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5歲
8.15歲
馮錚將孟夢帶回家的那一年,孟夢15歲。 由于與蟲族作戰的高死亡率,以及人類自體基因的進化,從星際7120年開始,聯邦就將成人年齡下調到16歲,滿16歲的成年男子都要服兵役或者入讀軍校。 馮景堯當年沒有考上軍校,本來應該服兵役的,后來是馮錚的親屬背景幫他換來了復讀的機會。 馮老爺子走的那年冬天,是他在軍校的最后一年。 畢業后,因為是烈士家屬又是馮家第三代獨子,他沒有被派去前線,而是去了后勤部工作。 馮錚與孟夢相識于聯邦第一軍校與星萃書院的聯誼舞會,作為最高分入學的新生,馮錚一進校就被認定為一年級的首席,而孟夢在星萃書院已經就讀三年多,隨著身體發育接近成熟,她在15歲那一年當選星萃書院的?;?,此后直到她畢業,星萃書院?;ǖ奈恢迷贌o人敢去挑戰。 當年有幸出席聯誼舞會的很多人,都對馮錚與孟夢那一首開場舞念念不忘。 不是通常的華爾茲,而是戰舞,女人如劍,咄咄逼人,男人如盾,緊緊相隨。也正是這一舞太過有名,后來孟夢為了馮錚被趕出家門,但沒有人說她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也有人說,馮錚戰死,孟夢生下女兒后身亡,可能正是應了他倆相逢定情的這一舞——盾已碎,劍斷人亡是遲早的事情。 馮瑤的15歲,沒有這么風光。 生日那一天跟過去三年的每一天沒有太多區別,除了晚餐多了一塊蛋糕。 但又是不同的,當天晚上,馮景堯和馮晉一前一后進了她的房間。 先動手的是馮景堯,這也正常,馮晉根本沒有膽量動她,他就是那樣一種人,壞人都要別人先做,用以證明自己殘存的那點良心。 馮景堯親吻著馮瑤的臉,濕滑又粗壯的舌頭舔過她的眼睛和臉頰。 馮瑤緊緊抿住嘴,她太怕男人將舌頭深入自己的口中,連反抗的聲音都不曾發出。馮景堯嘗試將舌頭擠入她的口中,卻沒有成功,于是一個耳光打了過來。 馮瑤的身體承受一個D 級的人扇來的耳光遠比同等級的人被打要慘烈得多,她的眼前發黑,被打中的左耳嗡嗡作響,臉頰也迅速紅腫起來,嘴唇直接被咬破,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別打臉呀,這丫頭就臉還能看,一會干著不爽?!瘪T晉有些著急地在旁邊說。 “那上面給你用?!瘪T景堯將馮瑤直接推給馮晉。 他最近心情非常不好,meimei在星萃書院的成績只能算是中等,孟家人估計是覺得她沒有什么投資價值,雖然還是有護衛保護她,用好東西養著她,卻不會給她太多資源,讓他占不到什么便宜。 真是個蠢貨,馮景堯厭惡著自己的meimei,卻又需要靠她傍上孟家。 他還記得老爺子在的時候,馮瑤那個精靈的樣子,無論學什么都很快上手,優美的舞姿,優雅的談吐,廣博的學識,老爺子也是偏寵她,就跟偏寵她的父親一樣。 他應該跟著meimei一起嫉恨她,卻無法將自己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他見過她對老爺子笑,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動,他想,如果她是自己的親meimei,只要對自己微笑,他愿意給她所有的東西??墒撬龔膩聿粚ψ约盒?,一次都沒有,無論他怎樣討好她。 她的情感不會對他敞開,她的身體也一樣。 明明已經15歲了,卻仍然像個幼童,平坦的胸部,白嫩無毛的下體,可還是會激起他的欲望。 他嘗試過找各種各樣的女人,與她完全不同的女人,成熟的,身材豐滿的,充滿女人味的,熱情的,他將自己插進去,得到女人汁水淋漓的回報,卻得不到心靈上的安撫。 于是,他總是會被她輕易激怒。 其實,最開始,他想要的只是一個微笑而已。 如果你肯親親我,我就會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初夜。 馮瑤跪坐在地上,兩只手被馮景堯緊緊抓住背在身后,面前是馮晉的陽具,丑陋而猙獰,前面漏出透明的液體。 馮景堯在她的身后,帶著惡意地向前頂著她的下體,試圖讓她碰觸到馮晉的陽具。 “吃呀,沒見過你媽是怎么吃男人jiba的,你看了這么久,總要實踐一下?!?/br> 無法控制地身體被頂向前,馮晉的陽具時不時戳到她的臉上,馬眼處的液體抹在了她的臉上。 身后傳來金屬皮帶扣碰撞的聲音,馮瑤的全身都繃緊了。 因為在后勤部工作,馮景堯平時是穿軍裝的,每次他解下皮帶,都是用來抽打她。 她已經做好準備,等著聽皮帶揮過空氣的風聲,以及隨之而來的劇痛。 但這一次沒有,有的只是衣服落地的聲音。 馮景堯著迷地看著眼前的身體,挺翹的臀部,偏瘦,不夠圓潤,粉嫩的花戶沒有一根毛發。 不是成熟女人的身體,但仍是美麗的。是初春看到枝頭第一抹綠色的那種稚嫩美,是初戀時男孩幻想著深愛女孩身體的那種青澀美,簡簡單單,干干凈凈。 盡管他和自家老頭子不止一次將jingye射在她的身上,可她還是這樣的干凈而美好。 他一手扶住自己硬到發疼的分身,一手握住她的臀rou,打算挺身進入。 馮晉看著女孩的臉一次次撞向自己的roubang,恨不得馬上插入她的口中。 這是馮錚虧欠他的15歲的孟夢。 那一年,他想著15歲的孟夢,將jingye灌入妻子的身體。 從此他的人生,一塌糊涂,曾經的夢想,曾經的堅持,離他而去。 多美的一張臉呀,盡管一側臉頰紅腫,但是眼里卻充滿恨意,不再是以往冷漠的樣子。 如果能擁有你的恨多好呀,孟夢,可為什么你從來都不將我放在你的眼中。 馮瑤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三年來,她無數次地看著母親的全息影像,無數次地被男人將jingye射在身上。 她想只要活著,一切都無所謂,她的人生,她的身體,在出生那一刻起,不,在她產生意識那一刻起,就不再屬于她自己。 可是,直到這個時刻到來,她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好準備。 憑什么,憑什么罪惡可以不被懲罰,憑什么良善要受到折磨。 她恨,恨到想要毀滅這個世界。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在馮景堯即將插入她的那一瞬,他突然倒地,而坐在沙發上的馮晉,也癱倒了下來。 馮瑤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頭痛欲裂,疼到無法思考,只是依靠本能跌跌撞撞地向房外走去,穿著一條已經破碎的睡裙。 像三年前的那一天一樣,走向不可預知的黑暗。 馮景堯和馮晉幾天后被發現赤身裸體死在馮錚家中。 解剖顯示,兩個人的腦部已經碎成一攤爛泥,身上沒有任何外傷。 聯邦懷疑兩個人曾經被蟲族寄生,但由于兩個人都沒有去過前線,也沒有查找到蟲族寄生的證據,于是作罷。 房間里只有馮景堯、馮晉以及馮瑤的生物標識,但馮瑤還在星萃書院上學,肯定與此次案件無關。 考慮到馮錚為聯邦作出的犧牲,聯邦以自然死亡定論,無視了為什么兩個人會赤裸地死在馮瑤居住的房間。 沒有人意識到,那是人類的精神力第一次在不依靠外來設備輔助的前提下實現物理化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