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云錄】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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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登敏見龍坤和披儂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得意地對他們說:「要比咱們就在 一個女人身上比!」「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怎幺比?」 龍坤和披儂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蔓楓。她不顧一切地強撐起上身,淚流滿面地轉頭向登敏 哭道:「主人…主人…你來cao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讓主人cao…不要讓他們把楓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嗚嗚…」登敏朝蔓楓一瞪眼,手指噗地插進她濕漉 漉的下身,猛地一攪,蔓楓腰一塌,噗通一聲跌在了地上。她反剪雙臂,吃力地 轉過臉,淚水漣漣乞求地看著登敏。 登敏一邊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復捅著,一邊惡狠狠地訓斥道:「小賤人,忘了 自己是誰了吧?現在還沒輪到你說話呢!等會兒該你說的時候你可別往后縮!」 訓斥完他轉向龍坤和披儂,換了一副神秘莫測的笑臉說:「怎幺不能比?從 這兩個女人中選一個出來,你干一次,我干一次,兩人輪著班地cao,直到把她cao 大了肚子為止。等孩子生出來再驗是誰的血脈,不就分出高低了嗎?」他看看愣 在那里的龍坤,意猶未盡地說:「老兄要是有興趣,你也加入,咱們三個人一起 來比個高低,如何?」龍坤先自搖了搖頭,弘太太也終于明白了前面等著她的是 什幺,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識地瞟了蔓楓一眼,兩手撐地砰砰地給 登敏和披儂磕頭哭道:「主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輩子 來還……一輩子乖乖給主人吹簫……一輩子乖乖給主人cao……弘奴不要大肚子啊 ……主人開恩啊……」龍坤的臉沉了下來,他朝哭得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大吼一聲 :「不許吵!」接著使了個眼色,上來一個大漢,把弘太太的雙手攏到背后,咔 地上了手銬。又把仍然反銬雙手撅著屁股蜷縮在登敏腳前的蔓楓拉了起來,轉了 一個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發前面。 龍坤左一眼右一眼,輪番看了看兩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絲陰險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對他們說:「好啦,現在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弘奴 、楓奴,你們倆誰愿意陪兩位主人玩兒玩兒大肚子游戲???」兩個女人幾乎同時 抬起頭,痛哭流涕地一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邊死去活來地哭求:「不啊 ……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開恩吧……」龍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楓的頭發道 :「你來吧,楓奴!二十五歲的留美女碩士,美女緝毒警官,等肚子大起來,主 人給你找身警服穿起來,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嘍!」蔓楓嚇 得臉色慘白,拼命搖著頭,急不擇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楓 奴還沒有嫁人……不行啊……」三個男人聽到蔓楓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龍坤 笑得嘴都歪了,他松開蔓楓的頭發,順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著她滿是淚水的 臉龐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過人的。你才二十歲。嫁了人 的女人沒生過孩子好遺憾的哦!」弘太太一聽,渾身發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 眼蔓楓,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讓主 人cao,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憐可憐弘奴吧……」龍坤臉一沉呵斥道:「你 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話你們都敢不聽啦?」他看看垂下頭仍然凄慘地哭泣 不止的兩個女人惡狠狠地說:「哭,哭也沒用!你們兩個人里非得有一個大肚子 不可。你們說怎幺辦吧:抽簽,抓鬮還是擲骰子,你們自己挑!」兩個一絲不掛 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說話。龍坤氣得兩眼一瞪,回頭命手下 去找骰子。披儂見狀站起身,伸手攔住了他道:「大哥,用不著這幺麻煩,小弟 我有個主意。讓她們自己定奪,包管她們心服口服,絕無一字怨言?!埂概??」 龍坤和登敏聽到披儂的話,都興趣盎然地看著他,等他說出自己的主意。 披儂看了看兩個赤條條哭成一團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說:「在我和登敏老兄 比試之前,先讓她們倆比試比試,誰比輸了就只好乖乖地讓主人cao大肚子啦。自 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別人,對不對?」龍坤和登敏聽了他的話頓時眉開眼 笑,都頻頻點頭,連兩個女人的哭聲都低了下來,豎起耳朵聽他決定自己命運的 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問:「讓她們比什幺呢?」披儂點點頭笑瞇瞇地說:「 是啊,這倒是個問題,要讓她們心服口服。不能讓她們比做駭客,這對弘奴不公 平。也不能讓她們比下廚,這對楓奴不公平。好在我這里剛好有一件事,讓她們 倆比一比再公平不過?!拐f完,他賣關子似的停了下來,盯著兩個女人不說話了。 兩個女人雖然都低低地垂著頭低聲飲泣,但都豎著耳朵捕捉著披儂嘴里說出 來的每一個字。他忽然不說了,兩個女人一下都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知噩運會落 在誰的頭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把二郎腿一翹,點著披儂說:「老弟,別賣關子啦,你看你 把楓奴嚇成什幺樣子了!她可是讓人談虎色變的緝毒警呢!快說說讓她們比什幺 ,能讓她們心服口服,絕無怨言??!」披儂詭秘地笑了:「弘奴吹簫的功夫二位 看怎幺樣???」龍坤和登敏聽到他的話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點頭:「不錯不錯 ,著實不錯。技藝精熟,堪稱一絕?!?/br> 披儂的眼睛轉到蔓楓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瞇瞇地說:「楓奴也不弱呀!她雖 然沒給我吹過,但楓奴那張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見過,也算得上是爐火 純青??!」另外兩個男人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連連點頭,一連聲地稱贊披 儂的主意好。披儂得意地點著兩個女人說:「好啦,就這幺定了。你們兩個人給 我和登敏先生吹簫,誰先吹出來為勝,后吹出來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學藝不 精,當然就要陪主人玩兒大肚子的游戲嘍?!乖倏磧蓚€女人,已經再次哭成了淚 人,卻都再沒有求饒。因為她們知道,求也沒有用,她們倆當中誰進這道鬼門關 ,全得靠她們自己的一張嘴用下三濫的手段分勝負了。 披儂笑呵呵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幣,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對兩個女人說: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個面吧。弘奴,你要正面還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識地 瞟了瞟蔓楓,緊張地盯著披儂手里的硬幣,可憐巴巴地說:「弘奴……弘奴就要 主人手上這一面吧?!埂负?!」披儂叫了一聲,刷地把硬幣扔上了天。三個男人 的眼睛都追蹤著飛上天的硬幣。弘太太和蔓楓雖然是手被銬在背后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頭,緊緊地盯著天上的硬幣。硬幣升到頂點落了下來,披儂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頭伸到龍坤和登敏的面前,兩個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緊張地盯著。 披儂慢慢地張開了手掌,那枚硬幣閃著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間,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臉脹得通紅,小雞啄米一樣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道:「謝謝主人 ……謝謝主人……」披儂看了她一眼,用近乎親熱的口氣問:「弘奴,你先選, 你選哪個主人???」弘太太抬起頭,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楓快速地轉了一下,紅 著臉盯著披儂的下身,顫抖著嘴唇說:「就讓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說完又心虛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楓一眼。 披儂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給我吹吧!」登敏這時走到蔓楓的跟前, 托起她的臉笑嘻嘻地說:「那給我吹的就是楓奴嘍?」蔓楓心中一沉,趕緊點頭 道:「楓奴伺候主人?!顾@時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幺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選擇披儂的用意。顯然這位陸軍少校是龍坤這里的???,弘 太太為他koujiao不知已經有多少次了。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什幺見不得人的默契。 這樣她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經把自己當成 敵人了。 其實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識到了。她剛才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 己說錯了話。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輪年紀也算是個小meimei。她心中為此 充滿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連個解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們兩人本來都是毒梟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連,現 在卻因為毒販的這個陰損下流毫無人性的念頭,變成了互相仇視的敵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說自己是因為職業和身份的 關系而成為毒梟報復的對象的話,她則完全是受到無辜牽連,落入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楓從資料上知道,她結婚時才剛剛十九歲,現在也剛滿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來剛剛開始,卻因為丈夫的職業變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楓明白,同處魔窟,無論從身份還是從年紀來說,自己都應該、甚至有責 任照顧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惡毒的毒梟卻把她們拋進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競技 場。如果是別的事,她可以做出犧牲,讓著她,可眼前的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法 讓??! 她也是人,一個二十五歲的未婚女子。被他們殘忍地糟蹋自己的身體是身不 由己。她怎幺能夠為了虛幻的良心、正義、責任感就主動獻出自己的身體,給毒 販當玩物?而且,給他們作玩物的結果就是要懷上他們的孽種。這樣的事情,她 怎幺能夠做得出來!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運啊,你為什幺對我如此的殘忍?弘太 太啊,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你了……」蔓楓還在發愣,突然嘩啦一聲,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頭一看,披儂和登敏已經大剌剌地在沙發上并排坐好, 脫了褲子岔開長滿黑毛的大腿等著她們了。 弘太太已經躍躍欲試地跪在了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傾 ,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露出粉紅的舌尖,嗓子里嬌羞地哼哼著,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儂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鐵鏈被龍坤的手下用力拽著,她可 能已經撲上去,開始為他koujiao了。 蔓楓暗暗嘆了口氣,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不管多幺屈辱、多幺下賤、多幺 沒良心,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絲希望,這場比賽她不能輸。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 一下赤條條的身子,在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跪好。一股sao哄哄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用力屏住氣,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聲音乖巧地說:「楓奴伺候主人?!?/br> 第4章 龍坤站到沙發后面,看著兩個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男人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間蓄勢待發的女人,笑瞇瞇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燈光把沙發上的兩個 半裸的男人和他們跟前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照得通明,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白得 耀眼。 蔓楓的心里在發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個高畫質的攝像頭正對著她們,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yin穢場面將被從所有的角度記錄下來,成為她永遠難以擺 脫的羞恥的記錄。 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弘奴、楓奴聽好,聽我的號令一齊 開始,誰先吹出主人的精水為贏。不過,后出的也不許半途而廢哦!否則,主人 我嚴懲不貸!聽見了嗎?」「是,主人?!孤麠骱秃胩R齊地低聲回答,聲音 里飽含著屈辱和恐懼。 「好啦,開始吧!」龍坤舉著的手一下劈了下來。 蔓楓只覺得脖子下面的鐵鏈一松,旁邊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卻已經對準面 前黑乎乎的rou坨子呼地撲了上去。蔓楓也不敢怠慢,趕緊俯下身子、伸長脖子, 張開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軟綿綿的rou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顧 一切地呼嚕呼嚕地吸吮了起來。 一邊吸吮,她一邊忍不住偷眼瞟了旁邊的弘太太一眼,卻發現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現在居然還沒有把披儂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頭拱開披儂的大腿,歪 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著他軟塌塌的大陽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rou吃到嘴里,而是先把兩個圓溜溜的蛋蛋仔細地舔 過一遍,似乎連表面那些細密的皺褶都舔得一絲不茍,然后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 rou坨,把舌頭伸向下面,貼住陽具的根部,粉紅的舌頭靈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來。 蔓楓不明白弘太太這是什幺路數,她也不敢掉以輕心,照以往的經驗,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roubang,嘬起兩腮,拼命吸吮,同時卷起舌頭,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guitou。她連嘬帶舔,吃得吱吱作響,不一會兒,連口水都淌了出來,順著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兩腮都酸痛了,嘴里的roubang開始有了一點反應。她忙里偷閑瞥了旁邊一 眼,發現弘太太還在伸著舌頭,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儂的陽具,舔得蛋蛋和 roubang上都濕津津的。但讓她吃驚的是,盡管弘太太還沒有把披儂的roubang吞進嘴里 ,但那roubang已經開始硬挺起來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卻還是軟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剛才弘太太選擇披儂時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難道他們兩個 人之間真的有什幺見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慘了。不管怎幺 樣,她必須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這兒,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會神地吸吮起來。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 就順著她的額頭淌了下來。登敏的roubang終于在她嘴里開始硬挺了起來,兩條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夾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這時她的耳朵里傳來了吱吱的刺耳聲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邊掃了一眼,發 現她也已經把披儂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邊吸一邊 嬌媚地呻吟,眼睛還不時地抬起來窺視披儂的反應,向他頻送秋波。 蔓楓心中著急,嘴上加了把勁,頭也一前一后地擺動,把登敏的roubang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來。她一次次伸長脖子,拼命把已經開始硬挺的roubang送進自己的 喉嚨深處,用力擠壓那滑溜溜的guitou。雖然把自己頂得直翻白眼,她也顧不得了。 她吸吮得氣喘咻咻,胸腔深處不由自主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當中,她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哼聲,心頭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卻發現他還懶洋洋地仰在沙發上,雖然臉 色緋紅,但對她賣力的吸吮似乎并沒有明顯的呼應。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邊,吃驚地發現,那粗重的喘息竟是來自披儂。他斜靠在 沙發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豐滿的rufang,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著,嗓子里合 著她的吸吮哼個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楓大吃一驚,她嘴里吞吐的大roubang脹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畢露,她的小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吞進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rou 棒還只是像根胡蘿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沮喪。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遠遠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roubang隨時都可能噴發,而自己嘴里的還差得遠。難道自己就這 樣輸了嗎?馬上就要被兩個無恥的毒販子強行授孕,成為他們的玩物、永遠沉淪 下去了嗎?她不服氣,她不敢想象輸掉這場比賽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別的,也不再看別處,全神貫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濕漉漉的roubang上 ,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亂的秀發掉落在汗漬漬的臉 龐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顧不得了。終于,那熱乎乎的家伙開始迅速地膨脹起來 ,她甚至感覺到大guitou的頂端開始滲出絲絲滑膩的黏液。 她感覺到一絲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最后的沖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來,大roubang已經膨脹到極限。吞吐之間,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roubang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節奏地搏動。她一邊滿頭大 汗地吞吐著roubang,一邊暗暗在心里喊著: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噴發了??焐浒?, 快呀,都噴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應她的呼喚,男人爆發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發抖的悶哼傳進了她的 耳膜。她不顧一切地向前一撲,讓那碩大的guitou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嚨,嘴唇緊緊 攏住粗大的roubang,頭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卻不見她期望的噴發,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頭發往后拉,一點點從她嘴里抽出了roubang,再噗地一聲重重 地插了進去。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是怎幺回事。大roubang一次次插進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聲真真切切地響在自己的耳邊。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邊 ,立刻驚呆了。原來馬上要發作的是披儂。只見雙手捧住弘太太紫紅的臉頰,費 力地從她嘴里抽出脹得像根小棒槌的大roubang,硬挺的roubang頂端的大guitou青紫發亮 ,它令人難以察覺地抖動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吐了出來。 他把暴脹的大roubang杵到弘太太的臉前。她不但不躲閃,反而仰著臉湊了上去。 粘稠的白漿呼地噴了出來,噴到她的臉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聳 的胸脯上,甚至連眼眉上都掛著絲絲縷縷的漿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著 ,不經意間流露出勝利者驕傲的笑意。 蔓楓一下幾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臉上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 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她凄慘地意識到,自己輸了,輸在了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 同時妻子手里。自己的命運將是被這兩個男人強行授孕,大著肚子成為仇人不可 救藥的性奴,繼續忍受他們無休無止的羞辱。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幾乎當場昏厥??赡菞l大roubang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饒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進她緊窄的喉嚨,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死掉算了??墒屡c愿違,每當她馬上要喘不過氣 來的時候,那粗大的roubang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會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氣。 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roubang捅進來,死死抵住,不動彈了,登敏的兩只大手也死死摟住了 她的頭,使她無法動彈。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時 候,大roubang稍稍后退了一點,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溫熱的漿液噴涌而出,瞬間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滿滿的,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了出來。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不停地翻著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過差了幾秒鐘的時間,可就這幾秒鐘就把她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她 欲哭無淚。 這時候,披儂已經長出了口氣,慢慢地松開了弘太太的臉。她毫不怠慢地伸 長脖子,張開小嘴,吐出粉紅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儂大roubang上面殘留的漿液 舔凈。披儂則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柔軟濕潤的香舌溫柔的舔弄。 而蔓楓口含腥sao的濃漿,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roubang正在一點 點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溫熱的漿液充得滿滿的,但她不敢貿然咽下去,因為龍 坤吩咐過,比輸了的人也不許半途而廢。她擔心他還要當場檢驗。弘太太被披儂 噴在了臉上,而登敏卻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龍坤的認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幺樣的懲罰。 龍坤笑呵呵地轉到了她們跟前,先端詳了一下弘太太掛滿白漿的臉,又托起 蔓楓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開了她的小嘴。大股濃白的黏液立刻順著她濕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來,拉著絲淌到她的胸脯上??吹铰麠鳚M嘴的白漿,龍坤嘿嘿地 笑了,點點頭說:「楓奴,你輸了!」蔓楓聽到他發了話,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 的黏液全咽下了肚,雙眼流著淚不停地給他磕著頭哭道:「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 ……楓奴不要大肚子啊……楓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龍坤非 常享受地看著蔓楓哭求,待她哭得聲嘶力竭,他與披儂和登敏悄悄交換了個眼色 ,拍拍她的頭說:「哭什幺哭,有什幺好傷心的?這比賽還沒有結束呢!」他這 一句話把兩個女人都說愣了。蔓楓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而弘 太太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頭,呆呆地看著龍坤,不知他是什幺 意思。 龍坤微微一笑道:「輸贏還沒有定呢?,F在才比了上半場,這樣就判楓奴輸 不是太不公平了嗎?還有下半場哦,你們倆交換位置,再比一場,才能算數哦?!?/br> 蔓楓心里頓時涌起了一絲希望,只要自己在披儂身上贏回來,就還有希望。 可登敏這時狐疑地問:「老大,要是她們倆打成平手,你怎幺判?」龍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頭說:「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辦法?!谷齻€ 男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過,登敏把臟兮兮的roubang重新塞進蔓楓的嘴里,讓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凈。他一邊享受著蔓楓的伺候,一邊抬頭對龍坤說:「老兄, 你的下半場咱們晚飯后再說吧,老兄我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古麅z聽了也馬 上隨聲附和。龍坤笑著點點頭:「好吧,那咱們去歇會兒,晚飯后接著比?!拐f 完,他叫來幾個手下,把蔓楓和弘太太牽到牢房里鎖好,幾個人興高采烈地揚長 而去。 第49章 龍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飯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變得靜得嚇人,只能聽到兩個 女人緊張而悲戚的呼吸聲。兩人各自蜷縮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對方的白花花 赤條條的身體,但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她們都久久地沉默著,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誰都沒有開口。 她們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兩只饑餓的小獸,瞪大了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 赤裸的身體,似乎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把對方撕得粉碎。其實她們誰也傷害不到 對方,因為她們都被死死地鎖在整體澆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氣氛越來越壓 抑,幾乎要把人逼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蔓楓先開口了。她哽咽著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 …我不該那幺說……」「嗚嗚……」弘太太悲戚的哭聲打斷了她的道歉。她越哭 越傷心,一直哭得死去活來。好久好久,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 對蔓楓說:「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警察,為什幺把我扔在這里就沒人管了?你們惹 到了龍坤這個拿人當牲口的魔王,自己一個個都躲到了一邊,倒讓我這沒有干系 的苦命女人替你們在這里活受罪……」蔓楓剛要向她解釋什幺,卻聽她滔滔不絕 地哭訴了下去:「當初龍坤提出,只要你們不再和他作對,就放我回去。你們為 什幺不但不停手,反倒變本加厲,把他在WY的地盤一掃光?你們想到過我還在 他手里嗎?你現在知道他發起火來是怎幺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 ……真是天報應啊…嗚嗚…」蔓楓聽到她的話簡直懵了。弘太太失蹤的案子不是 她直接經手辦的,她只是從資料里看過相關的情況。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 本人都對她說,弘太太自從失蹤就蹤跡全無,被販毒集團綁架也只是猜測。她從 來也沒有聽說過,龍坤曾經拿弘太太做籌碼和警局討價還價。按警局的規矩,如 果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要救人優先。至少不會不顧人質的死活對龍坤窮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楓在想什幺,她只是在繼續地發泄著她的憤恨:「你還要 跟我爭,跟我比……告訴你,你輸定了!你才伺候過幾個男人?我……已經一年 了……男人都數不過來了……我這一年比你們一輩子經過的男人還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知道怎幺讓他們爽,怎幺讓他們高興,怎幺讓他們 射出來……你就等著當大肚婆吧!你也去嘗嘗被人當一灘牛屎,踩在腳底下還要 狠狠碾一腳的滋味吧……告訴你,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會大著肚子cao你,cao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電影拿出去賣錢……嗚嗚……你的電影他們都給我看過了…你 活該……」蔓楓已經聽不清弘太太的哭訴了,她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一個可怕的 念頭在她心里漸漸清晰起來:弘太太被販毒集團綁架,警局高層為什幺若無其事 ,諱莫如深,甚至放棄了送上門來的營救機會?聯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蹤這 幺長時間了,龍坤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把視頻賣得滿天飛,警局里難道一點風聲 都沒有聽到嗎?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層當中,到處都是紫巾團的人。因為緝毒是頌 韜執政的基本國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舉措之一。這不但砸了龍坤的飯 碗,也砸了不少靠龍坤吃飯的人的飯碗。所以,這些人對緝毒并不上心,倒是時 常從中作梗,巴不得西萬家族翻車。終于,她也忍不住,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弘太太還在念念有詞地哭訴,哭一陣,自言自語地念叨一陣??伤穆曇粼?/br> 蔓楓的耳朵里已經慢慢遠去,她的思緒已經漸漸地飄到了別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緝毒組這一年多的經歷,表面上風風光光,把WY城里的販毒 網掃蕩了大半,但毒網的中樞卻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龍坤這個頭號大毒梟,雖 然總能感覺到他幕后的陰影,卻始終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毀Z國的毒源,卻一直摸不到他的蹤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國的強力國家機器與一個私人利益集團對抗,最后占上風的卻 是后者,這難道不是咄咄怪事嗎? 就拿自己誤中龍坤的圈套來說,現在回想起來脈絡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小報 記者的手機是他們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蛇@個圈套不是隨 便什幺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知道自己在監聽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負責設備的技術人員,就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局高層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警局的內部,看來有人很樂于見到自己人間蒸發。更加耐 人尋味的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私下調查AS股權交易泄密案之時。而以前自己 也曾動用了全部手段追蹤龍坤,雖然也遇到了無形的阻撓,但并沒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磥?,讓他們真正動殺機的顯然是自己對AS股權案泄密途徑的調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龍坤的陷阱,但實際上,給自己下套的應該 另有其人,他們是在借刀殺人。 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朝野兩黨的對峙鬧成什幺樣了?姐夫還在臺上嗎?為什幺 不來救我?也許他自己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吧……蔓楓的思緒越飄越遠。 咣當一聲,打斷了蔓楓的思緒,也打斷了弘太太的哭泣。燈光亮了起來,三 個大漢走過來,打開牢門,鉆進了牢房。蔓楓和弘太太聞聲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頭聽他們吩咐。 三個大漢在她們兩人面前各擺上了兩個裝滿了食物的金屬盆,其中一個大漢 指著盆里的食物說:「老大吩咐了,讓你們把這些吃掉,一點都不許剩,晚上還 有重頭戲等著你們唱呢?!孤麠骱秃胩贾浪f的「重頭戲」指的是什幺, 都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答應:「是,主人?!箮讉€大漢鎖上牢門走了,蔓楓悄悄 瞥了弘太太一眼,卻正好遇上她的瞟過來的滿懷敵意的目光,趕緊低頭,湊近那 裝得滿滿的食盆。而留在她腦海里的,卻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臉上和高聳的鼻 梁上那些已經凝固了的暗黃色污漬,心里涌起一股無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個里面裝了幾根烤熟的rou腸,另一個里面裝的竟是是滿 滿的牛奶。她在龍坤手里幾個月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幺「精美」的食品。 看來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而且龍坤今天安排的這兩樣食物似乎 是別有深意,至少蔓楓看見它們就反胃,因為她立刻就聯想到那硬挺的roubang和大 股腥濃的jingye。 但不管怎幺樣,這兩樣東西她也必須全部吃下去。不要說龍坤的命令是不能 違抗的,就是為今晚即將到來的急風暴雨,也必須先要吃飽肚子。自己的處境已 經很明白了:給自己設陷阱的人其實是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尸骨無存,而龍坤讓 自己活下來只是為了拿自己當玩物,出氣解恨,順便再賺點錢。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龍坤的報復心理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對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擊。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機會揭穿他們的陰謀。 蔓楓看了一眼滿滿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氣,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rou腸,大口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想,吃飽了有勁,今晚背水一 戰了。一定要設法翻盤自,不管怎樣,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 、被毀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這些凌辱和強暴就都成了龍坤的開 心游戲。自己必須設法活下去,不能讓那些把自己推進陷阱的人如愿以償。 想到這兒,蔓楓開始大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食盆里的rou腸吃了個干干凈凈。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另一邊弘太太,居然也在專心致志地大嚼大咽,還不時轉 過頭,從另一個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掛著白漿。 蔓楓見了,趕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進牛奶盆,呼嚕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體直沖喉嚨,差點嗆到她。她的手被銬在背后,無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間,呼嚕呼嚕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見了底。剩下的一點 液體實在吸不起來,她只好伸長舌頭,一點點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剛一直起腰,蔓楓就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這是她幾個月來吃得最飽的一頓 飯。吃飽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點。忽然她隱約聽見了一種 奇怪的聲音。她轉臉一看,原來是來自弘太太,她也吃飽了,正驕傲地挺起豐滿 的胸脯,朝著她挑釁似的咂著嘴。 蔓楓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來,同是淪落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了敵人,她心 里暗暗嘆息了一聲,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傳來了由遠而近的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帶著登敏和披儂,后面 跟著一群打手,挺胸疊肚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有手下打開牢門,龍坤和披儂、 登敏都鉆了進來。龍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凈凈的四個食盆,搓著手笑道:「楓奴、 弘奴胃口都不錯??!吃飽了,喝足了,下半場的比賽可以開始了吧?」蔓楓和弘 太太幾乎是同時俯身彎腰回答:「是,主人!」龍坤笑呵呵地拍拍披儂和登敏的 后背,兩個人興高采烈地轉到前面,一邊一個站在了兩個赤條條跪著的女人面前 ,從容不迫地脫掉褲子,扒下褲衩,大剌剌地叉開腿,把一團臭烘烘的rou坨子杵 到了她們的面前。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儂正yin笑著盯著她。她趕 緊跪行向前一步湊到了他的胯下。披儂身材不高,蔓楓這樣高挑的個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彎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陽具。她在他岔開的腿中間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樣還了他一個媚笑,然后低頭嬌聲道:「楓奴伺候主人?!估畏康牧硪贿?,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擺好了姿勢。龍坤兩邊看了看,舉起手來特意對蔓楓說: 「楓奴,好好伺候主人哦,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再輸了不要怪龍爺不給你面子 ??!」說完,不等蔓楓答話,手一揮道:「開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像兩條 見了獵物的獵狗,同時挺起身子,撲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楓一頭扎 到披儂的胯下,歪著頭拼命伸長舌頭,托起那滴里嘟嚕的一大團臭rou,先在軟塌 塌的rou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學著弘太太上午的樣子,用嘴唇托住圓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頭去舔那坨臭rou的根部。 她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兩個蛋蛋中間,立刻感覺到披儂岔開的雙腿一陣輕微的 戰栗。她下大力氣舔了起來,不久就聽到了披儂愜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氣, 這家伙身上果然有門道,弘太太和這個陸軍少校真的有默契,難怪自己上一次輸 了。幸虧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則真要白白被他們聯手設計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著,還不時把兩個蛋蛋含到嘴里,用舌頭舔弄兩下, 她眼看著那軟軟的roubang一點點硬挺了起來,這讓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會 兒,一根粗大的roubang就杵到了她的臉上。 蔓楓見火候差不多了,張開小嘴,一口把粗大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來。她一邊用力吞吐著粗硬的roubang,一邊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側的弘太太,卻吃驚地發現,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條大roubang大力地吸吮。 蔓楓不敢掉以輕心,運足渾身的力氣,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來越粗越來越硬的roubang送進自己的喉嚨,憋著氣大力擠壓,嗓子里不由自主地發 出yin靡的哼聲。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roubang吱吱地吸得起勁,還伴隨著 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 雪亮的燈光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動著身體,拼命吞吐著自 己嘴里粗大的roubang。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都滲出了絲絲汗珠,在雪亮的 光線下反射著白光。兩對高聳的rufang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翻飛,此起彼伏,讓人 看得眼花繚亂。凌亂的秀發蓋住了她們的臉龐,但她們誰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roubang一次次吞進自己的口中,發出讓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聲響??赃昕赃甑拇⒑袜培诺膵梢鹘豢椩谝黄?,在密不透風的牢房里回響。 蔓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嘴里的大roubang雖然已經脹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經驗,現在離最后的爆發只差最 后的一沖了,但不管她再怎幺使勁,就是見不到進一步的反應。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識地抬起眼皮瞟了披儂一眼。只見他 面露笑意,戲弄地看著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從披儂怪異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為什 幺?他為什幺要這樣戲弄自己?也許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讓她贏?也許他 已經知道自己曾經暗中調查過他,借此有意報復自己? 她顧不得多想,懷著最后的一絲僥幸,一邊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不顧一切地吸 吮、推送著嘴里的roubang,一邊在心里暗暗叫著:「放過我吧……饒過我吧……噴 吧…射吧…噴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隸……」忽然, 她聽到一陣令人心跳的悶叫,接著身邊傳來女人歡娛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著大roubang朝著弘太太的臉上猛噴,弘 太太笑眼微閉,仰著臉,幸福地承接著大股的濃漿。 蔓楓一陣絕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會動了??删驮谶@時,插在她嘴里 的那條大roubang猛地抽了出來,噗地將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楓的心在流血:只差兩秒鐘,自己又輸了,徹底的輸了。她已經 站在了地獄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