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玉佩
尹毓緙還在外面敲著門,蘆幸穩住心神,握住她的手,這宮里有一密道,我帶你去。 架上放置著景泰藍瓷瓶,蘆幸輕輕扭住一下,便打開了密道。 江瓴春側著身子進去,忱氳你可以么? 不必擔心我,你來的意圖我明白,陸已計劃了這么久,我定當全力相助。這密道直通城郊,過了彌江便能回到你平澧的地盤,我如今是他的妃子,尹毓緙再如何也是不敢動我性命的。 我哥哥便麻煩你們照顧了。她囑托,還是按照我們曾經的暗號,今夜子時,你在城郊的瀟湘竹上掛白布,我吹笙,將布防圖交給你。 阿幸,這樣你會沒法脫身的江瓴春不用多言,蘆幸也知曉其中利害,如若她做了,便是與尹毓緙為敵。 喬喬 門外敲門聲漸漸急促,蘆幸哽咽道,幫我給陸已帶句話,奪權之后我要做女將軍。 她將人推了進去,收拾好情緒,門便從外面被粗暴推開,那人捉住她的手腕,焦急道,阿幸 她昂起頭,萬千不得已終究化作哽咽的顫聲,尹毓緙 腰身被環住,尹毓緙將她帶到了懷里,說話時眼睛盯著蘆幸,我還以為你又不辭而別了 怎么會呢?她溫柔的笑著,風吹起她的頭發,被他順勢撫平,因為這個彎身的動作,兩人靠的更近。 他的呼吸幾不可察的起伏一下,門外宮人適時退下。 唇瓣相貼,尹毓緙手掌落到她細白后頸,鼻尖相抵,等呼吸平復下來才道,你能不能不要走了不要再變了 也不要再喜歡別人了。 什么意思?她呼吸炙熱的掃過他的面頰,惹得他的呼吸仿佛有滯物似的。 面上有點燒,他偏開眸子,有些窘于開口,最終歸為一句,沒什么。 蘆幸有些摸不著頭腦,更多的是提心吊膽的,便轉移話題,不過剛走沒多久怎么又回來了? 他頓了好久,才含糊應道,自然是有東西落在這對我的玉佩落在這了 阿幸可看到了我的玉佩? 蘆幸順勢歪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指尖玩兒似的打著圈,哦,原來是玉佩丟了啊。 尹毓緙心虛的咽了咽口水,袍裾下的手指無端捏緊。 不如我將我的玉簪送你如何? 你的玉簪?比起心里的泛起的甜,尹毓緙更是驚訝于蘆幸的玉簪還在自己手中。 怎么?不想要? 那那玉佩是誰的? 不過是陸已送我保身用的。蘆幸也不隱瞞,坦白道。 密室內,江瓴春嬌軀一陣,明顯還沒反應過來,那日,酒館內的大漢所說的小娘子竟是蘆幸。 室內人松了口氣,尹毓緙就不這么好過了,一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他興致便不怎么高,偏偏再渾身摸索下,今日并沒有戴玉。 晚間,我就讓人去取玉,至此之后,你只能帶朕的玉佩。 他認真的模樣更為讓人動容,蘆幸撫摸著他的鬢發,緩緩道,我今日想出宮一趟,行么? 自從那日冊封典禮過后,尹毓緙便沒有什么事招架的住她的溫柔攻勢,什么最終都只化成一句好,只是還要佯裝思考道,不如你親我一口,我就答應你如何? 溫熱印在臉頰,還未離開便被反客為主,尹毓緙道,我吃醋了,補個安慰吻。 玉佩的事還真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