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
饜足
陳殊觀不顧浸濕衣袍,直接伸手掩進水里戳了戳她腿間汩汩冒泡的小洞。 小姑娘緊閉著的眼頓時睜開,如同受驚的幼鹿懼怕地彈開,可她渾身無力,抗拒的動作使她整個人平躺著摔進水里,水漫過她的耳,她的鼻尖,她的發絲,她紅腫的花唇。 他喉結滾動,幽深的眸光勾留在水面上。 她在水中撲騰,垂死掙扎,但是她太弱了,又被他cao弄了那么久,只能是徒勞,淺淺的水都能將她困住。 陳殊觀突然不是很想把她泡進福爾馬林里了,那樣失了生氣的永恒,好像還是沒她這般有意思。 最起碼,現在不想。 他完全沉浸在這氣氛中無法自拔,最終在她漸漸不動時,將她扯了出來。 他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貪婪而絕望地汲取空氣。 真是個小可憐。 腫脹的欲望頂著浴袍慢慢抬起頭。 頻頻失控的感覺令他覺得不爽,可又有些覺得新奇,除了那些紛繁多樣的試劑試管,他已經很少能遇到這般激起自己興致的東西了。 陳殊觀慢條斯理,不慌不忙地解著浴袍,露出精壯而結實的胸膛,肌rou不是那種健美選手型的膨大暴起樣,而是干練型,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適,看著沒有半點違和。 男人放光了浴缸里的水,抬高她的左腿,他從前面擁住她,孟初被迫單腳站立在里面,雙手抵在一旁的墻壁上。 十年的歇斯底里,十年中無論如何使力都沒有半分反應的雙腿,雖此時無力打顫,雖是在這種境況下,雖罪魁禍首就站在她面前,孟初終于還是失控。 眼角如花瓣拂過,酥酥軟軟的帶著誘人的清香,guntang的淚同時落她臉上。 怎么這么愛哭,嗯?陳殊觀瞇起眼,揉了揉她的眉間道。 他雖智商極高,然卻缺乏人類基本的同理心,不過此刻,他似乎有些理解陳覺每次無可奈何地扶額嘆氣了。 灼熱而堅挺的巨物沿著尚未完全瀝干水漬及yin液的xue道擠了進去。 她太小又太過緊張,即使里面已經很濕潤了,男人依然入得艱難,每前行一步,xuerou就推拒收縮,絲毫不肯松動,不過終究敵不過男人的力道。 她隨著男人的舉動,幾乎半身都俯趴在他肩上,他輕松托住她撅起的小屁股,毫不顧忌地狠狠沖刺,頂撞著她藏在最深處的柔軟。 狂風暴雨中,她只能隨波逐流,任由他不斷的搗入撞擊,帶著她穿過驚濤駭浪。 她動動干澀的嘴唇,累的無力出聲。 陳殊觀鬼使神差地扭過她的頭,湊過去,舔了舔她的唇。 味道還不錯。 黎明時分,男人終于吃飽,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