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你的奶奶
想喝你的奶奶
寶貝? 身上的重量驟然離去,盧洲還未從情欲里脫身,眼里的迷惑又添一重。 盧圓圓給他擦掉嘴巴周圍一圈口水,一邊叮囑該去上學了,爸爸等會兒把身上這件襯衣脫掉放在水池里,我中午回來洗,廚房里有晾好的白開水,不許放進冰箱凍成冰水喝 事情交代的差不多,她也穿好了鞋子。 剛轉身,就聽他在身后撒著嬌。 寶貝 圓圓不耐煩道又怎么了。 轉身,人已走至她的身前跪下,眼里像盛著清透的湖水,波光粼粼。 想寶貝親親。 他撅起一張嘴湊過來,仰著頭的樣子像一只求歡的小公狗。 只是身后拼命搖擺的尾巴變成了胯間挺立昂揚的大棍子。 對于爸爸的請求,盧圓圓從來沒有不滿足的道理。 上前一步摁住他的肩膀,一口吮吸住他撅起的紅唇,幾下過后,接著用舌頭使勁兒頂了頂。 就在盧洲以為寶貝要將舌頭伸進來時,嘴上柔軟的觸感又突然消失了。 他張著待寵幸的小嘴委屈的看著寶貝。 自己腫脹的那處卻突然被一只腳踩住。 啊呀~寶貝~ 這力道比剛才還要狠,盧洲瞇起眼睛,配合的挺動腰身,感覺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噴發出來,激的他眼皮直跳。 他扭動身子,想要寶貝再踩一踩他。 可喚了半天也沒人理他。 等他睜眼一瞧,門口哪里還有寶貝的身影。 他跪在地毯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胯間。 圓圓,我今天帶了牛奶。 一個藍色的保溫杯遞到她跟前,拿著它的人是她的同桌楊珂。 他和以前沒什么太大的區別,還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只是在說起牛奶時,朝她某一處看了一眼,想起什么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喝牛奶嗎? 盧圓圓接過杯子,擰開蓋子,一股奶腥味冒出來。 一旁的楊珂果然皺起了鼻子,捂著嘴迅速躲開冒出來的白霧。 所ni嘛有 你說什么? 他捂著嘴,說出來的字盧圓圓一個也沒聽清。 現在正是學生們準備吃早點的時候,交了早點費的正拿著飯盒在講臺排隊等待送飯的阿姨。 教室只有他們兩人還在座位上,他們的動作就顯得格外明顯。 盧圓圓是因為沒有錢可以交的,老師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對她總是多一份關照,而楊珂則是嬌慣了,不愛吃學校的早點,好在他和圓圓關系不錯,經常給她帶自家的早飯。 老師看著兩人,心里百轉千回。 來了來了 幾個穿圍裙的阿姨提著幾個大盆過來,等久了吧,今早水停了半小時,差點沒把人給急死。 后面還有提著桶的大叔。 裝著粥的桶往地下一擱,開始發早點了。 剛還安靜的教室鬧騰了起來,老師也無暇顧及這邊的兩人了,忙著給50個孩子分發早點。 楊珂這才又湊到盧圓圓耳邊,做賊一般。 我想喝你的奶奶,你多喝點牛奶以后我就有的喝了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輕,他現在真的有些口渴了,而且一想到圓圓的小奶奶,他那兒也開始硬了起來。 回憶著昨天爽上天的滋味兒,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圓圓,我們今天什么時候再插小洞洞? 楊珂的喉嚨像鉆了沙子一樣,干澀沙啞。 盧圓圓看著杯子里冒著熱氣兒的牛奶,舔了舔嘴角,下午放學吧。 好! 楊珂只知道她答應了,沒仔細聽到底是什么時候。 撐了半個早上,又忍不住了,小手放在嘴邊,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說起悄悄話。 圓圓,我們什么時候插小洞洞 不是說下午放學嗎? 她頭也沒抬,認真寫著課本上的習題。 ???!下午? 楊珂瞬間蔫了,撅著嘴以示不滿,顧及還在上課,偷偷趴在桌子上假裝在看書,時不時偏過頭瞅她一眼。 結果人根本沒理他。 被忽視的楊珂心情無比郁悶,難道圓圓不喜歡自己的小雞雞嗎,她昨天還答應了要天天插的,還是說他昨天沒有表現好。 楊珂,又睡覺?起來站著。 一顆粉筆頭剛彈到他腦袋上,另一顆就緊隨其后掠過他,砸到后面正踹人的李浩宇頭上。 還有你!屁股又癢了?! 兩人頭上明顯的白色粉筆印,一個睡眼惺忪,一個頭頂雞窩。 周圍同學哄的笑起來。 他們的數學老師是個脾氣暴的小老頭,開學這么久,班里幾乎一大半的人都被他用粉筆頭砸過,其中中彈最多的就要數楊珂和李浩宇了。 楊珂性子懶愛睡覺,上課多半是趴在桌子上,而李浩宇卻是個調皮搗蛋的,身上跟長了刺一樣這動一下那動一下,周圍的同學都被他踹過。 連他女朋友王莉莉也沒逃過這個定理,但奈何人長的帥,又整天一副rourou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少小女生給他表白。 才三年級,卻比六年級的那個又高又帥的大隊長還要受歡迎,好些個六年級的學姐都愛往這兒跑。 可惜人家有女朋友了。 李浩宇和楊珂兩人都是天生的狗屎性子,不好改,也改不動,老師頭疼死了,索性就讓他們罰站。 不然要是批評幾句,李浩宇這個愛惹事的再一來一回的頂上幾句,班里同學再一鬧,這節課的題是別想講完了。 數學小老頭拍拍黑板,閉嘴!繼續講這個題。 中午放學,圓圓剛回到家鄰居阿婆就端了飯來敲門。 圓圓回來了沒? 以前盧洲幫助過阿婆的兒子,她一直記在心里,現在盧洲生活拮據,阿婆每天中午會做一頓飯給兩人送來。 盧圓圓道謝后將阿婆送了回去,這才轉身回來給爸爸盛飯。 將菜和米飯分成兩份,一份留著晚上用。 吃完飯后,她又去給盧洲洗襯衣。 忙了一中午,很快就到了上學的點,想起她答應楊珂的話爸爸,我晚上遲一點回來,你自己熱飯吃噢。 寶 最后一個字來不及喊出,盧圓圓就關上門走了。 只剩盧洲一個人望著合上的門,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