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離別 2
24. 離別 2
繼續開車??! 楊含景不得不承認,這種禁忌,罪惡,帶著愧疚感的性愛是會讓人上癮的。 當年他和秦非那一場,雖然讓他心虛了好一陣子,但發現徐夜似乎真的完全不曾知情之后,楊含景一點也不后悔。秦非的身和心,他總是想要得到一個試一試的,如今筱依依又等于送上門來,這是老天給他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筱依依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無比,她難耐地翻了身,卻覺得有個涼涼的東西依偎著她,她于是又向那個物體湊過去,想緩解自己身體上的燥熱。但是她畢竟發著燒,燥熱之后,又覺得冷,她難過地低吟,這時她覺得自己被一個人溫柔地抱進了懷裡。 她不記得為什麼自己心內一直像有一塊石頭壓著一般壓抑難過了,她的眼睛發澀,無力睜開,身邊有人陪著她,就讓她感覺到一絲寬慰。 她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含著,帶來一陣陣激烈的舒爽,她擰著身體,一邊想抗拒,一邊卻又挺著胸主動送上去。 她感覺她的下面從乾澀到濕潤,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她的皮膚像沙漠里的天氣一樣燥熱乾燥,但所有的水分都匯聚到了她的花徑,那裡潮熱濕潤,因為酒精和情慾的刺激,那個隱秘的洞口打開了,并汩汩地流出泉水。 楊含景驚異于筱依依的敏感,他只是親了親她的脖子,胸部,她的身體便已經準備充分了,他不耽擱,帶上套,掰開筱依依的雙腿,扶著自己的分身,直接插了進去。 整個xiaoxue內的緊緻,濕滑,高溫,都讓楊含景讚歎,他爽得低吟,粗重地喘著氣,在筱依依體內充分感受了一下之后,開足馬力抽插了起來。 筱依依雖然沒什麼意識,但是還是發出低低的嬌喘,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張著小口,因為發燒,十分乾渴。楊含景俯身吻住她,將津液度到她的嘴裡,筱依依吞嚥著,鼻腔里若有似無地哼哼,楊含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大進大出,她的鼻音變了調,轉了彎,喘不過氣,身上也出了汗。 楊含景整根拔出,將她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挺身再次進入,這個角度很深,能看到整個交合的場景,楊含景看著他再次進入的時候,筱依依甬道內的愛液被擠出了一些,順著她的腿向下流。這個視覺刺激讓他爽極了,他整個人向前用力,在她體內攪動,交合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身下的人兒被刺激得弓起了背,呻吟聲也比剛剛要響。 楊含景撫摸著她身上的肌膚,從纖細的腰,到光潔的背,到細瘦的脖子,他揉捏著她胸前圓潤的胸脯,用牙齒舐咬著她的后頸和肩背。筱依依雖然意識模糊著,卻被這些愛撫激起了雞皮疙瘩,她覺得自己仿佛在逐漸陷入一片沼澤,她想著扎,卻渾身無力;她想徹底沉溺其中,卻被那些身體上傳來的觸感拉扯,她的身體被佔滿,她的力氣仍然在不斷地被抽空,她感覺自己身在天堂,但天堂不會有這難耐的痛苦;或者是身處地獄,但地獄不會有這種歡愉的快樂。 楊含景在一吋一吋開發著她的身體,他讓筱依依再次面對自己,把她背后的枕頭墊高,讓她靠在上面,然后他把她的兩條腿架在肩頭,再次刺入她的身體。 這個姿勢很深,非常深。筱依依在昏睡中感覺自己快要被貫穿了,她痛苦地哼了一聲,楊含景立刻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但下面的力量卻絲毫不減,筱依依的吟叫都被他含在了嘴裡。 楊含景一邊插著,一邊用手去找尋她前端的花核。他手指輕輕按壓了一下那處發硬的小核,筱依依整個身子便是一震,花xue也一震緊縮。楊含景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在她的小核處打圈,同時分身一下下送進她體內的最深處。 筱依依的xiaoxue一吐一張,夾得楊含景整個人爽到酸軟,他整根沒入之后耐著性子一點點地磨著筱依依的花核,很快她全身開始顫抖,叫得也越來越響,歡愉中帶著哭腔和哀鳴,下面緊緊地吸住,楊含景總感覺隔著套子像隔靴搔癢,他一狠心,拔了出來,筱依依尖叫著高潮了。 楊含景看著她全身輕微地抽搐,眼睛也微張,雖然做了這種事理應有這個膽量去承擔后果,但是他還是把一件衣服拽過來,蓋住了筱依依的眼睛。 楊含景扯掉套子,又緩緩地插進筱依依正在高潮的體內。他感覺自己在被擠壓,被抗拒,但他沉下身體,用體重壓著自己往前進發。 他驚異于筱依依的濕潤,經歷這樣一場性愛,她的身體布上了一層薄汗,下面更是濕得一塌糊涂,即使這樣,在楊含景侵入她的過程中,她還是在流水。 他頂著筱依依xiaoxue內一陣又一陣的痙攣,成功地再次到達了最深處。rou貼著rou的感覺是隔著套子無法比擬的,楊含景擦了擦額上滴下來的汗,又大力抽送起來。 筱依依內壁的緊實,炙熱,彈性,讓他爽到失聲叫了出來,筱依依剛經歷過高潮,又被這樣侵犯,無力地推著壓在她身上的楊含景,再叫出來的聲音,已然啞了。 楊含景很少不帶套。他睡的女人太多太雜,生怕染上了病,或者被抓住了把柄,所以他一直小心謹慎。但是這次他不知道為什麼,順手就把套子脫了,他相信筱依依很乾淨。 楊含景越動越快,筱依依在他身下的動靜卻越來越小,當最后楊含景顫抖著拔出來,射了她一身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動靜。 楊含景趴在她身上一會兒沒動。他們倆渾身是汗和體液,十分yin糜。他伸手摸了摸筱依依的額頭,她昏睡過去,呼吸平穩,體溫也正常了。 果然,出了一身汗就會退燒,管他是什麼方式出汗呢。 楊含景去浴缸里放了水,回到窗前,把筱依依抱到浴缸里泡著,自己也坐了進去。水讓筱依依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神秘,她的頭靠在浴缸邊上,整個身體在水裡輕飄飄地浮著,楊含景幫她擦了擦身體,她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楊含景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在浴缸里來一發,他還沒怎麼試過,但是看她似乎要醒,就迅速地把她從浴缸里抱回了床上。 做完這一切,楊含景自己也暈乎乎地上床睡了。帶著酒精的性愛不經過頭腦,他只感覺渾身舒爽,像是一個綺麗的夢,很快他也睡了過去。 楊含景醉的時候無法無天,什麼都敢做。但是醒酒也算快的,每次喝高,他都會在凌晨醒來。 醒了他就后悔了。這次不比和秦非的那次,因為他是喜歡秦非的,而他對筱依依,最多最多有那麼一點點零星的好感。 更多的,是這種再次以身試險的刺激感覺。帶著禁忌和罪惡感的性愛像是鴉片,試過一次,就難以擺脫上癮??v使沒錢享用,縱使事過之后再后悔,一旦逮到機會,還是要不顧代價再來一次。 筱依依裹著被子,頭髮還濕漉漉的,因為楊含景根本就沒管她的頭髮,她呼吸帶著鼻音,臉有點不正常的緋紅。 楊含景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又伸進被子摸了下她山上的體溫,比做之前還燙。 …… 楊含景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強迫自己起來,胡亂把筱依依的衣服給她套上,然后把她抱出了酒店。 三小時后,徐夜來到醫院,筱依依打著點滴躺在病床上熟睡,臉色蒼白。但據大夫說,燒已經退了。 徐夜冷著臉打電話給楊含景,那邊迷迷糊糊地接了。徐夜開口便質問道:“為什麼會是你把她送到的醫院?” 楊含景的聲音聽起來發?。骸白蛲砦铱吹剿诰瓢砷T口等你,還醉著發酒瘋,我打你電話也不接,就把她送酒店去了唄?!?/br> 徐夜:“然后呢?” 楊含景支吾了一下:“然后我自己也醉了,在她隔壁開了一間,早上想起來去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發高燒,就把她送醫院了啊?!?/br> 徐夜看著病床上的筱依依,她沒醒過,還沒換上病號服,他深吸了一口氣,問:“她去酒店的時候就不清醒了?” 楊含景:“可不是嗎,話都說不出了,否則我肯定把她送回家啊,我連你們家具體在哪都不知道?!?/br> 徐夜歎了口氣:“謝了兄弟,先掛了?!?/br> 柳蘭燈本是來陪著徐夜友情出演,不求報酬,但想著徐夜怎麼該帶她好好地吃喝玩樂,可是來了之后發現,徐夜根本沒時間,更沒心情搭理她,只是把車給她開,讓她自己去玩玩。 她氣得不輕,但也沒辦法,心裡盤算著怎麼回去跟爹娘告狀。 徐夜一個上午都在醫院待著,他也把這事告訴了孟白,孟白說下午才能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筱依依才轉醒。 她的燒暫時退了,但是感覺嗓子又痛又腫,渾身發燒之后的酸軟乏力,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下身有些異樣,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夜波譎云詭的夢,渾身沒有一處自在。 她艱難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并沒有躺在熟悉的地方。她立刻拼命坐起來,打量了一番,看出了這裡是醫院,然后她就看到了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徐夜。 …… 她隱約想起了昨天發生了什麼。 她知道自己發燒了,尤其是下半夜,燒得整個人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有人把她抱著,應該也是那個人,送她來了醫院。 而之前,這人趁著她喝醉,和她上了床。 徐夜昨夜跟柳蘭燈聊到很晚,根本沒睡多久,看著筱依依的時候,一個沒留神就睡著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對上筱依依的目光。 怎麼形容她的眼神呢? 痛苦,恐懼,忌恨,懷疑,和一絲……留戀? “你既然已經要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筱依依啞著嗓子,問道。 徐夜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指的這種事,也許是在醫院陪她。 他揉了揉眉心:“……好歹室友一場,我應該來看一下,我告訴孟白了,他下午來找看你?!?/br> …… 室友一場?她幾乎就要冷笑出聲了。 她曾以為他們做同居密友,那麼親密,就差那最后的一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然而他卻要去結婚了。 筱依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扣得歪扭七八,分明是被人解了又穿上。 在離別之前,趁著她喝醉,病倒,和她卑鄙地又睡了一覺?她覺得可笑,同時詫異自己看男人的眼光,從當年到現在,都是一如既往的差。 筱依依冷眼看著徐夜,緩緩開口:“徐夜,就當這是永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