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紙
碎紙
陳殊觀沒有去問這小姑娘為何前后反復,為何會赴約,或許,他也不甚在意。 即便是他肯費心去想,一個小獵物的思想對他來說又有多重要? 獵物,或許有話語權,而聽不聽從,卻取決于獵人。 他開始剝去她身上寥寥無幾的衣服,仿佛面對著最精密的儀器,一如既往地矜持不茍。 慢騰騰,不慌不忙,室內的燈光很亮,小姑娘的臉也很紅。 他的手在觸碰孟初身上唯一遮蔽的時候,她終于留了絲羞恥心,伸手擋住。 他神祇般前進一步,施舍地俯下身,握住她的手,蠱惑她:乖,把手拿開,給我看。 最后一片布料落下,少女腿間含苞的花蕾沒有任何秘密,稚嫩的蚌rou,淺淺的粉色,連恥毛都是稀稀疏疏,幾乎看不見幾根。 心欲恣虐而躁動不安,有點想吃。 陳殊觀背后那根脊椎骨似被人扯住,他瞇眼,緩住亂了的氣息。 突然低頭擁住了她,下顎抵在她發間,先去洗個澡,嗯? 一月未見,似乎變成了果香味,甜得發膩。 陳殊觀耐心等小姑娘磨磨蹭蹭,許久才扭捏著出現在臥室門口,身上依舊是光裸的,什么都沒有穿,嬌嬌欲滴,像一株鮮嫩的梔子。 他擱下手中的書,向她招了招手,過來。 少女走近被他摟在懷里,他這才發現,小姑娘發絲沒有干透,發稍尾端還粘著幾塊可疑的白色,碎紙? 陳殊觀意外地沒有表示出嫌惡,反細心幫她一一挑去,眸底藏著戲謔,怎么,躲著偷吃紙了? 孟初心里暗自嘟囔,以你那潔癖的程度,誰敢用你的毛巾,只能拿紙替代。 他詫異于她究竟帶了什么香,分明她沖了澡,身上沐浴乳與他用的是同一個,縈繞在他鼻尖的影響力不減愈甚。 他抱住她翻了個身。 別,等等小姑娘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大的力氣,竟趁他不備從他身下掙脫了開,跳下床,在沙發上的大衣里翻找著什么。 她這個位置,恰入了男人的視線,陳殊觀整個人都沉浸在她彎腰撅臀時的姿勢里。嬌小的rouxue以及褶皺緊緊裹著的后庭花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孟初終于翻到東西,欲抬起身,忽感覺背上一重,男人不知何時跟著覆上來,沿著她光裸的背部親吻,咬住她的耳垂道:不要亂動,我們過會再上床。 孟初忙把手中的那盒東西遞給他,用這個吧,那天我吃了兩次緊急避孕藥對身體不好。 唔,下章吃rou啦,這張只有rou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