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相見不相識
第七十六章 相見不相識
那陽具大若兒臂,上面密布著可怕的青筋。鵝蛋似的guitou暴漲成紫紅色,此刻正死死地抵住如錦的紅唇,微腥的臊味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她的心神。 如錦對koujiao并不陌生。和魏乾帝的很多次交歡中都是她先用小嘴服侍魏乾帝,等到男人欲望難耐后才把濕漉漉的龍根插入蜜xue。 但魏乾帝是個極愛干凈的男人。每次給他koujiao時如錦都聞不出什么臭味,反倒是能聞到熟悉安心的龍涎香。后來出了四王爺的那檔子事,就算魏乾帝來到她面前她都不想口舌侍奉,更別說這個要她koujiao的男人還是個偷香竊玉的采花賊。 于是她把頭扭向一側,臉色堅毅的表情表明了她的態度。 那腥臭的味道逐漸遠離,然后久久未聽見男人的動作。如錦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卻見那黑衣人眼神復雜的望著自己。 那人見如錦看過來,伸手按在了如錦鼓鼓囊囊的酥胸上。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只微微一錯,如錦身上的中衣應聲而碎。兩團碩大雪白的美乳失去束縛一下子就跳了出來,被男人抓在手里慢慢地揉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和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辱讓如錦一下子眼圈就紅了,可她又不愿在這個偷香竊玉的小賊面前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只輕咬紅唇努力把自己的低吟忍入腹中。 這黑衣人好像對她的這對美乳不太感興趣,只揉捏了一會就順著她的小腹慢慢滑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好像是在撫摸一件精致易碎的美麗瓷器,讓如錦全身都忍不住輕顫起來,被男人指尖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一陣陣的顆粒。 那對指尖最后停留在如錦被貞cao帶鎖死的xue口,它們遵循著主人的意思試著探尋那深邃的洞xue,卻被貞cao帶忠實地擋在了外面。 如錦先是一驚,隨后又想起來自己是穿了貞cao帶了的,這賊人縱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入不了自己的嬌嫩xiaoxue的。這般想著,她忽然有對這個曾經自己無比痛恨的貞cao帶有了些許的感激之情。 你是不是在想,你身下穿了這么一個玩意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黑衣人冷笑一聲,從袖口里掏出一樣物什,在貞cao帶上略一比劃。貞cao帶便應聲而解。 如錦顧不得下體涼涼的羞恥之感,只驚恐地看著這黑衣人。心里煩亂成了一團粥。她不住地在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有貞cao帶的鑰匙? 她又忍不住咒罵那個魏乾帝蠢如豬狗。搞得個什么破爛貞cao帶出來。結果四王爺不知怎么回事開得,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采花賊也開得。 如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想不出一個脫身之計來。又不能大聲呼救。若是讓外面人看見了,更是坐實了自己和外男通jian的罪名。且不說黑衣人會不會被處死,自己最輕的處罰都是余生在冷宮里度過了。 想到今夜將會被這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yin辱承歡,如錦忍不住渾身發動,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身邊的錦被遮住自己胸口的無邊春光,嘴里顫聲問道,你是何人?怎么會有它...它的鑰匙? 那錦被大部分被她慌亂之中遮蓋上身,下面的玉腿雪臂都是暴露出來,還有一小半的幼臀也暴露在外面。很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韻。如錦她不知道的是,這種半露不露比光潔赤裸對男人的誘惑力還要大。 黑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如錦懷抱錦被的可憐模樣,好像是一個即將被強jian的懵懂少女。 是了,自己現在在她眼里可不就是一個yin蕩好色的采花賊嗎?黑衣人低笑一聲,并不著急享用少女的身體,像一只正在把小綿羊逐步逼向死角的惡狼一樣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是誰?我是玉上君子懷承澤,只是京城一個小小的采花賊而已。采花賊會點溜門撬鎖的功夫不也很正常嗎? 玉上君子懷承澤如錦細細咀嚼著他的名字,卻見他健壯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把自己手中的錦被堅定而又緩慢的拿走。 美人如玉,我俯在美人身上,可不就是玉上君子?懷承澤的手法很是老道,真就應了他采花賊的名頭。他時而把兩團玉乳握在手中,輕攏慢捻抹復挑;時而又在如錦纖細雪白的玉體上撫摸按捏。 絲絲酥麻的入骨快感像電流一樣從她的全身流過,直電得如錦心頭發顫。她雪白玉乳上面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圣女峰上的兩朵紅梅更是嬌艷欲滴,一副花開堪折直須折的嫵媚粉紅。她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本能般的開始扭動,仿佛在期待男人更進一步地慰藉。 你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嗎?黑衣人看著如錦一臉渴求的樣子心里越想越氣,忍不住停下動作,咬牙切齒地問道。 什么?如錦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之中,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嗎?黑衣人又重復了一遍,末了好像覺得不滿意又繼續補充道,隨便一個男人就能讓你發情嗎?你的、都讀到哪里去了? 如錦被他這么當頭一喝是有些羞愧,自己剛才還對他要死要活的,怎么被他摸了幾下就忍不住動情?她小心地把自己的玉腿合上,不讓男人發現里面早已蕩漾著的春水。確定沒有什么紕漏了,這才小聲反駁道,我才不是婊子呢。 你敢說你不是?黑衣人冷笑一聲,好像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大魏講究女子從一而終。你身為皇上的后妃,卻和他的皇帝牽扯不休。這難道不是水性楊花嗎? 如錦大驚失色地看著黑衣人。這人今天給她的驚訝實在太多。先是避開皇宮守衛摸進自己寢宮,又是解開了皇上給自己戴上的貞cao帶,最后連自己和四王爺的這般私密丑事都是知曉。如錦實在難以想象一個采花賊會有這么大的本事。 黑衣人見如錦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更是變本加厲地說道,你和四王爺逍遙快活的時候可曾想過皇宮里的那個人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如錦怔怔地看著他,突然嚎啕大哭起來,這些天來心里的委屈煩悶好像找到個宣泄口一齊倒了出來,你要我去想皇上的感受??苫噬峡稍脒^我的感受啊。他不由分說地像送禮物一樣把我送給四王爺,我又能怎么辦呢?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啊,我又怎么去反抗這些男人的意思呢? 他們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豈敢說半個不字? 我入宮這么久,每次服侍他都是盡心盡力,想著法用些yin辱低賤的手段討他歡心。他喜歡我吃他的龍根,我就每次侍寢前都口舌侍奉一回;他喜歡我吃精的樣子,我就含在嘴里吞下給他看;他喜歡女人yin蕩嫵媚的模樣,我就在床上yin蕩嫵媚給他看,連女兒家秩序后的一點羞恥都不要了。 她吃吃地低笑起來,晶瑩的淚珠像珍珠一樣點綴在她的俏臉上,可最后呢?他還是毫不留情地把我送給了四王爺。就是民間的鄉野村夫都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難道我還要笑著接受,嘴上還要謝恩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場面話嗎? 我是個小女子,我沒有那么大的氣量。我也想要一個男人保護我、呵護我??! 如錦還在自顧自地說著一些大逆不道的話語,黑衣人冰冷的眼神卻慢慢柔和下去,他慢慢低下頭吻在了如錦的玉門關口,把她蜜水yin汁舔得干干凈凈,然后用粗大的龍根一點一點頂開水嫩泛紅的xuerou,插進了那久違的溫暖甬道之中。 你不會是婊子,今天是我強jia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