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我憐卿 微H
憐我憐卿 微H
清璇自認也算是宮里一號人物,偷情總要有人打掩護,自己老單刷也不是個事兒。于是,這掩護的活就落在了她那四個貼身丫鬟頭上。 對于主子和東廠督主的事情,珍珠、奶蓋、抹茶和布丁心里都十分震驚又不贊同,但主子畢竟是主子,她們是無權干涉的,只能盡力幫忙遮掩著。 東廠里知曉內情的太監們想法就和這幾個丫鬟不一樣了。 許是東廠權利太大,目中無人慣了,他們對督主勾搭上公主一事并沒有多少危機感,只覺得東廠想瞞就沒有瞞不住的事。弟兄們心里更多的,是與有榮焉。畢竟身為一個太監,能找到宮女做對食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了,就這樣還是在皇帝挑剩的里面找,媳婦不是年老的就是姿色平庸的。而他們的督主,嘿,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直接拿下比他小了整整七歲的燕京第一美人。 還真是寶刀未老! 啊不是,是魅力非凡! 有丫鬟和太監兩邊幫著打掩護,清璇終于得到了拽著單淮過夜的機會。 這天夜里,鳳陽閣的芙蓉帳輕輕搖曳,從里面隱隱傳出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帳內,清璇一絲不掛地橫臥在床上,身上壓著個只著長褲的精壯男人。 男人一邊吮吸著小巧粉嫩的乳尖,一邊用手指頭在濕潤的花xue內淺淺抽送。yin水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噴濺出來,沾濕了身下的被衾。 清璇擁著他的腦袋,已然意亂情迷:嗯啊...單淮...寶貝...好舒服... 楊柳般的細腰配合他扭動,連帶著一雙玉乳上下彈跳。嫩白瑩潤的肌膚上星星點點散落著幾朵紅梅,那是男人留下的記號。 插在xue內的半根手指動得越發劇烈,終于抵上了一層薄薄的膜。 男人悶哼一聲,眼中全是痛苦與掙扎:璇兒,我好想插進去。 她心疼地啄吻他眼下的淚痣,輕聲道:手指再入深一點,將元紅取走吧。我不嫁人,一輩子陪著你。 單淮的心臟和手同時顫了一下,沒敢接她的話,抽出手指將頭埋了過去。大舌抵開閉合的花瓣,沿著xue口緩慢而yin靡地向上拂過,而后輕輕勾纏住腫脹的yinhe。 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清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低頭望去,俊美的男人瞇著眼在她腿間舔舐,神色迷醉,如同在品嘗瓊漿玉露,下巴上全是晶瑩的水澤。 唔...好愛你... 沒過一會兒,小姑娘嗚咽出聲,身子開始劇烈抽搐。 見她已入極樂,單淮大口吮吸起泛濫而出的yin水,手掌沿著嬌軀細細描繪,似是按摩,又似是安撫。 余韻散后,清璇臉頰上帶著可愛的潮紅,聲線綿軟:我也想讓你舒服。 一雙小手試探性地摸向男人的褲腰,還沒勾上腰帶,就被他一把捉住了。 單淮瞬間冷靜下來:別!我已經舒服了,璇兒。 我也幫你舔舔好不好,別害羞嘛!她想要解開那褲腰帶,卻怎么都掙不開他的手。 再鬧我生氣了。男人聲音一下子嚴厲了不少。 清璇撇撇嘴,悻悻地放棄了。 兩個人私下相處時,單淮總是有些強勢霸道,清璇也樂得去順著他。單淮不是不想寵溺他的小姑娘,他只是不愿一味地討好,總感覺那樣子奴顏婢膝的,仿佛時刻在提醒他,自己就是個奴才,是個妄想天上月的狗東西。 說得倒是很有骨氣的樣子,可是一個太監能有什么骨氣? 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 二人起身洗了澡,又讓人換上干凈床鋪。 再次躺回床上,清璇窩在單淮懷里摩挲他的眼角,盈盈的水眸里盡是愛戀:你的淚痣真好看,把我的魂都要勾走啦! 男人哭笑不得。卦象上說,痣長在這個位置可一點也不吉利,不是苦難一生就是為情所困。 他現在倒好,兩樣差不多全占齊了。 單淮:璇兒看上我,就因為喜歡這顆痣呀? 嗨呀,我哪有那么膚淺!清璇笑著拍了他一下,回憶道,沒跟你見面之前啊,我是對你有好感的,但那不算是喜歡,頂多也就欣賞吧! 頓了頓,她抬起晶晶亮的眼眸看他,說:以前我是不信一見鐘情的,但在東廠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種感覺突然就來了??傆X得也不光是因為你長得好,聲音啊,眼神啊,氣質啊,反正全都踩在我的點上了。我當時心臟砰砰亂掉,一瞬間感覺自己都要死過去啦。 嘿嘿。她吐了下舌頭,臉微微泛了紅,那時候怕惹你討厭,明明心動得要死,我還得裝模作樣地假裝淡定。 單淮聽得愛憐不已,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那你呢?她半撐起身子,一臉好奇,為什么會喜歡我呀? 男人垂眸想了想,不疾不徐給出四個字:情之所至。 什么嘛,你這也太敷衍了。清璇不滿地嘟起嘴,小眉頭也豎了起來。 單淮安撫般順了順她的頭發,任由她耍小性子,卻沒再多言。 在外面說多了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真到需要流露真情的時候,反而嘴笨了。 況且,他也沒敷衍人。 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這份感情莫名其妙地就在心底發了芽,沒有緣由,擺脫不掉,而且日漸深重。 作者有話說: 小可愛們,甜嗎? 甜吧!那好,接下來咱搞點辛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