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三章 安娜貝莎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他下身緊緊的貼著自己光裸的大腿,使她能夠感覺到腰腹中央那根roubang的形狀。 她不禁對它有些好奇,雖然兩人做的事情已經達到了親密的程度,但是除了今天之外并沒有任何逾矩的事情發生。 她盡管多活了一世,但是上一世死的時候還正值讀書的年紀,沒有談過戀愛,沒有青梅竹馬,關系最親密的異性就是寵她的父親。 她對異性身體的了解僅限于字面上男女雙方的不同點,但是還沒有見過。 艾瑞克我,我能看看你哪里嗎? 艾瑞克順著安娜貝莎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下身,瞬間感覺心里面像是被羽毛輕輕地順了一下,癢癢的卻很舒服。 他坐起身來,將手上的奶水慢慢舔凈,安娜貝莎看著他的動作有些羞澀地用雙手擋住了自己的雙眼,卻還是露出了縫隙來光明正大地偷看。 艾瑞克看著她這一副掩耳盜鈴的樣子,笑的露出了白凈的牙齒,然后吊胃口般地將裹褲一點點褪到大腿根部。 那根小巧粉嫩嫩的roubang,不知是因為突然間接觸空氣還是因為安娜貝莎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它,前端已經分泌出一些液體,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 艾瑞克左手扶著它讓安娜貝莎能夠更加清楚的看清下面兩個小球球,看著安娜貝莎的唇,此時的他竟生出想讓她觸摸它,親吻它的綺麗想法。 你要摸摸看嗎?他向她這樣提議道。 幾乎是他開口的同時,安娜貝莎就已經將白嫩的手臂伸向了它。 小小的,好可愛。 嗯~呼~微涼的小手在熾熱的roubang上揉捏,他身形不由向前躬起,像是想要更多,更加靠近。同時身體與心靈上舒服地從嘴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安娜貝莎驚奇地發現他的白皙瘦小的身體也慢慢開始染上了粉嫩嫩的紅色,而她只是像現在這樣用手撫摸,揉捏,玩弄著它,便會有這么神奇的事情發生嗎。 她有些疑惑。 艾瑞克看著眼前的安娜貝莎臉上的困惑,右手不受控制地放到她的頭上,然后指尖沿著她鼻尖伸進了她的嘴里,就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樣在她的口中攪弄,直到他有些無法承受嘴角流下了晶瑩的液體,他傾上前去舔去了它。 手指沾著她的唾液沿著她的喉嚨繼續往下,用力地揉捏住了泛紅的rufang,挑逗起了上面的乳珠,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它,聽到從安娜貝莎口中的悶哼之后,繼續沿著她的小腹將手伸進了她的裹褲中。 不同于他的構造,他只摸到了小小的一道縫隙,便被安娜貝莎嚇得攥緊了他的roubang。 嘶,疼疼疼,安娜貝莎松手,松手。他疼得快要跳起來了,安娜貝莎失笑,剛才她被嚇住了,誰讓他未經同意就繼續摸下去,她也是在征求過他的同意之后才動手的。 艾瑞克捂著下體,眼神中帶有對她行為的指責,不過卻因為現在尷尬的動作和含在眼眶中的淚水沒有絲毫的力度。 安娜貝莎將衣裙穿好,慢慢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頭。 乖啦,我們該回去了。說完幫他提上了褲子,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沉溺其中卻又為此感到后怕。 她,這是早戀了嗎? 雖然,現在的情形像是她剛剛把艾瑞克給欺負哭了。 但是,艾瑞克真的有點可愛。 把他當做是一個弟弟,自己現在的年齡又是和他不相上下,而且,在近兩年內她還需要他來幫助自己解決令人羞恥的麻煩,讓她怎么也不能夠將他當做一個弟弟來看待。 當做是早戀對象的話,彼此身體上的年齡實在是太小,而且即便是她也不認為自己的心智已經發育成熟了,她還需要去學習這個世界上的知識,努力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至于艾瑞克就更不用說了。 在這里,他們都是孤兒,就像賽麗亞一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悄聲回到了臥室,安娜麗莎疲憊中陷入了沉睡。 之后的兩年中,生活過得平靜而又忙碌,為了成為候補修女她不得繼續偷偷學習了醫學來增加自己的留在教堂的砝碼,外面社會氛圍變得緊張,來教堂里的貴族號深在短短兩年驟減。 艾瑞克被一位貴族的管家幸運地選走,安娜貝莎雖然有些不舍,但卻也像是卸下了身上的包袱。 艾瑞克離開的時候哭的是涕淚縱橫,這讓她十分嫌棄,心柔軟了下來。 走啦走啦,你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啊。 自從那一晚上的事情發生后,艾瑞克像是上了癮一樣,會先與她進行接吻然后再幫她解決掉麻煩,在含住rufang的時候雙手還會不安分地在她光裸的身上游移,挑逗。 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這讓她內心感覺到有些不安,像是有些事情已經失去了控制。 她如愿留在了教堂里成為了一名候補修女,但現在的情況卻和兩年前的情況不同,她們需要隨時跟隨外出的隊伍去宣傳,去救助。 由儉入奢易,但是由儉入奢難,艾瑞克離開了之后,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來替代他,而且因為倫敦的外國人較為頻繁地出現,她們教堂需要培養一批來學習法語和德語。以便將主的光輝灑遍全世界。 她對新加兩門外語的學習十分熱情,并且她是抱著當初中考的心態來進行學習,成績也是能夠拿得出手的。 她在外出義診的時候遇見了一個比較奇特的家庭,一位家境貧寒的老婦人,還有她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孫子,托爾塔。 托爾塔盡力地想要修正自己母語所帶來的發音問題,但是他不是一個安靜沉穩的孩子,可以通過減少說話來掩飾自己的與眾不同。 面對同齡人的排斥和挑釁,他更多是選擇用自己的拳頭,將一個個比他健壯的小伙子給打回去,也因此他破舊的衣服下常常遍體鱗傷,不過他也在那群孩子中占據了一定的地位。 要知道英國人是比較排外的,他從遙遠的德國來到英國的經歷讓她十分感興趣,并想看一看有沒有值得借鑒的的地方來幫助她踏上回家的路途。 她先是問了問托爾塔的奶奶,老人家坦言她也不清楚托爾塔是怎么來到的英國,她的丈夫因為戰爭失去了生命,兩個孩子也相繼病死沒有留下后代。 她在回家鄉掃墓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他,當時他的身體狀況看起來糟糕透了,整個人被泡得皮rou都有些分離,還發著高燒,她花了僅剩的一點積蓄將人救了過來。 也許這就是上帝將他帶到了我的身邊,讓我能夠有人陪伴。老太太虔誠地在胸前劃著十字的符號感嘆道。 她向老太太問好托爾塔一般什么時候在家,之后她拜訪的時候又偷偷夾帶私貨,帶了點外傷的藥,去托爾塔家準備向他咨詢。不料正好在去的路上遇見他和幾個小伙伴在那邊拿著貴族常用的煙斗抽煙。 安娜貝莎看著他們在煙霧繚繞之中微微皺眉,未成年吸煙這可是一件不好的行為,況且他們這是在哪弄來的煙斗和煙草。 托爾塔,你奶奶叫你趕緊回家吃飯。她下意識朝著三人所在的地方大喊了一句,托爾塔見是經常去他家看望奶奶的修女,立刻將煙斗往身后一藏。 安娜貝莎修女你又來看奶奶了嗎?我跟他們說會話馬上就會去。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順便看了看在身旁的兩個小伙伴。 卻看見他們倆擠眉弄眼地想要向他傳達什么信息,他順著向身后看去,shit!他藏的時候忘記煙草已經被點燃,飛出來的火星將他背后的衣角給點燃了。 見瞞不住,他一邊急得跳腳一邊,一邊將煙斗扔在一旁,用手拍打帶有火星的衣服。鑒于發現的時間早,燃燒的時間短,不用多費力就將它撲滅了。 托爾塔臉上擠出了一個丑丑地笑臉,對安娜貝莎懇求道安娜貝莎修女,我相信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定不會忍心看奶奶這么大年紀還要揍我的對嗎? ······這小子在外邊慣了,也不知道在哪學會了油嘴滑舌,不過畢竟是自己先欺騙他在先,她也就故作猶豫地答應了下來,順便跟他談了談保密的條件。 反正他們回去的時候托爾塔的奶奶肯定已經做好了飯菜,她也不用擔心自己善意的謊言被發現了。 托爾塔將扔到一旁已經熄滅了的煙斗撿起來,小心翼翼地在袖子上擦了擦,剛才那是情況危急,要不然他也舍不得將這么珍貴的煙斗隨意地扔在地上。 打發走了兩個小弟,托爾塔將煙斗藏在衣內,避免回家的時候被奶奶看見。 你在哪里搞來的煙斗,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很昂貴的。安娜貝莎瞥了他一眼問。 你們上帝還管這東西?不該問的別問了。托爾塔擺擺手想要打發她。 咦?是這樣嗎?那你被燒掉的衣服可別找我給你補。安娜貝莎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看著男孩才剛剛想起來他那容易露餡的衣服。 安娜貝莎修女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美麗的修女了,一定是上帝顯靈了,才會讓我遇見你,你就幫幫我吧,你想問什么我都跟你說。 托爾塔上衣將被燒的部分塞進了褲腰里,這只能先應付應付眼前的情況,瞞不了多久的。 安娜貝莎勾了勾唇角,這算是把這個小霸王給拿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