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一枝戲嬌蕊(上)
折花一枝戲嬌蕊(上)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宋玉樓。原來一盞茶的功夫前他便醒了,只是被結界困住,不得出來。正發愁,不知是誰暗中相助,打破了結界,他這才趕來會場,見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和管重煙打斗,急忙出聲提醒。 眾人聞聲大奇,紛紛道:怎么回事?怎么有兩個宋玉樓? 哪個才是真的? 那個假的是誰? 謝云衣見正主來了,方寸大亂,虛晃一招,抽身便走。管重煙遲疑片刻,向她追了過去。 除了并不想追的曹衣人,其他人想追也追不上,只能留在會場。 謝云衣見管重煙窮追不舍,用一片紙人引開了他,自己躲在一棵大樹上,等他過去了才現身。 正要返回住處,背后一道勁風襲來,謝云衣毫無防備,避之不及,被擊中xue道,動不了了。 管重煙舉劍指著她道:你是誰?為何要假扮宋玉樓? 這兩個問題,前者他已知答案,故而重點都在后者。 謝云衣沒想到紙人不曾騙過他,自己倒被他騙了,不幸之中只能慶幸自己還是宋玉樓的模樣。 快說!管重煙劍鋒緊逼,嚇唬她之余很有幾分泄憤的快意。 謝云衣深知這小道士心狠手辣,真怕他一下結果了自己,剝皮抽筋,連個全尸都不留,嚇得膽戰心驚,結結巴巴,道:我我是忽然靈光一現,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道:我是北海三公主黛青,我仰慕道長已久,此番前來,不為別的,只想與你切磋。 她頂著宋玉樓的臉,做出這樣的神情,著實叫人別扭。管重煙別過臉去,懷疑她是為了參宿劍,不太相信道:果真只是為了與我切磋? 謝云衣柔聲道:千真萬確,似道長這般人物,除了我,誰又配做你的對手呢? 管重煙一怔,思想與她今日這一戰,委實是自己數十年來最酣暢淋漓的一戰,心道:是了,除了她,誰又配做我的對手?除了我,誰又配做她的對手? 不是對手,怎會狹路相逢? 他喜歡這個答案。 不管她究竟是出于何種目的,他寧愿相信是她說的這種。 你走罷。解開她的xue道,管重煙收了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謝云衣逃過一劫,長舒了口氣,急忙返回住處。 留在會場的眾人聽宋玉樓說了他的經歷,正驚奇不已,見管重煙回來了,忙都問道:管道長,那賊人怎樣? 管重煙搖了搖頭,道:不知是誰,叫她逃走了。 有人道:一定是妖族的高手混進來了! 也有可能是魔教中人,他們也一直覬覦參宿劍! 管重煙并不表態,心想謝云衣應該回去躺在床上裝病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晚務必好好教訓她。 怎么教訓呢?管重煙低垂眼眸,思緒飄上了一條邪路。 管道長,出了這樣的事,少不得讓你與宋公子重新再比了。曹衣人看著管重煙,發現這年輕人魂不守舍的樣子,又叫了他一聲。 管重煙回神,并不知他剛才說了什么,正有些尷尬,宋玉樓道:谷主,晚輩不想比了。 曹衣人道:這是為何? 宋玉樓從小到大,沒吃過今日這樣的虧,有些泄氣道:沒什么,晚輩就是累了,再比也不是管道長的對手。 曹衣人看出他是信心受挫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安慰他道:小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宋玉樓道:多謝谷主勸解,晚輩此番前來,自知與真正的高手差之甚遠,這便足矣,不用再比了。 曹衣人見他言辭誠懇,沉吟片刻,也無意勉強,道:既如此,我便將參宿劍交給管道長了,你可別后悔。 宋玉樓笑道:管道長修為出眾,劍法高超,交給他是實至名歸,晚輩并無遺憾。 管重煙道:宋公子過譽了,我不過是仗著幾分運氣罷了。 管道長今日這一戰,叫我也大開眼界,怎么能說是運氣。曹衣人看著二人,欣慰道:兩位都是道門不可多得的人才,其實參宿劍無論交給你們當中的誰,我都是歡喜的。只可惜不知今日冒充小宋的那名高手是誰,我想他并無惡意,只是礙于身份,不便參賽罷了。 說了會兒話,眾人散去,管重煙回到住處,果然看見謝云衣正在床上躺著呢。 見他來了,謝云衣坐起身,做出關切的神情,道:今日比試如何? 管重煙道:出了點意外。 謝云衣忙道:什么意外? 管重煙在銅盆中洗了手,取帕子擦了擦,走上前,在床邊坐下,道:有人假扮宋公子與我交手,被發現后便逃跑了。 眾目睽睽之下偷天換日,何人如此大膽,道長知道么? 我倒是追上了她,她說她是北海三公主,此番前來并無惡意,只想與我切磋。我看她不像是撒謊,便放她走了。管重煙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她拉入懷中,撫摸一番,脫下了衣衫。 早上未能滿足的情欲這會兒一點就著,謝云衣勾住他的脖頸,唇貼著唇,深深一吻,拉著他倒在床上。 管重煙壓著她的身子,如臥棉上,埋首在她胸前咬了幾口,手中多出一朵顏色鮮紅,形似百合的花。 謝云衣道:這是什么花? 管重煙不說話,坐起身打開她的雙腿,用那朵花輕掃私處。纖細的花柱挑逗著謝云衣的陰蒂,令她酥癢不已?;ㄖ系拿垡和磕ㄔ陉幍偕?,漸有幾分異樣的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