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獵.壹
春獵.壹
曠違已久的春獵是北陳每歲的大事,平澧部族善騎射,養戰馬,早年間與北陳有過姻親關系,裙帶不可拆,自此北陳便也興起這等事。 安營扎寨過后,大帳內,暖閣珠簾被挑開,瑞賢皇后端坐主位,堂下立著幾位皇子公主,皆做戎裝打扮。 諸子惠連,祝春獵全勝。 尹懷真站在馮止身側,安靜垂眸,身后三皇子馮遲廣袖素袍,生的一片好顏色,端的沉穩內斂,倒是他身邊的林柯,雖半垂著頭,一雙招子卻掩不住灼灼的嫉妒望向她。 令下,眾人回去準備,宮人拉開帳布,馮止正要挪步往外走,便被身旁人一聲低嗤止住了,就聽馮遲道,太子殿下,您等會兒可要當點心。 三弟自行珍重。 尹懷真身旁跟著婢女,移步跟去,路過時,視線與馮遲對上,那人鬢角齊梳,朗眉星目,她堪堪怔仲,他失了天家嚴謹,眼中是不可置否的暗示。 皇嫂可要當心,這刀劍無眼,獵場上冷箭可不少。 謝三殿下提醒,懷真謹記。她點頭致意離開。 殿下!你何必提醒那個女人!林柯不滿,咬牙道。 自是她對本王有用,這么好一顆棋子可不能就讓她這么死在這兒。馮遲輕笑,眼尾上挑,若不是忽而收斂嘴角的弧度,倒真有幾分八面玲瓏,褪去楞莽的文人相。 馮止走的方向并不是回帳中,盈月在旁試探問,娘娘不跟上去看看么? 尹懷真不是看不透她的意圖,忽而又想起昨日他樹下所言,不必了。 袍服少了衣裙的層層褶皺,暗滾細線銀邊,她細細撫摸來,緞帶柔滑,白衣列列,薄玉腰封,正出神,盈月提醒道,娘娘,這是殿下的衣袍。您的還在制衣局公公那兒,奴婢這便幫您取來。 你去罷。 盈月轉頭,看她并無異常才快步往外走,一路上小心翼翼,終于看到了樹下的人影。 修竹般挺拔的身影,她不敢抬眼看,只是虛虛開口匯報,殿下,此次狩獵恐有危險,三皇子早有籌謀,太子妃與三皇子關系不一般。 哦?怎么個不一般法兒? 三皇子說刀劍無眼,冷箭難防,讓太子妃小心。 馮止語帶著笑轉身,眸間流轉千回,沉言,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腳步聲漸近,尹懷真卸了發釵,盈月,衣服放這,我自己可以。 盤扣被解開,官靴定地。 絮絮雜雜間,一聲輕響,衣衫悄然落地,背后似乎有道灼熱視線緊盯著她,尹懷真這才覺得不對勁,轉身回望。 馮止整暇以待,眼底玲瓏曲線一覽無余,月白金線勾勒的肚兜包裹著規模不錯的胸乳,隨著她微張的檀口不斷上下浮動。 圓潤的肩頭,平坦的腹部,她似是撩人不自知,雙手并攏擋在胸前,乳rou被擠壓成一道溝壑,一只玉足擋在身前,雙腿并攏,格外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低身去撿散下的衣袍時,腰身像是連綿的峰巒,雖只是一瞬,那微晃的白嫩還是依稀可見。 馮止一步步向前,他近一步,尹懷真便退一步,直到背后抵住了案幾,那冰涼薄玉腰封鉻的她一抖。 呵。 馮止俯身,那幽香便無孔不入,他半低頭似笑非笑,勾我呢這是? 尹懷真被他近在咫尺的氣息弄的說不出話,還沒反應過來便落入他的掌中,腰間軟rou被粗戾指腹緩緩摩挲,酥麻癢意讓她躲無可躲。 他一手環住她的腰身,一手順著衣襟探進去,從鎖骨滑下,眼看便要到她的乳rou,尹懷真隔著布料扼住他的腕,殿下 怎么?太子妃不愿意? 尹懷真被他問的一愣,昂起脖頸看他,我今日春獵殿下還是以大局為重 是么?不如今日公主就在這帳中與本宮補一夜洞房花燭?他長甲挑開可憐的肚兜,挑了挑半邊眉頭,視線落到她粉嫩的乳尖上,也免得三皇子擔心太子妃的安全,兩全其美可好? 小馮占有欲作祟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