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
許諾
完全是鐵了心要把她那丁點兒朝氣給榨干。 陳殊觀一直在弄她,似感知不到疲倦的兇獸就那樣一下又一下戳進花xue里,女孩兒雖年輕,水也多,可也禁不住他這般cao弄。 他不太敢將力道擱在她上半身,擔心再弄傷了她,只腹部的肌rou緊繃著,勁都往她兩腿間使去。 孟初掙扎著想起身,卻讓陳殊觀狠狠扣緊了腰按在床榻間。 她已經顫著身泄過三次,男人也吐出兩波guntang的液灌進她身體里,女孩兒圈在他身下弱弱地抗議,著實已經吃不下了,小肚子那處脹得發硬。 陳殊觀你歇會兒好不好我疼嗚嗚她難受,是真的難受,之前那些快感幾乎要被消磨殆盡。 花瓣一直張口咬著不合尺寸的rou棍子,本來就如同被人從間劈開,他再一直搗弄著同個地方,嬌嫩的rou瓣經不住,已紅腫充血無力合攏起,怯怯外翻著,堆滿了黏稠的白濁。 男人不停手,射精后疲軟的巨物并不拔出,就埋在她甬道里休憩,等恢復了又往zigong里擠。 窄小的孕育生命的秘地被他翻來覆去地澆灌,本就不該納下硬物。 甬道內的褶皺幾乎被roubang撐開,最后連推搡幾下都做不到。 女孩兒癱軟在床上,眉頭緊蹙著有些慌亂,眼神明顯不太正常,她甚至可憐兮兮地去牽他的手,讓他摸自己的小腹,嗚嗚嗚你看看都滿了,裝不下 陳殊觀配合她,在發硬的肚皮上摩挲了會兒,又探手去摸她的花rou,xue口周圍濕漉漉的,被玷污得泥濘不堪,驚得她猛哆嗦了下,腿夾緊了他的腰。 這處漏了這么多,初初乖,還能咽下的。他哄她,刻意低啞著音溫柔地誘她,讓她吞進更多,恨不能將垂在外的睪丸都塞進她的身體。 嗚不要了啊陳殊觀下次再弄好不好破碎的呻吟從唇間溢出,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連向他許諾下次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陳殊觀倒像是得了什么圣旨,眸里的光陡然亮了幾分,今晚弄完,初初乖乖的,等著我下次cao,好不好。 她囁嚅著張了張唇,也不知應下沒。 孟初完全失了力氣,開始還能啼哭個兩聲,最后喉嚨沙啞了發不出音,手臂連稍稍抬起都做不到。 男人胃口太大,還不知饜足。 她好累,可陳殊觀不知怎么回事,真就不肯讓她暈過去,剛闔起眼就讓他給弄醒,絲毫不體恤她,偏還勾著她一直看他,不叫她從他面上移開。 單在床上折騰還不夠。 陳殊觀抱起女孩兒,小姑娘虛弱無力,跟個被使用過度的充氣娃娃,病怏怏地掛在他身上,渾身都漾著層淺淺的紅。 他走去浴室,別墅里的浴室比他那公寓里的大了數倍,鏡子就占了半面墻,孟初雙眼迷蒙,被陳殊觀迫著去看鏡子。 鏡子里的畫面可比那些個片子要養眼的多。 陳殊觀不輸于專業男優的黝黑陽具大剌剌從外戳入女孩兒嫩rou里,插得狠了連帶著不安分的恥毛都卷進去。 而女孩兒那處光滑粉嫩的,沒有幾根毛發,本來水紅的rou花兒被撐到極限,腫成了饅頭樣,薄薄的肌膚下清楚地埋著數道通紅的血絲。 她看呆了。 神志恍惚游走,脫離于軀殼之外,怔怔地盯著仿佛沒有止境的活塞運動。 他cao了她近一夜,總算還記得更重要的事,況他也是到極限,才終于舍得將巨根從她身子里拔出,棍體上被浸泡久了,裹著層黏稠的白濁。 小姑娘嬌嬌弱弱的,蜷縮在他懷里,早昏睡得無知無覺,合不攏的花口乍拔出塞子,蘊蓄了大半夜的稠液涌了出來,她腿部,身下雜亂不堪,全沾著腥濃的粘稠物,有她的,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