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
微h
這是一間近五十平米的臥室,屋子里亮著一盞黃色的落地燈,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是一張兩米寬的雙人床,兩具赤裸的身體以騎乘的姿勢交接在一起,伴隨著有節奏的拍擊聲和男人的粗喘,情色欲望充斥著整個房間。 竇禹誠雙手握著許莘的腰,近乎迷亂地擺動自己的臀部,將自己的rou莖一次次送進猩紅的xuerou里。 他模糊的視線里,許莘雪白干凈的后背和柔軟的腰肢形成漂亮的曲線,黑色長發散亂在赤裸的背上,隨著他的動作飄搖擺動,美得像一幅畫。 許莘的嗚咽聲一直未停止,只不過斷斷續續的,聲音小了很多,她的臉一直埋在枕頭里,要不是有聲音,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暈倒了。 這一切早在很久以前他就開始籌謀了,或者說是幻想,他幻想把許莘cao得yin水橫流,拍下這一切侮辱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顫抖,然后跪在他身下祈求他的饒恕 現在這些都成為了現實,他綁了她,可以隨意進入她的saoxue,但他卻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內心深處有種乏味的空虛感。 他注視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帶出來的透明的黏液不知是許莘的還是他的,亮晶晶的,覆在那丑陋如野獸般的rou仞上,看起來更猙獰得令人生厭,而許莘,她幾乎連動都沒動過,也就是說,她對他根本沒反應。 竇禹誠的動作緩了一些,他把yinjing抽了出來,彎下身子在許莘圓圓的肩頭上吻了一下。 還是很疼嗎?他問。 竇禹誠承認他進去的時候是粗暴了些,但他實在是沒想到她的身體有那么久沒做過了,干澀得要命。 許莘沒有說話,她停止了嗚咽,靜得像完全失去了氣息。 竇禹誠呼吸一窒,他抱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突然很想看看她的臉, 他解開她后腦勺上的綁帶,把眼罩取了下來,在看到她的臉時,竇禹誠的心臟狠狠地擰了一下。 她的臉白得跟紙片一樣,只有眼睛是紅的,那雙紅紅的眼睛正死死地瞪著他,好像她對他的恨已經深入骨髓了,永遠都洗刷不掉。 她那么恨他,因為他對她做了她曾對他做過的事,憑什么? 竇禹誠將她的身體翻了個面,惡劣地在她的rufang上擰了一下,冷冷道:沒死的話就繼續,給點反應,別跟個木頭人一樣。 他一邊說著,跨開雙腿坐在她的大腿上,直挺挺的yinjing抵著她的肚子,兩只手握著她的胸,很色情地揉了起來。 許莘淡淡地看著他的眼睛,冷笑一聲:對著你我能有什么反應? 對著我沒有,對著誰有? 他捧著兩個rufang把它們并攏在一起,然后身子往前坐一些,yinjing頭直頂著胸下圍的軟rou,像是要插進兩個胸脯之間,進行rujiao。 但是許莘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說:除了你誰都可以。 竇禹誠愣住了,許莘的眼神里,他像個滑稽的小丑,她那么討厭他,更不怕他,態度已經毫不掩飾了。 他忍住想把roubang插她嘴里的沖動,起身下了床,對身后的許莘說:你不喜歡這個,我們就來點別的。 他大喇喇地裸著身子在床頭柜里翻來翻去,又走到床沿邊上,彎下身子搜床底,然后走到衣柜前,打開了穿衣鏡后的儲物柜。 許莘平躺著,視線里看到竇禹誠從衣柜里翻出一個半透明的亞克力儲物箱。 他抱著箱子走了過來,把它放在床邊上,伸手在里面摸索。 許莘看到他拿出一個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差不多有他中指粗細,柱身布滿了凸起的螺紋,看起來不像是按摩棒,更像是刑具。 許莘看到這東西,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竇禹誠就想用這個來侮辱她嗎?想證明她有多yin蕩,還是想把她當日本AV里的女優來折磨她?事實證明他做到了,憤怒讓許莘忍不住身體顫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仿佛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滾,別把這種臟東西放我身體里!她大喊道,即使雙手被拷住了,她還是憑著身體里僅存的力氣一腳將箱子踢翻了。 她如此劇烈的反應讓竇禹誠也有些驚訝,顧不上去撿箱子里的東西,他爬到床頭俯身看她的臉。 許莘的臉因為憤怒染上了紅潮,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眼角流了出來,讓她的臉看起來有幾分破碎的美。 不是臟的,都是新買的,只給你用。他輕聲安慰她,伸手想撫摸她的臉,被偏頭躲開了。 許莘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這是新不新的問題嗎?竇禹誠這個該死的變態最該做的就是把她放了啊。 你就不能放了我?她一邊流淚一邊問他。 竇禹誠居然笑了一下,眼神里卻滿含晦暗:我等這天等了好久,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把你放了? 你就這么恨我,急著報復我,只因為一件不痛不癢的事? 不痛不癢?你說只是不痛不癢的事?竇禹誠的臉因為她這句話幾乎要扭曲了,你覺得這不痛不癢,那你現在哭什么? 我為我自己哭,我覺得被你這樣的人上惡心死了,一想到跟你這樣的人表白過就后悔得要命。 所以你趁我喝醉綁了我,還裝作入室搶劫的女劫匪迷jian我,就是為了給自己找惡心? 許莘的心跳停了一下,在竇禹誠說出這句話后,她的腦子有好幾秒都是空白的。她停止了流淚,反應過來后便想:竇禹誠總算把它說出來了,這讓她反而松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就跟綁在身上的定時炸彈被加快了計時一樣,破罐子破摔了。 誰讓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拒絕我?你讓我這么丟臉當然要報復回來啊。 就只是為了報復?竇禹誠的聲音好像要哭了。 許莘沒去看他,她閉上眼睛,繼續說著:沒錯,就是報復。上完之后發現你也就那樣吧,隨便哪個女的都能讓你爽,喜不喜歡的也沒那么重要了。 空氣凝固了,許莘以為會有拳頭巴掌什么的落在她身上,但是并沒有,周圍很安靜,她睜開眼,看到竇禹誠在靜靜凝視著她。 他的眼神是陰沉的,在那張臉上,除了和以前相似的精致五官外,許莘再也找不到自己曾迷戀過的那個影子。 她是想激怒他的,他折磨她也好侮辱她也好,什么都發泄出來吧,等今晚結束后,如果她沒死的話,那彼此都算解脫了,以后誰也不欠誰。 但竇禹誠沉默了很久,在許莘想著他是不是在醞釀什么大招的時候,他終于動了。 他又拿起那個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大概是怕把她的腰坐斷了,身體的重心是放在自己的腿上的。 許莘抬頭注視著這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身材比以前結實多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完全是成年男性的身體,陌生,但是具有壓迫感。 她看到他打開按摩棒的開關,然后那個布滿了螺紋的透明硅膠,像一條蛇一樣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