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對噴(h)
和先生對噴(h)
等喉嚨好的差不多了,弗朗西斯重新回到崗位。 她抱著要換的床單走在長廊上,史密斯先生從旁邊書房里出來,和她說:原諒我不記得你的名字,我碰倒了茶杯,能來收拾一下嗎? 她放下床單,抽出腰間的抹布跟了上去。 史密斯先生,書桌收拾好了。她拿著用過的茶杯和沙發上看書的男人說。 史密斯先生抬起頭:啊,謝謝,你叫什么名字? 弗朗西斯,先生,三個月前我剛來到莊園。她聲音依然有些沙啞 史密斯先生點頭起身到書桌前,突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弗朗西斯。 你看著她疑惑的表情,馬修頓了一下,又讓她離開。 剛剛經過她,他聞到了和那天畫室那個女人身上一樣的味道。 大概是對兒子的女人做了那樣不紳士的事情,他沒有可以回憶,甚至因為害怕穿幫,第二天一早就提前送走了兒子。 而現在那個女仆身上的味道讓他不得不想起那天晚上嘴唇對自己的挑逗,溫熱口腔的包裹和充滿情色的噗嗤聲。 以及再之前女人的自我安慰。 馬修感覺自己下身又開始充血,想到書房里還有和祖父母的合照,馬修掩飾的咳嗽了兩聲,調整了一下坐姿。 晚飯后,馬修故意扯下自己的紐扣,去了一趟樓下,仆從的活動室。 打擾一下艾碧夫人。 活動室里瞬間噤聲,馬修在眾人中準確的找到被打斷用餐的弗朗西斯。 眼神里被昏暗的燭光占滿,櫻紅的嘴唇微張,無意識的舌頭舔過嘴唇,留下的津液讓嘴唇亮晶晶的,好像隨時都在索吻。 直到艾碧管家叫他,他才回過神來。 史密斯閣下? 請讓人幫我縫好這顆扣子,謝謝。 放下扣子,馬修轉過身離去,只是走路的姿勢比較奇怪。 希金斯了然,和她對視一眼。 馬修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即使洗浴之后,那張嘴還是會出現在腦中。 于是他半夜出現在了克拉克房間里,只不過妻子好像對性事不盎然,馬修反而松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先提出來的,可真的要提槍上陣,馬修反而失去了沖動。 給妻子一個晚安吻以后,馬修莫名走到了畫室,推門進去。 畫室里安安靜靜,馬修坐到椅子上,雙手放在眉心,撐起頭顱。 作為紳士,這樣的坐姿十分失禮。 同樣的環境里,馬修重新拾起剛剛的燥熱,下體被自己腦中的東西逼迫到敏感的地步。 無人的畫室里,馬修放棄作為紳士的靈魂,釋放出堅硬的陽具,單手擼動起來。 他一直不認為性愛是書中描寫靈魂交合的那種極致的快樂,他的教育也不允許他對性愛這種骯臟的事情放上過多的注意力。 如果說少年時期對此事尚有好奇期待,那么結了婚以后,再神秘的事情也失去了面紗。 他快xiele,在擼動自己rou物數次后,他終于要出來了。 咿呀 開門的聲音讓馬修像被冰凍僵硬在原地。 來人腳步聲輕柔,躡手躡腳的順著光走到窗邊。停在他前方兩米只有的位置,馬修記得,那里有塊長沙發。 馬修不得已放輕呼吸,來人躺下來,衣服摩擦聲,緊接著是熟悉的呻吟,甚至還帶著沙啞。 她依舊是用棍狀物體插入xue中,開始呻吟。 經過剛才的打岔,雖然roubang依然高高立起,射意卻不知所蹤。馬修只好跟著她yin靡的聲音,繼續擼動起來,仿佛已經插進那只含著異物的xiaoxue。 弗朗西斯看不見馬修具體在房間里那個位置,但是她是跟著馬修進來的。 想著馬修正在看著自己,也許正在擼動他的陽具,纖手更加賣力的玩弄玩弄自己,甚至指尖撥弄起陰蒂。 陰蒂的刺激是強烈的,直逼高潮的感覺。 她自己玩弄的幾乎尖叫起來,忘情的吐出yin詞蕩語:蓋亞蓋亞快進來真的很癢再不止癢會死掉了我要到了 那邊馬修也有了射意,加快速度擼動,和沙發上下身裸露的女孩一起達到高潮。 女孩還在喘氣,休息過后,整理好自己的裙擺,摸索著推開門出去。 馬修還在原地,下身已經疲軟,手指還殘留著剛才歡愉留下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