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一劫
逃過一劫
她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醒來后看到那個噩夢就在自己身旁,還沒從夢里換過神的她,嗚的一聲哭了出來,驚醒黎延之。 哭什么?他眼中還帶著未睡醒的疲倦,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擦著她眼下的紅腫。 眼睛腫的太厲害了,他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幾塊冰,躺在她的身邊,敷著腫脹的眼皮。 不哭了,乖。 蔡雨被他暖到,抽噎著問,我朋友 昨天就已經解決了,她不會被退學。 嗚,謝謝。 你都已經付出了代價,也沒必要對我道謝。他擦著冰塊上流下來的水,誰知道,你對我究竟有沒有感謝呢,心里還在恨我吧? 蔡雨搖頭,沒看到他臉上勾起的笑。帶著嘲意和jian詐。 黎延之沒讓她去學校,而是跟著他去了公司。 一大清早,他要去開會,又留她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那個熟悉的男秘書進來,吳皓手中拿著軟墊遞給她。 這是老板囑咐的。 那個東西,一看就是墊在沙發上坐的,的確,她的屁股很痛,沒矯情,接過來墊下。 沒過一會兒,他又進來,托著餐盤,是早飯,三明治還有湯面,沒有上次甜到齁的餅干和牛奶,這次她是真的全都吃完了,吳皓在一旁看著。 她吃飯速度很慢,不喜歡別人看著她吃飯,很是尷尬,加快了速度去吃,嘴里不小心被熱面條燙到,疼的冒出來淚花。 黎延之開完會回來,她坐在沙發上姿態工整。 飯吃完了嗎? 吃完了。 他大步走過來,姿勢颯爽,忽然在她面前蹲下,掰開她的嘴巴,看到嘴邊一塊紅通通的水泡,昨天koujiao拉扯出來的痕跡,被剛才吃飯燙到又更加嚴重了。 燙著了? 她悶悶一嗯,明明她什么都沒說,卻還是細心發現她所有毛病。 他檢查了一會兒,湊近她伸出舌頭,摁著她的腦袋肆意吻進她的口腔里,莫名其妙來的舌吻,她避之不及,抓住他肩膀的衣服,張著嘴巴配合他的侵犯,閉上眼睛沉醉在激烈的吻中。 蔡雨快喘不過氣,他吻的戀戀不舍,奪取著她的空氣,過渡口水,一次又一次的咽下。 很久,黎延之才放開她,蔡雨呼吸急促的喘氣,臉被燒灼般通紅,他舔著嘴角,薄唇翹起感性的笑。 飯很好吃,下次吃慢點。 她還在張著嘴喘氣,像是舍不得他的吻,水霧霧的眼里都是他,像個勾引人的妖精。 黎延之忍不住,把她抱起來,往辦公桌前走去,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屁股懸空著,蔡雨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懷中。 怎么辦,放不開了,就一直坐在這陪我工作吧。 蔡雨穿著粉格子的百褶裙,跟他在一起,不需要穿安全褲,這個姿勢正巧能露出來不少,裙子幾乎快完全往上推去。 他也沒辦法專心工作,看幾個文件,就抱著她親,一只手托著她,另一只手不斷撫摸在她光滑細軟的大腿上,裙子往上推去,骨骼分明的手指,挑逗著她的底線,愛不釋手的親來親去,蔡雨雙唇被吻到發紅。 真可愛。 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抬起頭陶醉瞇著眼看她,溫柔的眼神似乎要把人融化,想在這里cao你,似乎還沒試過呢。 不要 嗯? 不要在這里cao我。她將臉埋在他的懷中,嬌軟的聲音,他心都要化了。 黎延之深如墨的眼中,含滿笑意,吸著她的下唇,舔她的嘴角,手指隔著內褲撫摸著顫巍巍的小豆,雨兒,好愛你啊,跟我結婚好不好? 她身形一頓,突如其來的沉默,把心臟壓到了谷底。 吳皓敲門而入,看到如此曖昧的一幕,低頭道了聲抱歉。 老板,黃總來了,在會客室里。 他從胸腔中發出悶笑,聲音小的只有蔡雨能聽到。 你逃過一劫了。 這是對她說的話。 黎延之出去,蔡雨一個人坐在真皮軟椅上,寬大的辦公桌格外壓抑,她抬起頭看著吳皓也走了出去,眼睛盯著桌子上那些百萬千萬的機密合同,他怎么就這么毫無防備。 所有地方都有監控,除了這里。 蔡雨一個一個翻開桌子上藍皮文件,都不是她想找的東西,她忽然想到下面的抽屜,都沒有反鎖,有幾個還干凈的什么都沒放。 終于在一個訂書機下面,找到了那份被壓著的承達房地產合同。 爸的親筆簽名,合同文件里夾著交稅記錄。 她有點懵,稅務方面,一直是爸的公司去承包交的,怎么他這里也有。 聽到敲門聲,急忙把文件放回原位,輕輕關上,看到吳皓進來,又端來茶和點心。 老板怕您無聊,可以先吃些東西解悶。 謝謝。 不用道謝,這是老板吩咐的。 他依然站在那里沒走,恐怕又要看著她吃。 蔡雨拿起泡芙放入嘴里,抬頭看著他,吳皓站立在書桌側,眼神并沒有看向她,盯著不遠處的墻壁。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他轉過頭恭敬的笑著,請講。 三個月前,承達房地產偷稅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的,當時公司交的稅是我一手辦理。 你們也交?可,明明是我爸一手承包的這個稅務。 吳皓眉頭稍挑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原來您是蔡家的女兒,的確,當初是你父親承諾全包的,可后來我們又主動要回,至于這筆稅錢去哪里了,我們也不知道。 她楞了很久緩不過神。 那,你們老板,會不會是從中作梗的人。 這個是不可能的。他反駁的很快,嚴肅道。 那么大一筆資金,我們老板也不會在稅務局的調查下轉移出去,所以矛頭都指向了您的蔡家,不過老板說蔡家也不是。他托我調查了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的確有其他人在搞鬼,千萬的資金轉向,在你們蔡家公司一個員工的手下。 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你知道是哪個員工嗎? 抱歉,老板叮囑過我,不方便透露。 也就是說,不是黎延之陷害的她爸媽,可他又為什么沒有反駁她污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