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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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可惡 江戍家位于一片依山傍水建的別墅群里。 別墅與別墅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 程飛飛家,也在這一片區域里面。 車子直接開進了江戍家的院子,一行人從車上下來。 白秋意一眼看去,小橋流水,假山涼亭,美不勝收。 程飛飛勾著張大奔的肩膀往別墅正門走,人沒到,聲就先到了:“張媽,冰粉做好了沒?” 江戍從后車尾拿出了白秋意的雙肩包,對著他道:“走,我們也進去?!?/br> 白秋意與他肩并肩走,禮貌性地夸了夸他家的風景。 兩人邊走邊聊,江戍突然想起了什么,問:“弟弟,你會不會游泳?” “會啊,”白秋意道,“你家有泳池?” “有,在室內呢,”江戍道,“等會散場了,我們去游泳?” 白秋意看了看他,總感覺江戍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過白秋意一點也不慌,甚至還對泳池里會發生的事期待了起來。 但他有點惡趣味,很喜歡逗弄江戍。他道:“我們兩個人多沒意思啊,叫上飛飛和大奔吧?!?/br> 江戍腳步明顯地頓了頓:“和哥在一起,你還覺得沒意思?” “不,”白秋意道,“我說錯話了,是人多比較熱鬧?!?/br> 江戍道:“我們兩個人也可以熱鬧?!?/br> 想想弟弟脫得只剩下條內褲,和程飛飛還有張大奔一起游泳,江戍就渾身不舒服。 弟弟的身體,怎么能讓別人看到。 不對。 弟弟是男的,被男的看到其實也沒事。 也不對。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 邀請弟弟一起游泳,江戍可是帶著吃rou的心思的,怎么能讓程飛飛和張大奔破壞他這次機會。 “行吧,”白秋意道,“不過哥,我怎么感覺你目的不純???” “什么目的不純?”程飛飛端著個碗,出現在別墅門口。 江戍看著一臉好奇的程飛飛,伸出一手:“不吃給我吃?!?/br> 程飛飛立刻護食似的轉過身:“屋里還有呢,你們自己進來吃?!?/br> 白秋意看了程飛飛的背影一眼,突然伸出手,拍了江戍屁股一下,走進屋里。 別說,手感還挺緊實。 江戍盯著白秋意的背影,被這一巴掌弄得心跳加快。 感覺弟弟在默許自己的目的不純。 他真是恨不得現在立馬散場,好讓他和弟弟一起去“游泳”。 晚上的燒烤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挺熱鬧的。 他們每個人都自己動過手,烤串串。 這種體驗,對白秋意來說,不是第一次,但對原主來說,是。 所以白秋意覺得很新奇??粗鴕ou被烤得焦香,看著油滴到了碳火里面,發出了嗞嗞嗞的聲音。白秋意心情非常好,一口將簽子上面的rou擼下來兩塊。 江戍站在他前面翻著rou串,其實心思都在他身上。 “給我也吃一點”江戍道。 白秋意看了看烤架上的烤rou:“這些都快熟了吧?” “等不及了,”江戍盯著他手里的串串,“我現在就想吃,饞?!?/br> 白秋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但他假裝不明白:“那你等著,我去桌上給你拿?!?/br> 說著,就想繞過烤爐,往江戍身后走。 “不用,”江戍連忙出聲道,“我就吃你手上那串就行?!?/br> 白秋意把邁出的腳收回來,然后殘忍地當著江戍的面,把自己手上的烤串一口氣擼完了。 江戍:“……”可惡。 弟弟肯定是猜到自己想跟他間接接吻了。 白秋意咬了咬嘴里的rou,挑眉問江戍:“還吃嗎?” 江戍咽了咽口水,特別想吃啊。 因為這樣剛好能和弟弟接吻了。 不過程飛飛和張大奔正在他身后不遠處坐著喝酒聊天,他要真對弟弟做什么,這兩人肯定會發現。 江戍忍痛道:“不吃了?!?/br> 白秋意聽他的語氣,好像還真想吃,都有點無語了。 不過同時又有點好笑。 這家伙,現在為了占到他的便宜,還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程飛飛和張大奔是十點多的時候走的。 江戍家里瞬間安靜了許多,傭人們都被他放假了,江父江母一個在部隊,一個在出差。 偌大的別墅里,就只有白秋意和江戍兩人。 江戍直接把白秋意帶來泳池這邊。 白秋意看了眼這波光粼粼的水面,把衣服和褲子脫了。 江戍脫衣服一向很快,這會赤身裸體什么也沒穿,看著白秋意:“就我們兩個人,還要穿內褲???” 白秋意看了他一眼,一頭扎進了水里。江戍看著他從水里蹭地竄出去老遠,然后冒出頭來,在水里看著自己:“穿著防色狼?!?/br> 江戍也一頭扎進水里,朝他那邊游了過去。 白秋意沒待在原地讓他來逮,手在水里滑動,往前游。 不過他沒拼了命地游,江戍很快就追上來了。 潛在水中握住了他的腳,隨即摟住了他的腰,頭從水里冒了出來:“哪來的色狼?” 白秋意轉了個身,面對著他。兩人明明站在水里,腳不沾地,身體卻沒有沉下來:“說的不是哥,你別對號入座啊?!?/br> 他的頭發全部往后撥了,露出秀氣的面容,唇粉,眼濕,帶著星點的笑意。江戍感覺自己被撩到了。 他偏頭過去,吻了吻白秋意的臉:“哥想做色狼?!?/br> 白秋意仰了仰頭:“不行,我不允許我哥是個色狼?!?/br> 江戍覺得自己死了。少年把脖子朝他露了出來,那顆顫動的喉結,都像是在勾引他。 “弟弟,”他忍住親吻上去的欲望,“我們來比賽吧?!?/br> 白秋意微微斂了斂下巴:“比什么賽?” 江戍松開他的腰,轉個身,指了指一個方向:“以那個扶梯為終點,我們倆比賽,我要是先到,你的身體任憑我做主,怎么樣?” “那要是我先到呢?”白秋意道,“你的身體也任憑我做主?” “對,”江戍道,“賭不賭?” 當然賭啊。 江戍一聲令下,兩人的身體都一下躥了出去。 白秋意雖然速度不慢,但終歸是江戍略勝一籌。 男生一手扶著扶梯扶手,另一手從身后圈住白秋意的腰。在后面吻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