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怎么紅了
你耳朵怎么紅了
江鶴澤走到方蘿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讓我進去。 方蘿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沉默的挪了挪椅子給他騰地兒。 這么???進不去啊。 方蘿這次聽懂他的葷話了,卻被他堵的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哈哈哈哈哈cao,阿澤,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突然這么下流?徐明策在后面聽的笑出豬叫。 江鶴澤沒看他,眼神只盯著鴕鳥一樣低著頭的女孩。 方蘿聽見他們的聊天,臉氣的通紅。 你們如果再這樣說話,我就告訴老師了。 少女猛地抬起頭,板板正正道。 她說這話是用了所有的勇氣的,冒著被這個校霸同桌暴打一頓的風險。 為什么。 明明只想努力得到六中學籍,安安靜靜念完這三年,現在看來,好像難于登天了。 徐明策看著眼前故作勇敢的女孩,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小同學,你這話我好像十幾年前在幼兒園聽過。 江鶴澤劍眉輕挑,唇邊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說的時候記得描述一下細節,我是怎么親你的,怎么壓你的。 ... 她怎么忘了,人渣是沒底線的。 人坐齊時,沈菲菲拿著一張A4紙上講臺,拍拍講桌道,后天有開學晚會,班里篩了兩個節目出來,一個是我的芭蕾獨舞,一個就是白月和徐子謙的雙人民族舞。 話音剛落,班里就沸騰起來。 情侶檔? 鄧開搖頭晃腦的扯著嗓子問。 白月和徐子謙是八班的第一對情侶,兩個人也是堅挺,被教務處老師抓了幾十次,家長都找來了還沒分手。 所有人一臉玩味,開始起哄,喔~ 鄧開還不依不饒,你倆這是要搞到全年級都知道?直接結婚得了。 眾人笑。 晚會的事說完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鄧開徐明策拉了江鶴澤和另外的段弋州四個人打上了牌。 你他媽這什么牌?徐明策皺著眉看跟自己一伙的鄧開出的牌。 鄧開連跪了幾把,讓徐明策噴的沒了脾氣,牌一摔,我不跟你一伙了。 澤哥,我跟你一伙。鄧開狗腿子的看向江鶴澤,見他懷沖著方蘿,手搭在人家的椅子上,眼神緊盯著人家,要看穿一樣。 方蘿校服有點大,脖子那里顯得空蕩蕩的,江鶴澤看著那節白皙,柔嫩的皮膚,心下一動,想起了剛才在衛生間她大腿的觸感。 女孩白皙纖細的脖頸直直的挺著,透著一股倔強。 方蘿從他們一開始打牌就感受到江鶴澤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此刻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偷偷瞄了眼,正好和他的視線對上,江鶴澤斜斜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看她,眼神里卻帶了探究,你耳朵怎么紅了? 你無聊!方蘿氣鼓鼓的轉回頭。 徐明策見狀拍拍鄧開肩膀,得了啊,你就老實跟著我一伙,你澤哥現在沒空搭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