葎草汁液
葎草汁液
什么原因會讓一個人半夜出門?今天、昨天、大前天,地妖都在凌晨三點悄悄出門,但只有昨天和今天,他又在六點左右回到家因為他要回來為她做早餐。 他是擔心被我發現!白語煙低聲得出這個結論,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重逢的那天早晨,就是房東出事的那個早晨,她在黑診所地板看到的污跡似乎有了解釋,黑診所也許就是買賣器官甚至進行器官移植的場所! 白語煙當即決定要給地妖打電話問清楚所有的事,可惜她的手機不在身上,剛回到家時,她就進了一樓的衛生間清洗,所以手機放在一樓衛生間的盥洗臺上。 忍著下體縫合傷口的疼痛,她終于走完所有臺階,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了。 地妖?白語煙猛地望向玄關處,興沖沖走過去,思忖著:正好不用打電話了,當面問,看你怎么圓謊! 開門的一瞬,天色仿佛一下就黑了,門外高大的身影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光線,白語煙不得不仰起頭確認來人的臉。 是馬妖的哥哥! 她真傻!地妖知道密碼,直接就進屋了,怎么需要敲門呢? 意識到這一點已經太晚了,陽泉旁邊站著的天鵝妖在她想關上門之前就抓住門把手往外一扯,白語煙輕盈的身子差點跟著甩出去,但陽泉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她慌忙站直身子退回屋里,惶恐地瞪著他:你怎么知道這里? 隨便找個人跟著就知道了。陽泉當然能看出她眼里的排斥和恐懼,不禁懊悔先前的沖動和暴力,他盡量揚起嘴角露出整齊的牙齒,讓自己看上去友善些,不料脫口而出的話即刻破了功:我來是想讓你舒服點。 變態!滾!白語煙脫口怒罵,窘迫地拖著門把手,卻無法與門板另一邊的獸妖抗衡。 咳咳!好像第一次被人罵似的,陽泉尷尬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隨從,干咳兩聲說道:我的意思是減輕你rou體上的痛。 白語煙拉不回門,只好忍著拔腿開溜的想法看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玻璃罐,上面有個極小的綠色圖案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標志性的巴掌狀葉子是葎草! 這是什么?你從哪兒弄來的?白語煙松了門把手,想伸手去拿他的小罐子。 陽泉倒是大方地遞給她,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更證實他的猜測,這個奇特的女子果然了解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是多年前有人從一株植物上提取的汁液,有快速愈合傷口的神奇功效。他看著她的眼睛解釋道。 葎草妖景然!白語煙及時捂住嘴,在心里喊出那個名字,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涌出來。 把神奇的東西妖魔化倒也可以理解,不過這個東西我還沒舍得在別人身上用過,你將會是第一個試用的小白鼠。陽泉臉上又露出陰毒的微笑,他只是朝身旁的天鵝妖扭了一下臉,對方就心領神會地替他拉開門,給他開出足夠的空間進屋。 你能告訴我那株植物在哪兒嗎?白語煙執著于手中的小罐,一時忘了該防備的危險獸妖已經進了屋。 馬妖看出她對罐子里的藥液很在意,以致于放下對他的戒心,竟還引妖入室,便順著她的意思扭頭吩咐隨從的天鵝妖:你問問司重,這東西從哪兒來的。 他不是早上校長辦公室那個人。白語煙看著天鵝妖那張熟悉的臉,隱隱感受到不一樣的氣質,腦海中不祥的推測令她惶恐不已。 陽泉欣賞地挑起眉給她肯定的答復:你的洞察力不錯,很少有人能像我一樣分辨出他們十個兄弟,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 難道司量的十胞胎哥哥現在都在為馬妖的哥哥工作?他們還像以前一樣yin惡嗎? 呵,物以類聚,能跟種馬混在一起的獸妖肯定是獸性難移的! 直到身體被推坐在沙發上,白語煙才忽然意識到這兩只獸妖竟然已經闖到客廳來了,一樓只有她一個人,而小池藏在二樓的儲物室不知能不能發現她處在危險中。 你們要干嘛?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再加上強jian罪的話 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陽泉好心幫她補充道,又略微得意地告訴她:我的律師顧問經常向我普及這方面的知識,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不過他也有能力讓我逍遙法外。 在校長辦公室你已經釋放過獸欲了,現在還想怎樣?白語煙慌亂地瞟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現在才五點,距離診所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地妖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樓上的蛇妖和眼前這個種馬的身材比起來,顯然處于弱勢,而且種馬還有個幫手那只天鵝妖顯然非常習慣干助紂為虐的事。 剛才告訴過你了,我想為上午的事道歉,同時也想讓你的身體快速恢復。馬妖俯首看著她夾緊雙腳的受驚模樣,竟覺得新鮮,卻不急于逼近她,只是略微失落地說道:你真的不太一樣,我遇到的女人都恨不得整天抱著我的大yinjing插進她們身上任何一個洞。 他露骨的表白簡直比地妖還不知恥,白語煙盡量不去看他鼓起的襠部,試圖以問題拖延時間:你打算怎么讓我快速恢復? 嗯你問到了最有趣的情節,我非常樂意回答這個問題。馬妖指著她手中攥著的小罐說道:我會用中指沾一些藥液涂抹在你的xiaoxue周圍,再沾一些插入yindao涂抹在yindao內壁,縫合線周圍會多抹一些。 嗯白語煙不禁順著他的話想象那些動作,嘴里不自覺溢出一聲輕吟,xiaoxue在衛生巾的覆蓋下暗自一張一縮,擠出更多yin水。 這只種馬一定不會滿足于涂藥時指jian她,假如藥效很快讓她的傷口恢復,他一定還會像在校長辦公室那樣對她野蠻jianyin。 涂藥的過程保證讓你享受!說著,馬妖yin笑著捉住她拿著藥罐的手。 白語煙的心跳得很快,下體的傷口因她扭動掙扎而扯痛,還好這時天鵝妖突然說話了。 老板,司重說那瓶植物汁液是在毓城大學采集的,但現在大學里已經沒有這種植物了。 真的是葎草妖的汁液,四年前他就消失了,葎草自然也跟著消失。 白語煙失望地垂下眼,幾秒間專注于聆聽關于景然的事,馬妖已經分開她的膝蓋準備扯下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