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攝像頭,衣服脫光
打開攝像頭,衣服脫光
金喜靠著說謊暫時瞞過了韓廷一個星期。在這一周里,晏赫清倒是收斂了不少之前那些陰鷙狠戾的一面,變得對她溫柔細致起來。 金喜也是仗著年輕體質好,藥物墮胎之后虛弱的身體,在晏赫清的照顧之下,不幾天的時間,臉上終于見到了正常人的氣色,看著不那么病懨懨的了。 只是下面的血一直沒止,一個星期過去了,還像月經量最多的那幾天一樣。金喜又偷偷查了查資料,也難怪,畢竟這是流產,不是月經,所以血量肯定要比一般經期多幾倍,時間也要更長一點。 可是韓廷那邊眼見著已經沒辦法再瞞著拖下去了,他已經每天都在電話信息轟炸她了。又是半個月沒見面了,先別說rou體是如何想念,就是精神上也一樣思念得緊。 好在金喜在吃藥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全盤計劃,時間規劃得剛剛好。第一周,以回j市為借口。第二周和接下去的兩周,她就不在校內了。 因為她們班將去臨市開始畢業前的實習生活了。如此一來,正好完美地避過了流產后一個月,回來后再見韓廷,他也察覺不到任何不妥。 而且她還先斬后奏,人都已經到了實習地,才打電話告訴韓廷,說她們正在其他城市的某酒店實習。其實,她是在某個大企業工廠內實習。 金喜,從來就不是什么商科專業的學生。她是工科生,雖然她不感興趣成績也極差,但她的學校就是不折不扣的工科院校。 之所以會在商校學習和住宿,是因為本院校的老校區宿舍嚴重不足,新建的宿舍估計要等她們畢業后才能建好。 所以有幾個班級就借住在了商校,吃住管理都與商校學生保持一致,并不會讓人察覺到她們其實是外校的學生。 從一開始,金喜就鉆了這個空子,對韓廷說了謊。一直到現在,她也沒想過要跟他說實話。 韓廷后知后覺地接到她的電話,她告訴他,她起碼還要三個星期才能跟他見面,而且她人已經在外地了。 韓廷當然又急又氣,嚷嚷著要開車去找她,要陪著她一起實習。金喜當然不會同意,他一到,所有的一切都包不住了,包括她所在學校的真實信息。 于是她佯裝生氣地告訴他,別再給她找麻煩了,哪有實習期間帶著男朋友的,他還嫌罵她婊子的人少嗎?還怕她的風言風語不夠多嗎? 果然,韓廷的一腔熱情被她的話澆了個半滅。想想也是,他大剌剌地出現在那里,的確是不合適。就算再怎么小心也好,這種事哪能瞞得過那么多人的眼睛呢。 于是韓廷只能等,眼巴巴地死等,數著日子等她回來。這一次是他們認識以來,分開最久的一次,足足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見不到金喜,韓廷心里火燒火燎的,真是無時無刻滿腦子里都是她。每天跟她通過軟件聊天,或者打電話,她又總和同學在一起。想跟她說點什么親密的話也不方便,直把韓廷憋了個半死。 終于在第四個星期的第一天,韓廷喘著粗氣警告金喜,要她晚上必須開間房跟他通話,否則他就要去她聲稱實習的那個不大的城市,一家一家酒店找過去,總能找到她。誰叫她就是不肯告訴他的? 金喜實在沒辦法,只好依了他。韓廷是個瘋子,逼急了他真能做出這種事來。他能忍到現在,確實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她的身體狀況到目前為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血也早就止住了,真像只是一場時間更久的經期過去了。 她也并非不想念韓廷。她的身體似乎也越來越適應了每周都要與他纏綿的模式,就算精神上再想抵觸他戒了他,身體卻誠實地在想念他。 尤其在晚上,金喜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尷尬地意識到腿間濕得那么夸張,她總得去換內褲。這該死的身體,剛剛好轉一些,就已經極度渴望韓廷。 金喜一邊暗自咒罵著自己yin蕩的身體屬性,一邊走進了開好的房間,她現在已經會用房卡了。 寶貝兒,呃快,打開攝像頭,衣服脫光,讓老公好好看看你。你就不想老公嗎?嗯?真他媽狠....晾了你老公這么長時間,cao....真他媽想你。韓廷說著,急不可耐地發送了視頻邀請,他倚在床頭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一手伸到腿間去揉硬到發痛的roubang。 他好想她,要不是想到實在難以忍受,他也不至于逼著她去開房跟他視頻,這也是他第一次跟別人做這樣的事。 終于,金喜那邊遲疑著接受了視頻,韓廷就看到她紅撲撲的臉出現在了屏幕里。只是衣著完整,還嚴嚴實實地包裹著她能勾死他的小身體。 讓他真想像貞子一樣,順著網線破開屏幕爬出去,一把抓住她撕碎她的衣服,jiba就狠狠地給她插進去。 脫光,寶貝兒,老婆,快....老公真地快想死你了。韓廷再次喘著急促的粗氣催促著她。不聽話...等你回來的,你早晚都要回來吧?嗯?老子cao碎了你....小逼,呃快點兒! 來了來了,揭曉金喜工科生身份之謎。她一開始就在說謊,從最初就想著怎么瞞著韓廷怎么擺脫他。下一節,當然是rou,只不過是遠程視頻網絡rou。也是人之常情,你想想韓廷怎么能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