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哥哥(h)
來不及回家,開車時盛桃就坐在副駕駛對他動手動腳,安全帶都攔不住,紀灼車都沒辦法專心開。 直接到最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盛桃被他捂得嚴嚴實實,打橫抱著,電梯里就扭來扭去,弄得紀灼不止一身火,而且雞兒梆硬。 進門盛桃就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腰上,像條八爪魚纏在人身上,嘴唇就沒離開紀灼的身體,親出讓人臉紅的響聲。 紀灼脖子向后仰,躲開她的親吻,捏住盛桃的下巴,彼此劇烈的喘息。 盛桃,我是誰? 盛桃眼里蓄了一層水霧,反著瑩瑩的光。 紀灼抬手把燈打開,對上她懵懂幼嫩的眼眉。仿佛真的在努力辨認,觀察幾眼后就揚起得意的笑容,露出幾顆皓白的牙齒,也不說話,又邁進紀灼的胸膛。 他剛要再推開盛桃。胸腔傳導過來細微的震動。 紀灼...老公... 紀灼沒火了。 他左手拖住快要失力滑下去的盛桃,右手揉了揉眼眶。 好像找到怒火的源泉了。 不是生氣盛桃招男人喜歡。 不是生氣司牧明里暗里的挑撥。 也不是生氣她被司牧壓在床上親。 生氣是一種變相的無能。 他氣自己沒能保護好盛桃,無論過去還是現在。 她真的,受過太多傷害。 這次也是。 是否愛就會帶來負面的情緒,沉默著或者咆哮著把彼此拽入無盡的深淵。你是快樂也好抑或是痛苦也好,都無能為力的清醒下墜。 掙不脫,逃不掉。 紀灼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或者說他本來就極少生氣,極少人能牽起他沉穩平淡的情緒,在多數情況下,他是溫和的,可能也是在笑的。 盛桃是唯一能讓他失控的人。 說不清,道不明。 盛桃轉眼間就把他身上衣物脫得干凈,吮得到處是吻痕,墊著腳就要插進紀灼的roubang。 紀灼不想這樣。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兒舔。 在外邊兒找只好的鴨子都得花不少錢,他怎么就這樣心甘情愿的被盛桃嫖。 甚至有可能第二天醒來不認賬。 紀灼把盛桃轉過去從后面抱起,雙手環住腿彎,朝料理臺走去。 盛桃得不到回應,yuhuo焚心,還不老實的把頭扭過來親紀灼。 舌頭都被她親麻了。 難纏死了。 紀灼放下她,抽出紙杯從凈水器口接了杯水,喂到她嘴邊,咕嘟咕嘟灌下去,先敗敗火再說。 他開始解她的裙子,明明是胡亂套上去的,松松垮垮的,現下怎么也解不開。拉鏈怎么拉的,絲帶怎么系的。 不清楚。全都不清楚。 穿的什么裙子。 紀灼直接從底部分叉處撕開,撕拉一聲,裙子干脆的裂成兩半。這下容易剝掉了。 他照舊撕掉內衣。 看著就礙眼。 再也不想看她穿玫粉色。 燙的出汗的身體乍一下暴露在空氣中,盛桃輕輕打了個哆嗦,鉆進紀灼懷中。 胸...胸口好熱...摸一摸好不好 雙手握攏在他腰后,紀灼這下推不開盛桃。 自己捧著奶子給我吸。 盛桃當真聽話,剝光的身體更方便她行動。兩手從胸乳根部向上捋,乳rou豐滿的溢出指縫,軟軟的被她捏在手里,頂端緊貼在一起,像兩座澎湃的火山并攏,冒出絲絲熱氣。 燒得紀灼又熱又疼。 那你吸一吸... 紀灼暗罵了聲,兇狠的直接咬上殷紅的奶尖,顫巍巍挺立的畫面揮之不去。男人熟稔的唇舌有力的逗弄,盛桃嘴間流露出愈發高漲的呻吟,下面水流的更歡。 好想,也被這樣舔啊。 聽著她綿綿的叫聲,紀灼覺得像只小貓,還是發情的小貓。 他彎著腰發泄夠了,有點酸,眼眸移動,看到她泥濘的雙腿,淅瀝瀝的蜜液甚至順著流到腳腕,透露著她燃燒的渴望。 紀灼覺得有點不對。小姑娘被下藥了...自己還這樣折磨她...是不是太惡劣了。 但很快,他就將這種想法拋之腦后。 盛桃趁他出神不注意的空隙,對準性器強硬的吃進去了多一半,一副饜足的表情。 還偷吃。 罪加一等。 紀灼冷著臉,說cao你了嗎?誰讓你動的。 說完開始晃動腰腹,不過不是上下抽插,而是向四周緩緩繞動,指揮guitou密密麻麻的戳向四周細膩的軟rou。 敏感點被輕輕刺到,盛桃饞的不行,就要再度墊著腳往下壓。 紀灼卻徑直拔出roubang,整根抽離,啵的一聲響,這是沉浸在情欲里的盛桃覺得最刺耳的聲音。 盛桃一遍一遍的叫紀灼老公,紀灼冷酷的輕笑,慣的你,叫兩聲老公我就會cao你嗎?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 說著用roubang拍打yinchun,輕的打在大yinchun,重的陷進去打在小yinchun,xue口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虬結的青筋脈絡。 啪啪啪的yin聲響起,近在眼前卻又吃不到的感覺十分痛苦。 急得盛桃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紀灼才沉沉插入,一下就是一整根??v使流了這么多水,到底還未完全擴張到末端,盛桃本就處在極其緊張的身心狀態,緊致的甬道被撐到極致。 眼淚唰的流下來。 沒完。 紀灼捅進去就不動了,掐住她的下巴,沉聲問,誰在插你? ...紀灼 不對! 奶子被重重捏了一下。 ...老公 不對! 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 學...學長 不對!再說! roubang直接抽出一段。 哥哥...嗚哇...是哥哥在插meimei的小逼... 紀灼把roubang頂回去,按住饑渴扭動的盛桃。 在用什么插你?說話! ...roubang 大聲點!紀灼輕喝道。 啊...是哥哥的大jiba在插桃桃的小sao逼...啊啊啊... 紀灼大力撞動起來,次次頂到最深處。 臉部線條緊繃,就保持著站姿重重撞了幾下。 盛桃迷糊間覺得,自己快要被頂飛,或者被戳穿。 紀灼收力站直,roubang還緊緊契合在她體內,掰著她的腿屈折,竟然就這樣讓她側著轉過身去,腳趾劃過紀灼的小腹。 后入的姿勢,恨不得把囊袋都完完全全塞進去,好永遠填滿她。紀灼頂的夠深,直接把敏感的盛桃cao上了高潮,繳的yinjing難受。 紀灼從背后繞過盛桃,把沉甸甸的奶子捏在手里,捏面團似的揉成各種形狀,下身動作沒停,撞得盛桃膝蓋都站不穩。 打樁機一樣無情且頻率穩定的抽插,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聲灌滿整個房間。 紀灼壓著一股氣問出最后一個問題。 是我cao你比較爽還是他舔的比較爽? 盛桃腦子里亂成一鍋粥,卻還記得順從紀灼的話,哥哥...哥哥cao的最爽......呀! 刺激騰升腦海,紀灼倏地馬眼一松,又濃又多的jingye射出來,高壓水槍似的噴在盛桃yindao內壁,一滴不落的被尚硬的roubang堵在花xue。 * 盛桃費力的睜開眼皮,頭昏欲裂,仿佛被人打了一頓,腦袋金星亂閃。 一片白,日光亮的刺目。她慢慢適應了,尋找紀灼的身影,站在窗前抽煙,背對著自己。 怎么又抽煙?很久不抽了都。 盛桃剛想罵他,回憶如潮水涌上心頭。 她說不出話來。 良久。 紀灼抽了幾條煙,她就沉默了多久。 他沒發現她醒過來。 盛桃緩緩硬撐著坐起來,身上還套著他的襯衫。 紀灼聽到動靜,出去接了杯水進來。 看到盛桃赤紅的雙眼。 她說,紀灼。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