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弟弟屁眼被干暈了(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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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弟弟屁眼被干暈了(HH) “弟弟……”江戍想說,你好sao啊。 可是臨出口了,他想起這句不是什么好話,又咽了回去。 雖然沒說,但他快被白秋意這一通sao下來,弄得快射了。握著yinjing套動的速度加快。 白秋意扶著墻,被江戍的手指干了一會兒,可心里還是覺得不滿足。 他從昨晚就開始惦記男生的jiba了,今天不吃到,總感覺缺點什么。 “哥,不夠啊,要粗一點的,”白秋意掰著屁股,扭頭看他,“哥要進來嗎?我感覺要粗一點的才能徹底止癢?!?/br> 江戍看著他被自己插得直流水的屁眼,這誰能拒絕??? 年輕人有時候做事,不會考慮那么多,況且江戍已經被白秋意誘惑,刺激得根本沒法好好思考了。 白秋意讓他插,他就真的插。 一手扶著白秋意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碩圓的guitou對準了泥濘的小雛菊,臀部配合著使力,成功將一個guitou擠了進去。 白秋意忍不住放聲哭了:“哥,好痛,好痛??!” 他都后悔了,想讓江戍出來。 這他媽比女身時被破處還痛! 江戍也痛,這,這夾得也太緊了。 他眉頭擰著:“那我出來了?” 雖然痛,但不得不說,爽感更多。 本能讓自己繼續插,但理智上又不想讓弟弟痛。 “不,”白秋意眼淚嘩啦啦的流,“哥,你繼續插,里面還癢?!?/br> 痛都痛了,要是真讓江戍出來,那他不是白痛了? 江戍聞言,臀部立刻朝前一甩,心道我這也是為了給弟弟止癢,絕對不是為了自己。 白秋意差點嚎出聲:“呃嗚……痛痛痛……” 眼淚大滴從眼角滑落,白秋意渾身痛得一下一下地顫,江戍臉上也有痛苦之色,快被他夾射了,又爽又痛的,這誰頂得??? 他手越過白秋意的腰部,繞到他身前。 白秋意yinjing已經痛軟了,變回了小小的海綿體。 江戍揪住他的海綿體,身下也不敢亂動,怕他又喊痛,只是腦海也沒法思考兩人為什么會進行到這一步的事。 此時他腦海里有一半裝著白秋意被自己貫穿的地方,有一半裝著白秋意痛的事。 他也不敢說話,因為好像說什么都不合適。 白秋意被他玩著yinjing,慢慢的硬起來了,后面也沒那么痛了,還透出了絲絲的癢意。 白秋意心道他的身體果然很適合被干,要不然以他眼下的體質,換其他部位這么痛,現在肯定還沒能緩過來。 “哥,你動動,”白秋意的聲音有點虛弱,“輕點?!?/br> “好?!苯鶓寺?,邊撫弄手里的yinjing,邊緩緩的抽動。 這一下子,不得了了。 江戍又快要射了,跟打手槍時完全不同的感覺,濕濕的,軟軟的,還很暖,密不透風無處不在地包裹著他,整根欲棍都暢快到了極致。 江戍感覺頭皮麻了,身體也麻了。 “弟弟……”他看著兩人相連的身下,艱難地吐字,“你,還難受嗎?” 白秋意難受,癢得難受。 他搖了搖屁股:“哥,繼續動?!?/br> 江戍舔了舔嘴唇,把白秋意的yinjing松開,兩手掐住他的腰,緩緩撞擊,再撞擊。 粗碩的roubang不斷地往白秋意體內深塞,前列腺也因此被反復摩擦,一下一下,又一下。 “哥~好厲害,啊~這樣一點也……不癢了……”白秋意兩手扶著墻,被他從身后一次一次用粗長的rou棍貫穿,填滿,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屬于他的。 江戍出了一身的汗,兩手狠勁掐著身前少年纖白的腰,鼠蹊部撞上了他圓潤的屁股上,感覺到自己被他全部包裹了。 這種感覺,很讓人上癮,讓人想要更多,想放肆地撞。 “弟弟,”江戍盯著兩人糾纏的地方,“我可以再快一點嗎?” “嗯……可以……”白秋意擺著身體,往后套吃他的yinjing,“哥哥再快一點,干……弟弟,弟弟想吃哥哥的jiba……” 江戍感覺不行了,他弟的這張嘴,怎么這么會sao。 他兩手狠掐白秋意的腰,臀部腰部緊繃,蓄力,發了狠地向前猛頂。 前列腺被他的粗碩狠碾過去,熱辣辣的,爽又麻,白秋意忘我地呻吟:“哥……哥哥好棒~弟弟屁股被干暈了……” 哪里暈了? 江戍喘著粗氣,就想問哪里暈了? 還不是一樣咬得那么緊? 而且比剛才更sao了,他感覺到了好多好多的水。 江戍噗呲地又往他身體深處塞,脹硬的欲棍被他貪婪地裹緊了,一下一下,滋溜滋溜地吸吮他,像是里面裝了一張嘴。 他撞擊地失了控,白秋意jiba硬得跟鐵一樣,隨著身后的撞擊一下一下甩動,前精溢出的量跟射精一樣,yinjing甩動時也跟著從馬眼處甩出,在空氣中劃出了一條銀色的弧。 “哥……啊、啊哈……弟弟屁眼爽翻了……”白秋意身體和意識都跟著欲望走,江戍的jiba狠猛地塞進來,帶著一股子粗暴,可他一點兒也不覺得難受,反而很舒服。 好喜歡這根大rou。 他吮得江戍緊緊的,江戍這次真覺得自己不行了,堅持不住了。 “弟弟,哈嗯……”江戍粗喘著,“哥,想射了……” 太爽了太爽了。 他弟的屁眼怎么這么sao啊。 江戍焦躁地舔了舔嘴唇,兩手緊緊箍住白秋意的腰,擺臀,用火熱腫脹的jiba緩緩地碾攪白秋意的腸道,不敢動得太快,感覺隨時能射出來。 “射,射進來……讓弟弟吃哥哥的濃精,”白秋意也快射了,只需要身后的男生狠狠地,再刺激他一下,“哥哥~用力干小sao屁股,把jingye都射進來……” 江戍失控了,掐住白秋意的腰來幾記重頂,雙雙射了出來。 “啊——呃——啊——” “啊啊啊——” 前面一道是江戍抑制不住的呻吟,后面是白秋意被cao高潮時的呻吟。 兩道聲音從不同的嘴里發出,充斥著整個浴室,還從門和墻壁間滿溢了出去。 程飛飛還在客廳看A片,不過片子已經換了,這部的女主角他很滿意,所以看得比較投入。 不過浴室鬧的動靜太大了,即使有電視放出的聲音,也蓋不過,他隱約聽到了一點,目光往通向浴室的通道看了過去。 這兩人是不是洗得太久了點? 程飛飛看了一下時間,都半個小時了。 隨即想起兩人剛才進去浴室之前的情況,他起身,頂著脹脹yingying的yinjing,走到了浴室門口,擰了一下門手把,沒擰得動。 “哥,”他拍了拍門,“你們干嘛呢?擼個管還要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