驚,心里有些疑惑又不能直接詢問,只好拐彎抹角地說道,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魏乾帝幽幽嘆了一口氣,也沒想著隱瞞,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朕接到密令,鎮北侯不日就要到了。他的身后不光有自己的軍隊,還間雜有名義上被俘虜的北蠻一脈。說不得就要來逼宮了。 鎮北侯,逼宮? 聽到一個令人生畏的封號和一個不能被提及的詞語,如錦忍不住再一次地嬌呼出口。她雖然是個困于宮中的女子,但也聽說過鎮北侯的功勞大到了什么地步。這次北蠻被滅,他的功勞已經大到了封無可封,賞無可賞的地步??梢哉f,皇室已經岌岌可危了。 魏乾帝的龍根在發泄之后并沒有抽出來,而是繼續留在如錦的體內。他本意是想感受少女花xue緊窄的吸吮觸感,此刻卻忽然感受到溫熱的腔rou猛地一吸,險些讓他的龍根在疲軟的狀態就梅開二度。 魏乾帝親吻著如錦嬌嫩的玉頸,溫柔地說道,錦兒不必擔心。哪怕他要逼宮也絕不可能要了朕的性命。最多就是行那掩耳盜鈴的禪讓之事,朕失了權勢也可以做一個無憂無慮地太上皇。真到了那時候,朕也會把你要過去的。 如錦知道魏乾帝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玩世不恭,他心里必定已經有了一些謀劃,而且自己身居后宮,也幫不了他什么。只能在霽月軒里做好自己的錦嬪娘娘,不給他添亂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