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貍尾巴(十五)
春日的狐貍尾巴(十五)
陸老爺子腿腳不好,一直住在一樓。偌大的二樓只有時靈一個人,入夜之后有些陰森,但又因為這房間是她兒時住過的,適應了一兩天之后便也不覺得有多么可怕。 藺澄起和時靈從考試前幾天開始便沒有好好說過話,偶爾上學的時間碰見了,藺澄起也跟故意提醒自己不要太早原諒她似的,連招呼都不打就走過去。 現在兩個別扭小孩因為時靈的主動退讓使關系得到緩和,藺澄起幾日的心思終于能放下,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窩在懶人沙發上,兩條長腿有些局促地隨意交疊,手機因為長時間的通話微微發燙。 時靈在電話另一頭打了個哈欠,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明天她要早起和陸老爺子去鎮上趕集,再不睡就起不來了。 藺澄起聽到一聲小小的慵懶的哈欠,沒等時靈出聲便有些遺憾地說: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異地戀不是因為考不上同一所大學,而是因為女朋友太叛逆非得在山里待到開學前夕才回家。 語氣里不乏抱怨,時靈認同地點點頭,而后輕聲反駁:我是因為想爺爺了才來的。 才不是因為什么叛逆。 好吧。藺澄起懶懶地應了一聲。 通話突然沒了聲音,時靈以為藺澄起將電話掛掉了,試探地叫了一聲。 沒掛。藺澄起回答道。 嗯。 說完之后空氣又安靜下來。 藺澄起摳著手機殼邊緣,思忱片刻之后才問:你你想我了嗎? ???時靈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了一句。她不是喜歡說情話的類型,于是便理所當然地以為除去上床,藺澄起同樣不喜歡并且不需要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 你想好再說行不行?藺澄起怕她語出驚人,將自己脆弱的心靈傷得更深。 很想。時靈在另一頭透過窗戶看夜晚明亮的月亮,雙頰有些發燙,她尋求認同道,這樣可以了嗎? 藺澄起啞口無言,她應該真的不怎么想他。 --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院子里的樹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時靈側躺在床上,身子縮成小小一團。 眉頭輕輕皺起,檀口微張,雙頰染上一片紅色,脖子上也起了層層薄汗,順著睡衣的娃娃領掉在胸口引起陣陣癢意。時靈伸手無意識地胡亂摸了一把,溢出一聲輕吟。 睡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下了,雙腿之間是一束白蓬蓬的狐貍尾巴,夢里藺澄起正壞心眼地拿著一根消好毒的毛筆往她腿心邊掃邊戳,花心早已粘膩不堪,她不斷求饒而藺澄起卻變本加厲起來。 時靈毫無意識地用尾巴尖撫慰自己,但是尾巴太軟了,完全沒有藺澄起下面進入她時那么舒服。 時靈夢里一直被藺澄起逗弄,嘴巴都癟起來,她不要他幫忙了! 于是時靈大力掙脫,掙扎中她突然醒過來,眼睛迷茫地望著天花板,過了十幾秒之后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做了個多么羞人的夢。 她抱著距離發情期還早的僥幸心理,藥都沒好好吃。也許是今天和藺澄起通的那個電話,讓她的發情期提前到來了。 時靈翻身下床,從包里找出藥,在即將入口的那一刻卻又將其裝回瓶子里。腿心分泌出的液體把尾巴沾濕了,時靈渾身上下燥熱難耐,腿心一片泥濘。 她試著自己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水。 幾番思量之下,她又回到床上,撥通了藺澄起的視頻通話。 -- 聞,是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