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來了
別怕,我來了
出差的地方是松城,舒芯沒來過。 這兒梅雨季節多,空氣潮濕,胖子會不太適應這兒。 那個美國人就十分肥胖,說幾句話就開始喘。 舒芯跟他打過招呼后,就不停地遞紙巾給他擦汗,后來見他熱得厲害,去超市買了根小型的手捧吹風器讓他拿在手里。 美國人英文名叫麥森,還有個中文名,據說是請了個起名大師為他起的,叫趙文化。 一開始大師給他起的叫趙文,后來美國人覺得體現不了自己,愣是添了個化字,覺得這樣顯得比較有中國文化的水準。 吃完飯后,麥森就把自己這幾天的日程發給舒芯,又給舒芯看了看他即將要去的地方,和會見的人以及所要交談的各項事務,舒芯認真地記筆記。 對面許總,目光靜靜地落在舒芯身上。 女人長相極美,并不是特別驚艷,而是看久了就咂摸出一種賞心悅目的溫婉美,她細眉大眼,鼻尖隱隱有汗,皮膚白皙嫩滑,嘴唇微微張著,正小聲地用英文跟麥森確認。 她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帶著自己略顯嬌軟的嗓音,柔柔地落進耳里,聽得人舒心極了。 麥森離開后,舒心還埋頭在做筆記,等全部做完,才發現許總正盯著自己看。 她愣了一下,有些尷尬,抱歉,我忙得忘了問您,您現在是回去休息,還是需要去哪兒? 許總嫌人多礙事,沒叫助理。 回房間休息。許總扯了扯領帶,他保養得很好,身體沒有發福的跡象,明明那個美國人比許總年紀還要小上五六歲,卻偏偏因為那過分肥胖的身軀,而顯得老了十幾歲。 舒芯拿上自己的包,又替許總拿上外套,跟在他身后,送他回房間。 到了門口,她將衣服送到許總手上,那許總,早點休息。 她的手忽然被許總抓住,近五十的男人,手指溫度干燥,帶著熱意,因為經常笑,眼角和嘴角的法令紋很深。 他笑著問舒芯,不進來坐坐? 舒芯明白他的意思,頭皮有點發麻。 不了,許總,我明天還要她輕輕地抽手。 發現抽不出來。 許總盯著她,進來吧,坐一會。 舒芯后脊就發汗了,她抽不出手,被男人往里牽著走,想呼喊,又怕好好的工作被搞砸。 就在那么一刻,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舒芯凌邵從電梯口踏出來,看見舒芯被一個年約四五十的男人拉著,他眸底沉了沉,腿長的優勢,他幾大步就跨了過來,一手牽住舒芯的胳膊,微微使力,將她從男人手里搶回來,攬在自己懷里。 這位是?他偏頭看著還沒從受驚狀態回神的舒芯問。 啊,這,是,是我們老板許總。舒芯心臟還在狂跳,又因為男人的及時解救而悸動,她聲音有點抖,沖許總說,這位是我 我是她老公,凌邵。凌邵沖許總伸手,幸會。 許總到底經過大風大浪,眉眼沒有任何變化,只笑著說,幸會,你們聊,我要休息了。 門一關上。 凌邵的臉就冷了下來,他也不說什么,拉著舒芯去了他訂的房間。 一關上門,還沒來得及說話,舒芯就主動摟住他。 嚇死我了她身體還有些發抖。 凌邵涌到喉口的話都咽了下去,他輕撫著她的脊背,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擔心她受到危險的焦灼不安和撞見她差點被上司sao擾的怒火盡數化作一股柔情。 只剩下一句,極其溫柔的。 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