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可調和的矛盾

    兩人就這樣靜默了好一陣子，梁默意猶未盡的摟著她親吻，剛射完的roubang還固執的卡在洞口，把jingye都堵在里面。

    門口處突然傳來開門聲，聲音很大，像是被暴力打開的，謝冷月被驚的顫了一下，然后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文暉，我腿好軟，抱我一下。

    是謝清。

    謝冷月睜大眼睛，扭頭看向梁默，他卻面無表情，好像已經聽到過很多次。

    阿清，你別鬧了。梁文暉的聲音有些急促，   好像在躲避什么。

    文暉，吻我，離開你之后我再也沒跟別人做過了，我好想念你的大roubang。

    謝清好像喝醉了，語氣里帶著十足的媚意和嬌嗔，門外隱隱傳來梁文暉的悶哼聲，阿清，別再亂動，不是說孩子不夠生活費？你這是什么意思？

    呵，我是什么意思，文暉，那個婊子就這么好嗎？瘋了也讓你念念不忘？她連自己兒子都不要了，你還想著她？我哪里比不上她？

    衣服撕扯的聲音，還有兩人推搡的聲音。

    謝冷月聽著，身子發冷，發僵，她慢慢縮回身體，身體顫抖起來。

    夠了！梁文暉似是生氣了，跟文婧沒有關系，你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你這樣怎么照顧好梁玥？

    好笑，梁文暉，你真好笑，梁玥好不好，我好不好，還不是拜你所賜？就算我當年也有錯，但你也不應該這么對我！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在網上有點名氣，現在全沒了，該死的婊子，舉報我封我號，你讓我怎么辦？

    謝清哭了起來，我不管，你現在的公司也有梁玥的一半，你不能不管我們。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梁文暉像是在抽煙，吐了口氣，問謝清。

    文暉，咱們復婚好不好？我會比以前做得更好的，真的。

    阿清，我說了幾遍了，我們不可能了。梁文暉沒有猶豫的拒絕，好像在抽屜里翻什么東西，這卡你拿著，密碼是梁玥的生日。

    外面安靜了好一陣子，謝冷月也一直靜靜聽著，直到謝清終于心灰意冷，摔上了房門。

    謝冷月像一頭受驚的小獸，顫抖著想要下床，剛走了一步，被梁默死死圈在懷里。

    謝冷月轉身，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眼淚撲撲簌簌流下來。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謝冷月小聲嗚咽著。

    她這才知道mama這些天晚歸都是在做什么，才知道梁默經歷的遠比她想到的更多，才知道自己其實從出生就天然的站在梁默的對立面，兩人注定不可調和。

    而她，都干了些什么啊，跟自己的哥哥一次又一次的上床，在他身下呻吟浪叫。

    梁默手指擦著她的臉，真傻，我不要你的道歉，冷月，我不想你跟我道歉。

    謝冷月在他手心里哭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有清涕流出來，被梁默用拇指擦掉，真可憐。

    我想回家。我得回家了。謝冷月從他懷里退出來，胳膊擦了擦臉，一件件穿好衣服。

    可以不回去嗎？必須要回嗎？

    梁默看謝冷月穿好內衣，套上外衣，然后找來他的襯衣給他穿上，一顆顆系好扣子，安靜認真的像在完成某個儀式。

    謝冷月把默默兩人都穿戴好，臉上終于恢復了平靜。

    嗯，我得走了。

    太晚了，我送你。

    謝冷月沒再拒絕，現在已經11點多了，她的確有點害怕。

    她跟著梁默走出臥室，客廳還沒有開燈，只有書房半敞著門，傳來些許燈光。

    走到玄關的時候，謝冷月換鞋子發出了些聲音。

    梁文暉的聲音從書房傳過來。

    梁默，你回來了？

    謝冷月頓了一下，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關上門。

    他們搭上了末班的公交車，車上只有一個疲憊的老人坐在前排，好像睡著了。

    兩人并排安靜的在后排坐著，車內就開了幾個燈，后車廂一片昏暗。

    冷月，梁默把她一直沖窗外看風景的腦袋扳回來，相信我好嗎？這沒有什么影響。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謝冷月輕輕搖頭，不是這樣的，哥哥，我想你好好的，我也想我的家人好好的，只有這樣，矛盾才能越來越小。

    她伸手摸梁默的臉，哥哥這么優秀，值得特別特別好的生活，我也想為我自己的生活負責，讓自己好好的。

    但是，這些跟我們在一起這件事是相悖的。

    謝冷月其實一直都懂，只是不愿看得通透，但是生活總是特別cao蛋，逼著你去戳破真相。

    梁默把她抱在懷里，臉頰蹭著她的發頂，可是，我們才見面一天啊。給我點時間好不好？事情會處理好的。

    我不愿意，哥哥。謝冷月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我不想讓你一個人背著這樣的壓力。

    到站的時候，兩人沉默的下了車，老人還在前面睡著，不知道要去哪一站。

    謝冷月露出笑臉，對著梁默。

    我回去了，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哦。

    謝冷月進屋的時候，謝清還沒有到家，她脫了衣服把自己泡進暖暖的浴缸里，手指搓過身上每一處被哥哥啃咬吸吮出來的痕跡，直到渾身都變得通紅，被熱水烘的發燙。她埋進膝蓋里閉上眼睛，沉默了良久，好像睡著了般。

    直到mama回來，跌跌撞撞開了門進屋，把自己關進臥室。

    謝冷月才走出浴缸擦干身子，換上平時穿的一款粉白色美好漂亮的棉布睡裙。

    手機里躺著兩條消息，一條是一個多小時前蘇霽白發來的，

    你到家了嗎？

    一條是20分鐘前梁默的消息，

    別想太多，有哥哥在，早點休息。

    謝冷月盯著屏幕，眼淚又流下來，退出了消息界面，給蘇霽白編輯消息，

    嗯，已經到了，剛看到手機。

    又發了一條，你睡了嗎？

    對面很快回了信息，嗯，很晚了，早點休息。

    謝冷月捂住臉，想擦擦被眼淚糊住的屏幕，卻有更多的淚水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