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h
她在哪?h
陳墨景等到天黑,也沒有看到靈芝公寓窗戶亮起燈。地下車庫里,那個屬于她的車位空蕩蕩的。顯然,靈芝今晚不在家,或者說,她沒有回家。 那么,她去哪了? 陳墨景在單元樓下轉了一圈,回到地下車庫,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之際,他很快想到一個可能。 靈芝喜歡宅家的舒服,也喜歡讓她舒服的人。 如果她不在家,只可能在讓她舒服的人身邊。 這樣的人,陳墨景知道有一個。 姐夫出差提前回國,回來之后,因為原先的特助調任,大張旗鼓地要找特助,這件事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然而,在看到入選名單后,看到那張熟悉的照片,陳墨景想明白很多事。 他把煙頭掐滅,頗有些自嘲地笑出聲。 原來姐夫早就知道他近期繞在靈芝身邊,并采取了行動。 他翻閱手機,偶然間翻到一條來信:墨哥,七月新來了一批熱場子的,男女都有,特會扭,來不來玩? 七月是一間位于鬧市區的夜店,晚上六點營業到凌晨三點,非常適合男男女女消解煩悶情緒。 他回過去:好啊,馬上來。 - 靈芝背靠著玄關處的鏡子,雪白的脖頸仰地高高的,線條優美的鎖骨下方,一雙飽滿圓潤的奶子袒露出來。 很美,更美的時候是被捏在手心里四處揉弄。 易知銘頗有些流連忘返,親了撫弄了好一會兒功夫,弄得身前女人呼吸急促,雙眼迷離,他緩緩蹲下身。 靈芝被親的模模糊糊之際,腳上一空,隨即失去重心,赤腳踩在地毯上,她順勢頭抵著男人胸口,往下看。 抬腿,穿絲襪。男人哄道,抬起靈芝一只小腳。 易知銘頗有耐心,看著絲襪漫過腳踝、小腿、膝蓋、一路覆蓋到大腿,停住。 這是一條綁帶黑色蕾絲絲襪,長度及大腿根,很薄,手感很好,撫上去像是在觸碰肌膚。 穿好一邊,然后是另一邊。大腿根部打了兩個蝴蝶結,讓軀體看起來很像是禮物。 兩邊都穿好后,易知銘轉身拿起一旁的手機,很美,適合拍照紀念。 靈芝把臉擋上,說:來吧。滿臉視死如歸。 易知銘憋著笑,右腿擠進靈芝雙腿之間,用手機照了好幾張,說:這樣看起來好像更有趣。 他拍攝的樣主體是絲襪,拍照很認真,擺弄了好幾次,似乎是在找角度,吸引了靈芝的注意力。 她也參與進去:不過為什么只拍絲襪? 絲襪是拋棄品,用完就不行了,其他地方,以后有的是機會看。 聽起來有道理。 易知銘隨手扔掉手機,卷起裙擺到腰際,抬起靈芝一只腿,讓靈芝的大腿架在自己穿著西裝褲的大腿上,兩人的性器幾乎快要碰上。 他的注意力顯然轉到了靈芝的隱秘之地上,那里被一條系帶內褲包裹著。 男人的手指很靈活,他隔著內褲揉了幾下,靈芝胸口開始起伏,腿心更濕,濕潤地快要淌水。 好多水。男人一本正經地說。 靈芝難以招架,抬頭閉眼享受。 揉了一會兒,男人解開內褲,沾著水的手指撥開泛紅的yinchun闖入xiaoxue,開始有節奏地抽插。同時,注意著身下女人的表情,調整插入節奏。 女人紅唇緊抿,眼睛瞇起,看起來享受又難以承受。 他想聽她叫。加快了手上弄xue的頻率,輕柔而快速,蠻橫而不粗暴。 晶亮的液體從xue縫和手指間溢出,四處流散,流到臀縫,流到大腿根,流到男人的西裝褲上,不停地流淌。 水太多了,靈芝也感覺到了,她想要用紙巾擦拭,被男人按住手腕。 不用,我來擦。易知銘兜了一手的水,抹到她腿心和大腿根,還是有水,就抹到絲襪上。 靈芝: 她明白為什么說絲襪是拋棄品了。 玄關門外傳來一陣響動,兩人動作都是一頓。 靈芝手心輕握抵在唇邊,似乎是在壓抑呻吟聲。 易知銘皺了皺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進去吧。他想聽她叫,但是不想被別人聽到。 靈芝被放站直,又被一把抱起扛在肩上,男人抱著她往里走,來到主臥區的大床,把她放下,開始脫下西裝外套。 西裝外套是深色的,肩頭出現一大塊水漬,非常明顯,不過男人似乎沒有發現。 知銘,西裝打濕了。靈芝看見了。 易知銘疑惑:什么? 是我我你你靈芝組織了半天語言,支支吾吾,眼睛躲閃,說不出口。 易知銘輕笑:面試也沒見你卡殼,這時候怎么卡了。 靈芝明白過來,他就是想聽她說yin語。 頓了幾秒,靈芝說:我弄濕了你的西裝,不過呢,我是被你這個男狐貍精勾濕的。 易知銘:越來越牙尖嘴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