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滿意(H)
讓它滿意(H)
握著昂起的guitou一鼓作氣重新插入她緊密狹小的甬道中,重新包裹的溫暖和緊致的咬合令他頭皮一陣發麻。 放松點,乖。他喑啞的嗓音裹挾著隱忍的痛苦,循循善誘的開導著她。 身下女人帶給她的溫暖,緊致,是他太久不曾有過的痛快,尤記得這樣的舒爽,還是自己第一次上女人的時候。興奮刺激,以及自己成為男人的事實全部在那夜實現。 她被迫的跪在床上,屈辱的承受著他猛烈的進攻。 男人的粗喘聲混合著交合的水聲在偌大的房中猶如交響樂,色情卻又極具誘惑。 她緊咬住貝齒,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他看著她強忍的模樣,將粗長的男根緩緩抽出些許,而后猛烈進入,撞擊的她下意識低呼一聲。 guitou若有似無頻頻的撩撥著她的蜜xue口,粘稠的白液隨著男根的拔出插入,在倆人緊密交合的地方泛起漣漪泡泡。 他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側過頭來,精壯的身軀覆在她的后背上,薄唇攻掠城池攥上她的櫻唇。 雙唇廝磨。她的嗚咽,抗拒,全部吞沒在了窒息般的強吻中。 身下的插入并未有絲毫的懈怠,粗壯的男根九淺一深的折磨著身下的她,蜜xue的瘙癢難耐快要吞噬她僅存的冷靜。 他終于舍得放開對她紅唇的掠奪,薄唇離開的瞬間,晶瑩的唾液分泌在女人殷紅的唇上分外明顯。 被自己哥哥送來的滋味如何? 他知道她現在心中的一根刺,卻還是不顧她的難受直言戳破。 如同瀕臨崩潰的小獸,她突然一改委屈的可憐樣,大膽的挑釁。 這就是凱爾嗎不過如此! 他渾身的肌rou在此刻緊繃,將她翻過身來,俊逸的臉龐細汗密布,陰翳的目光強勢的看著身下的她,粗粒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顎,很好,老子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她看懂了他瞳孔里的勢在必得和生氣的征兆。 她知道等待她的會是無休止的折磨,她的傲氣在這張床上會被他消耗殆盡,她絕不要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位。 她牟足了勁,撈過床頭柜上的臺燈,顫顫巍巍的指向他,你再過來我絕對不會手軟! 她潮紅的臉頰,擔憂害怕的雙眸,強裝鎮定的做派,落在他的眼中猶如小孩子過家家,構不成絲毫的威脅。 但既然她想玩,那他不介意奉陪到底。 他聽話的向后退了退,隨意的撈起毛巾圍在腰上溝壑分明的肌rou也隨之放松起來。 他側頭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她可以隨時離開。 她不相信他會這么好說話,謹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直停留。她撈過丟棄的白大衣松散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倒退的走著,手中的臺燈緊緊的握著,朝著他的方向,她終于摸到了金屬把手。 咔擦 門被她打開,她慢慢的向后退著。 突然,將手機的臺燈朝男人用力砸去。 趁著空隙,她撒腿就跑,卻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雙腿僵住,動彈不得。 寬大的泳池里居然養了一條鯊魚,它在水中來回的游蕩著。泳池經過特殊的加工,上面有一層防震裂的玻璃,將鯊魚焊死在泳池里。 溫琳有深??謶职Y,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她的小腿肚完全僵硬,赤裸的腳站在玻璃的上方,嚇的快要昏厥。 怎么不跑了?他朝著她吹了一聲口哨,眉梢一挑,似乎很享受她現在的困境。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腳,細微的聲響也足夠引起睡下龐然大物的注意。 它慢慢的游了過來,在她的腳下不停的打轉。 叮 她抬眸望去,躺椅上的男人摁響了手中的遙控器。水池中的水突然流失,鯊魚在水中開始猛烈的游動。 這個瘋子! 等沒了水,它會發瘋的撞擊玻璃,我很好奇,是你快還是它快。 只聽又是叮的一聲,玻璃池的四周突然升起三米高的鐵柵欄,將她和它全部牢牢鎖在一處。 凱爾接過女傭遞來的紅酒,慢慢品嘗起來,欣賞起這難得的美景。 她瑩白的手緊緊揪著柵欄,纖瘦的骨節隱隱發白。 他果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池下的龐然大物再次猛烈的進攻,缺水促使它拼命的撞擊。它想要活命,而她亦是。 砰 槍聲在她的腳下響起,玻璃上方被人打了一個微小的洞口。 她回身望去,男人手中的特制槍還在冒著縷縷青煙。 鯊魚順著熱感,拼命的撞擊著破碎的地方,特制的玻璃隱隱出現細碎的裂痕。 你到底要怎樣!她朝著他大聲吼著。 這樣慢慢的凌遲,折磨,身與心的雙重打擊,快要擊潰她。 他放下手里的紅酒杯,從鐵柵欄的外圍伸出手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 我說了你會求我。 那是狼看到再無力氣掙扎的獵物。他遏制住她的呼吸,他在逼她就范。 你還有十秒。 腳下的撞擊感在一步步凌遲她,她該怎么辦 如果求饒今后她會萬劫不復 八! 九! 我求你!她大喊一聲。 玻璃撞碎,她驚恐的閉上眼睛,離她還有幾步之遠的地方,龐然大物轟然倒地,張哲碩大的嘴,凌厲的獠牙只差一點點就會將她撕的粉碎。 她癱坐在玻璃上,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氣,眼神渙散的看著遠處。 鐵柵欄隨之被放下。 他將手中紅酒杯摔在她的腳旁,玻璃清脆的碎裂聲,充斥在她的耳膜中 為了你,我可是失去了愛寵,你得賠給我。 你要怎么賠? 他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巨熱的男根上,讓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