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臠
禁臠
楚昑不管不顧身下人的話,將人連著自己的身子翻了過去,直接自背后壓上按住女人的雙手,依舊挺直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進入。 啊......嗯額......混蛋!葉舒感覺有液體自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順著自己腿根滴落到了床單上。 我很快就好。女人狡辯著。將葉舒緊緊扣在身下深深頂入。 覺得全身趴下的姿勢不好進入,又將女人的臀部扶起來,使其搞高高翹起后,快速地頂弄起來。 潤滑的yindao格外溫熱,倆人激烈地交纏在一起,這個姿勢使yinjing進入到了之前未到過的深處,幾乎就要抵入zigong口內。 ??!楚、楚昑,疼唔......不要這樣。 葉舒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顫抖著嬌軟的身子再一次到了高潮。 楚昑卻不對勁,情潮遲遲未散去,神智也逐漸潰散。 葉舒看著又準備湊上來的人,真地有些害怕了,神出來已酸軟無力的腿踢著面前的人。 走開!我都說不要了,騙子! 楚昑湊上來,將拉住葉舒的腿往自己這邊拉拽過來,性器恰好地進入xiaoxue里。 楚昑欣慰地抱起葉舒的腿,將其高高抬起,看著倆人的交合處,緊密的結合著,隨著不斷地進出、碰撞,濺出些許白沫。 葉舒美麗的臉蛋滿是紅潮汗水,潔白如玉的天鵝頸用力揚起,雙手難耐地揪著床單。 楚昑俯身上去,女人雙腿被帶上前,臀部也揚起些許,使roubang嵌入得更深,xuerou被狠狠地撐開,還未來得及驚叫出聲,紅軟的雙唇就被楚昑堵住。 暴力地席卷著自己的一切,仿佛呼吸都被奪走,雙重刺激下,身子本就虛弱的葉舒昏了過去。 這之后,也不知身上的人繼續運動了多久...... 第二天葉舒醒來時,身邊沒有人,僅是與被子輕微地摩擦,都能感受到身前的rutou不住地發疼。 醒了嗎?早餐準備好了,起來吃吧。比起葉舒的慘狀,眼前的人則一副饜足的模樣。 葉舒立馬收回了吃痛的神色,恢復了不食煙火的仙女模樣,清冷美麗的面容完全看不出昨晚經歷情欲的痕跡。 倒沒了之前有些癡傻的神情,但忽視楚昑這一點依舊沒變。 楚昑有些無奈,上前拉住了女人的手,別生氣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 葉舒以為自己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但聽這樣打發人的套話從面前這人嘴里出來時候,還是忍不住心冷了一下。 這是要用東西來彌補你昨晚的禽獸行為嗎?葉舒又忍不住用上了冷嘲熱諷的語氣,說完后又有些后悔,她在計較什么,又在期待什么?對于人心,她早就心灰意冷了才對。 楚昑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對你好。 你就是喜歡這副身子罷了。 楚昑覺得清醒的葉舒總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她不想與她針鋒相對,先吃早餐吧。葉舒選擇避其鋒芒。 倆人安靜地坐在餐桌上用餐,都不發一言,楚昑忍不住偷看起對面從容自然地喝粥的人。 葉舒突然抬起頭,二人目光相對,楚昑偷看被抓,有些不好意思地先移開了目光。 我想出去。葉舒突然開口要求,又將那人的目光拉回。 為什么?楚昑有些警惕地問道。 想休息,想出去看看。葉舒毫無波瀾地說道。 楚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我父母想見你,去我家吧。 這個要求對葉舒來說既突然也無理,她不明白為什么楚昑的父母會要求見她,她見過楚昑的母親,那樣矜貴的人,怎么會把自己放在眼里,肯定不懷好意。 不去。我要出去。葉舒拒絕得干脆。 今晚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葉舒不知楚昑牛頭不對馬嘴地在說什么,她都說了她要出去,用什么身份?你情人? 你想用什么身份都行,衣服晚些時候回送來,我去公司了。楚昑說完便走。 葉舒好看的眉眼皺在一起,滿是怒氣,她以為這人會聽自己的,看來這人沒自己想的那么沒主見。 有點腦子怎么了,還不是聽父母話的乖孩子。在她看來,楚昑現在就像她家族里的一個賺錢工具,不見得能討著什么好。 這點,或許自己可以幫幫她呢...... ...... 你很美。楚昑看著眼前身著禮服的女人,發自心底地贊美道。 葉舒身著紅色露背吊帶禮服,白皙性感的蝴蝶骨隱約可見,一頭墨色長發燙成微卷放于一肩,葉舒白嫩的膚色與鮮紅的禮服形成對比,整個人仿佛白得散發出光芒,迷人極了。 葉舒美而不自知,在那窮鄉僻壤呆久了,早就忘了真正的審美該是如何了。要是在那里,被別人夸好看,才是噩夢。這也是她一直都用長發掩著臉蛋的緣故,至于長發白裙的搭配,也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安全罷了,那里的人,還是挺敬畏鬼神那套的。 不過沒料到的是,遇見了楚昑這么個從城里來的敗類,什么招都對她沒用。 葉舒看著鏡子里光鮮亮麗的自己,心里突然涌出一絲惡心感,覺得自己就像富人隨意擺弄的洋娃娃。 楚昑自后過來搭上葉舒的肩,她依舊是那個觀點,葉舒仿佛誤入塵世的精靈,論魅力,只要她想,恐怕沒有人不愿意臣服于她的裙擺之下。 幸好,先遇到她的是自己,得到她的也是自己。 葉舒側臉躲過了旁邊人的親吻,拂了拂到腳踝的裙擺說道,快走吧。 你在拒絕我嗎?楚昑沒有生氣,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拉著葉舒說道。 我為什么不能拒絕。葉舒也只是平靜地反駁著。 我把你帶出來,我給你你想要的,你就是我的。楚昑的神色染上了一絲慍怒,她本就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是她一貫的原則,這些日子對于面前這個女人,太上心了,導致她對自己毫不在意,而且,還另有所圖。 葉舒對于楚昑的話感到訝然,她這話的意思是要強制地占有自己嗎? 葉舒突覺自己之前的想法還是天真了點,楚昑這類人,怎么可能會讓自己一鄉下撿來的女人予取予求?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將自己放在身邊當禁臠吧。 怎么?你想在這里發情、上了我?葉舒雖然心里波瀾起伏,但她原本的性子就是個不服輸的主,再如何低微,她也要惡心一下對她施惡的人。 楚昑被葉舒的話弄得不快,她很不喜歡在她眼中那樣純潔的人說出這樣粗俗的話,就好像,她心中一處圣潔之地被這女人污染了一樣。 閉嘴!楚昑冷冷地教訓道。 我就不!葉舒的憋屈和怒氣一起上涌,不知死活地跟眼前的人頂撞了起來。 你也就是個見色起意的敗類罷了,還不允許我說么!戳破了你的人模人樣的偽裝你就生氣了,大小姐?葉舒本就不是她們那種溫室里長大,知書達理的大小姐,她也就是個野丫頭,不,瘋女人罷了,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楚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粗鄙且極具侮辱性地罵著,確實感到惱羞成怒,氣憤至極,上前抓住了女人,試圖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