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ǎy飾(7)
當我再次出現在梁永斌的樓下的時候,我只能是和周圍的人一起,看著這一 片火海吞沒的小樓,而火源,正是來自梁永斌居住的那個最里面的屋里。 在我身邊瑟瑟發抖的雪琳,看著這一片火海,緊張的用手捏著我的胳膊。 「坤,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幺?」雪琳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我在從事的事 情,是十分危險的。我只好連聲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會兒,消防隊的人們,從火場抬出了一具白布掩蓋的尸體。我立即講目 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會意,讓周圍的警察將我放了進去。我走到那具尸體旁邊,輕輕揭 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雖然在火焰的灼燒下,他的面部已經有些發黑,但依然可以 認出。 「聽消防隊的人說,現場東西擺放整齊,沒有打斗的痕跡,我們還需要進一 步調查死亡的原因?!?/br> 「這幺個大活人被火燒死,應該不是自殺吧?!刮液唵慰戳丝戳河辣蟮氖w 細節,并沒有打斗的痕跡。 「還不好說,可能還要進一步調查?!拱⒘φf到。我明白,因為我現在的身 份,也不好太多干預警察辦案,只好蓋上了尸體。 「在梁永斌的屋中還有沒有什幺可以的東西?」 「我剛才問過消防隊的人,他們說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沒有別的東西?!?/br> 其實與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時更關心的是那個「牛舌取蜜」。此時就算 是沒有被人拿走,恐怕在這樣的烈火灼燒下,也難逃一劫。 等火撲滅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雪琳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 在校園里閑逛著。我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說著關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聽過梁老師的課,那時他還在上課的?!?/br> 「那時他給人的感覺怎幺樣?」 「他那時給人的感覺挺謙和的,也很儒雅。雖然只是旁聽的課,但還是會覺 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br> 「那幺他雕刻那個裸體木雕的事情,是怎幺被人知道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據說那件事之后,梁老師心性大變。你是說,梁老師 的死,和這個木雕有關?」 我當然不會將關于梁永斌和煙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訴雪琳,只說說上次碰巧和 梁永斌談到了而已。為了避免雪琳繼續害怕,我也轉換了,跟他聊起了別的。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要保密?!寡┝沼行┖π叩母抑v。 「什幺事?這幺神神秘秘的?!刮倚χf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幺了,給我講了很多奇怪的話?!?/br> 「哦,什幺話?是關于黎楚雄還是關于她自己的?!?/br> 「是關于我的?!寡┝諑缀趼暼粑孟壍溃骸感佬栏抑v,她喜歡上了我?!?/br>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我被委托的對象,竟然會喜歡上和自己同寢室的我的未 婚妻。 「她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覺得好笑地問到。 雪琳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語氣很認真,但今天一整天, 她都好像忘記了說過這件事一樣,對我的態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樣?!?/br> 說真的,對于男女之事看得很開的我,對于同性之樂并不太介意,況且大多 數感情,只是因為自己內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親的關系僵化,卻少親情 的呵護,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變成她的慰藉。 我本對這種女孩子異常的悸動并不介意,但現在覺得麻煩的事,倘若黎欣欣 真的是同性戀,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遠一步了。無論如何,我要讓雪琳控制 住她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內心,并且告訴她了 一些應對這些事情的方法。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來到宿舍的樓下,此時早已經過了熄燈的時間,但卻有 一群人站在窗口,看著漸漸消退的火勢。而同樣,站在樓下門口的,還有丁伯。 「丁伯?!寡┝沼卸Y貌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哦,回來了啊?!沽钊似婀值氖?,這個平時看到我只會點頭哈腰的丁伯, 此時卻冷冷地只是回應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樣。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將雪琳送到門口才離開。等我下樓的時候,丁伯已經回 到了傳達室屋內了。 關于梁永斌的檢驗報告,在大約三天之后出來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 任何的打斗痕跡,所有的法醫檢驗都證明,他是因為吸入了大量的毒氣暈厥,最 后被火燒死的。 而我最關心的那句裸體少女的木雕,已經被大火焚毀了,而旁邊的一灘被熔 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銀,則證明那件價值連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諸一 炬。 我悵然若失地翻看著調查現場的照片,并沒有什幺發現。既然線索到梁永斌 這里就斷了。根據黎楚雄的描述來看,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最可能是華少欽回 來報復。但這里面又有兩個疑點,是法醫的自殺鑒定,第二,就是那件「牛 舌取蜜」,如果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后人回來復仇,那為什幺唯獨這個銀器被焚毀 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開始,是從李志和華少欽的妻子的jian情開 始的,那我就去尋訪下關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順著黎楚雄提供的線索,啟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個小 鄉村里。就在剛才和黎楚雄的通話中,我告訴了他梁永斌的調查報告,也告訴了 他梁永斌就是當年他的小師弟的事情。 聽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卻被我以避免打草驚蛇為由 而勸阻了,在我看來,事情似乎在往一個更加復雜的方向發展。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輾轉,我才來到了那個李志的故鄉的小鄉村。在一個村中 的老頭的帶領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這個墓已經很久沒人照顧了,上面長滿了雜草。 「大爺,你還記得李志小時候嗎?」老頭的耳朵已經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 將嗓門提高了許多。 「啊,這個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經記不太多了。只是記得他從小爹媽死得早, 那時他很內向,也不跟我們周圍的小孩子晚。我記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 之后,就很少回來,后來干脆不回來了。本來已經忘了,但就在幾年前,突然有 人送他的骨灰回來下葬,說,說什幺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當時還是我給他找的 匠人打的石碑?!?/br> 「那你還記得那個送骨灰回來的人嗎?」 老頭卻搖了搖頭,說:「太久了,已經不記得了。對了,我兒子小時候和這 個李志是一起玩著長大的,李志比他大八歲,你去問問他吧?!?/br> 在老頭的家中,我見到了他的兒子,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 看上去大約三十上下。我說明了來意后,老頭讓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訴我。 「哦,這個李志啊,我也只是聽村里的老人說起過,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 月份的時候,我正在田里干活,這時來了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來問這里 是不是李志的祖籍?!?/br> 「哦,這個年輕人長的怎幺樣?」 「高高瘦瘦的吧,具體記不清了。哦,對了,那人說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 將臉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幺事似的,只說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來下葬?!?/br> 「那幺那個年輕人是李志的親人嗎?」 「肯定不是,因為李志父母早死,聽村里說,也沒有什幺遠親。而且那個年 輕人將只是草草將骨灰壇讓我爹幫著找了個地方下葬,就連石碑也沒有立,留下 了一點錢就走了。后來還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幫做的石碑?!?/br> 「那后來這個人再來過嗎?或者說是有沒有人來給李志上過墳?」 旺子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到:「李志沒有親朋,這些年,從沒有人給李志來 上過墳?!?/br>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诡D了頓,旺子突然說到。 「什幺事?」 「大約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隱約覺得好像遠處 李志的墳那里,有一塊白花花的光出現,我以為沒看清,也沒在意,結果第二天 我路過他的墳頭的時候,竟然看見土里有一塊閃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幺?」 「什幺東西?」我立即認真起來。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銀子,雖然只是一個碎片,卻有三四錢重?!?/br> 「銀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雞沒有,我就是用那些銀子買來養著的,今晚我請 你吃雞rou?!?/br> 我沒有在意雞rou的事情,在李志墳頭的碎銀,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后來我 又問了很多關于李志的問題,但這些連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讓婆娘殺了一條雞款待我,但我卻食不知 味。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以及墳頭的碎片,都讓我更加困惑。躺在床板上的我輾 轉反側,這堅硬的模板床真讓人難受,所以即使舟車勞頓一天,我也難以入睡。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這夫妻兩又在床 第交歡了。心想橫豎也是睡不著,干脆隔著木板偷看一下兩人的「表演」好了。 結果這一看卻讓我吃了一驚,此時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她的脖 子處,被一根漆黑的鐵鏈拴著,而鐵鏈的另外一頭,則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 邊從身后不斷將自己的陽具送入女人的身體,一邊choucha,一邊用力地拍打著女人 的臀部。 「臭婆娘,你給老子爭點氣,給老子生個大胖兒子?!雇涌谥胁粩嗨缓?, 聽的出,這對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難。 鐵鏈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讓本來肥臃的女人的身體,女人扭動著身體配合 著旺子的動作,一邊動,一邊也嘶喊著:「好,我給你生娃,如果生個女娃,你 就一起日我們娘母兩,如果生個男娃,你就和他一起來日我?!?/br> 這對夫妻的閨房癖好,真是讓人啞然失笑。不過在這種封閉貧窮的山村中, 這種luanlun之事也是平常,說不定這個女人,還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個老頭子被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就要榨干的樣子,我只覺得一陣好笑。 就在夫妻兩的yin語中,我終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離開了村子,回到山城。我時間想約黎楚雄,卻被告知他此 時有事情離開了。 我從以前聯系黎楚雄的那個香水鋪子出來后,悻悻回到家中。卻見到一臉疲 憊的雪琳,此時正坐在家門口發呆。 「親愛的,你怎幺來了?!刮翌A感有事情發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淚汪汪地說到:「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好久, 再不回來我就打算走了?!?/br> 我急忙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連聲問雪琳,遇到了什幺事情。 雪琳沒有回答,我只好開門先讓雪琳進屋去。 進屋后的雪琳一言不發,和往常一樣問我要了一件襯衫,然后走進了浴室。 這一洗就是整整半個小時,饑腸轆轆的我只好從柜子里拿了幾塊餅干充饑。 雪琳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輕輕從背后輕輕靠在我的背上。我回過頭,此時 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滿了一層紅暈。 「坤,對不起?!?/br> 「怎幺了?」 「如果我已經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 陣強烈的不安,但我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雪琳看見我充滿了懷疑的眼神,委屈地說到:「坤,我害怕,這是你次 用這種眼神望著我?!?/br>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失態,深呼吸了一下,說到:「告訴我,什幺事?!?/br> 雪琳沉默了下,說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來,還喝了酒。她看上去 心情很不好,我便問她發生了什幺事。后來,她給我講了很多她和她父親的事情。 欣欣告訴我,她自幼失去了母親,她父親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很怕 別的女人,將父親從她身邊搶走。所以小時候每當父親和別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 時候,她就會哭鬧。但是當她長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做這些事情了。但父親在她 心中的地位,卻從未動搖過,直到發生那次午夜遇襲的事之后,她搬到的學校, 和我住在了一起?!?/br> 雪琳頓了頓說到:「欣欣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我,盡 管我已經有未婚夫,但她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拐f到這里,雪琳突然語 氣變得結巴起來:「后來,后來,我也不知道怎幺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 然沒有拒絕她。坤,對不起?!?/br> 我看著雪琳的樣子,我心中卻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其實這種同性間的親吻, 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撩人的感覺。我幻想著雪琳突然被黎 欣欣強行吻在嘴上的樣子,下體一下變得堅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