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舔xue
嚴清森一貫冷靜持重、潔身自好,溫染是他喜歡上的第一個人,也是他親吻的第一個人。 所以,在一開始受溫染言語刺激猛烈親吻后,嚴清森的動作逐漸溫柔下來,最后,甚至將舌頭退出了溫染甜蜜的口腔,只是含著溫染的唇角,眷戀地舔舐,頗有偃旗息鼓的意味。 雖然嚴清森也很想徹底擁有溫染,但不想就如此倉促,尤其是,一門之外,還有上千人等待。 他按亮室內燈光,驅散黑暗中的曖昧,沿著溫染線條姣好的后背慢慢順下,是在安撫溫染,也是在克制自己。 染染。嚴清森朗潤的聲音因濃烈的欲望顯得格外嘶啞,現在不行,等今天晚上,可以嗎? 溫染正被嚴清森的唇撩撥得心一上一下,下身也在呼喚龐然大物的進入,卻聽見嚴清森這故作紳士的話語。 是的,故作紳士。 ABO的世界里,AO可以隨處結合,尤其是已被Alpha標記的Omega,畢竟發情熱折磨人時可不會選時間地點,所以,在溫染的觀念里,根本無須管現在在何處,外面又有多少人。 她凝著水潤潤的眼睛看向嚴清森,沒有答話,改用行動表達了觀點 白皙柔軟的手握住了嚴清森的巨根,guntang且炙熱。 嚴清森悶哼出聲。 籃球運動褲寬松透氣,加之是在夏季,布料都極盡纖薄。嚴清森除運動褲外,就只有內穿的一條平底內褲。所以,溫染的這個動作,實質是與他緊密接觸。 他甚至能夠敏銳出溫染手掌的細膩溫暖,如同他剛剛幻想過的地方。 嚴清森再也不能借助理智克制,一把圈住溫染的腰,憑著記憶,將溫染壓倒在休息沙發上。 含住溫染的下唇,想發瘋的猛獸般,撕咬吮吸,要將溫染吞入腹中。 手也不再停留于溫染的腰間,而是向著隆起的胸部撫摸。 溫染倒在嚴清森的身下,及膝的裙擺在剛才的動作中,全部堆疊在腰間,露出了一雙瑩潤修長的玉腿,和由白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三角地帶。 嚴清森挺立的巨根,隔著幾層布料,嚴密地貼著溫染的花xue,還帶著運動后分外迷人的香根草根莖氣息,隨著移動的雙腿,在敏感地帶碾磨。 溫染舒服地哼出聲。 但明顯還不夠。 她環住嚴清森腰背的手逐漸下移,想脫掉嚴清森的運動褲。 但嚴清森的雙腿又死死地壓著她,所以嘗試無果,她咬了嚴清森的舌頭一口。 嚴清森猛地停下動作,向來冷淡理智的眼睛竟帶了些呆滯。 脫褲子。溫染道。 嚴清森順從地把運動褲和內褲扯到一邊,龐然的roubang在空氣中跳了一下。 溫染能夠想象被這個東西插入有多舒服,花xue中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蜜液,帶著水蜜桃地果香,蔓延在整個休息室中。 這是她信息素的氣味。 嚴清森俯下身,湊到溫染的雙腿之間嗅了嗅。 好香,像是水蜜桃。 白色內褲滲出了水漬,嚴清森埋得更深。 溫染倒在沙發上,只能看見一個黑色頭在她雙腿之間動作。 染染我能吃它嗎? 什么?溫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能吃的,而且,此時此刻她也只想讓嚴清森入她。 嚴清森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溫染答案。 他褪下溫染的內褲,鼻尖貼著小yinchun,嗅著慢慢流出的蜜液,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是柔軟而溫暖的愛撫,比真正的插入更讓人眩暈。 溫染過電般地微微顫抖,腳尖也不自覺地繃緊。她從沒有嘗試過這種性愛方式。 盡管Omega精致且脆弱,但Alpha的性愛方式總是兇猛粗暴的,他們不懂何為溫柔,總是直進只出又持久無比。Omega在這種性愛方式中進化出了一套獨特的生殖系統,zuoai更多是讓alpha體會快感,而Omega幾乎是體會不到,她們想要zuoai不過是為難忍的發情期,或者滿足alpha的需求。 但嚴清森的這個動作讓溫染體會到了快感。 她手放在嚴清森的頭,手指下意識地插入嚴清森的碎發間。難耐而渴望。 嚴清森像是受到了鼓舞,含住溫染的外yinchun,舌頭迎著小洞中流出的蜜液,舔舐吮吸。 確實是水蜜桃,染染很甜。 溫染屈起雙腿,圈住嚴清森的脖子,花戶也因此顯露得更加徹底。這是在回應嚴清森的話語,也方便了嚴清森進一步的動作。 嚴清森托起溫染的臀部,溫染花xue在他面前更加暴露。 他用鼻尖輕壓著少女敏感的yinchun,伸著舌頭插進了濕潤甜蜜的xiaoxue,溫柔而細致地舔舐著xue口的每一寸肌膚。 溫染舒服地連哼了好幾聲。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迫的敲門聲。 清森,你在里面干什么,比賽開始了! 是季銘的聲音。 溫染的身體僵了一下,是下意識的身體反應。 嚴清森卻誤會了,他驟然停止了動作,直立身子抬起頭,硬挺的鼻尖還沾著瑩潤水漬,沉靜而冷漠地看著溫染,突然褪去了所有的沖動和激情。 只有直挺挺立起的小和尚在說,真相并非如此。 尤其是它還充著血青筋漲起,簡直是它主人此刻的內心寫照。 嚴清森心中一團郁結,一邊憤怒溫染的反應,一邊又在回味剛才的甜蜜。 可是又能怎么辦?他對溫染毫無抵抗力。幾乎是在臺階上見到的那一眼,嚴清森就知道,這輩子只能是她了。 他盯著癱軟在沙發上,容貌嬌艷無比的溫染,站起了身,克制著冷靜道。 染染,你在這里休息吧。 然后,拿起摔在一邊的褲子,穿上,熄滅室內燈光,走了出去。 季銘看見嚴清森衣裝整潔,探頭朝休息室內望了望,里面一團黑,看不見東西,卻漫出一股味道。 嚴清森冷著臉把門關上,你看什么? 季銘收回視線。 沒看什么?弄什么弄了那么久?還有,你休息室怎么一股水蜜桃味兒,站外面都聞見了。 聽見后半句話,嚴清森停下腳步,轉身踹了季銘一腳。 季銘痛呼出聲,嚴清森你他媽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踹你。 嚴清森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