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舔麻了 (h)
嘴都舔麻了 (h)
唔唔,嘴,嘴麻麻惹 ~ 男人的巨龍堅硬guntang,周清菀舔得嘴皮發麻,口齒不清,潮紅的小臉上眼角帶淚。 自她有孕以來,還沒人這么欺負她呢。 一股酸酸的情緒侵襲而來,讓她忍不住地哇哇哭了起來。 然而她面上雖哭,但前傾后仰舔弄的動作卻絲毫沒停。 蘇逸之看得身下yingying、心火騰騰,一時不知是該停止還是繼續。 當小女人口中的嗚嗚變成哇哇的時候,蘇逸之忙抬著人的下巴,將被舔得水光锃亮的roubang拿出來。 偏她的小嘴還沒做好準備,拿出來的那一刻還深深的裹了一下,啾地一聲,差點讓蘇逸之就此交代了。 嗚,哇~~~~~ 口中的塞子沒了,哭聲徹底傳了出來。 蘇逸之趕緊摟住女人輕哄,順手捂住她紅腫的小嘴。今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蘇府的下人們都醒著呢,這么可憐又凄慘的聲音傳出去,怕不是以為他蘇逸之在屋內吃人了。 嗚嗚~ 哇~ 里,里欺負人~~ 是是是,為夫錯了,為夫不該欺負菀菀,為夫該打!蘇逸之拿著女人的手,啪啪地往自己臉上招呼。 周清菀心中雖氣,但也知道男人的臉是不能打的,忙扯回自己的手,抽抽噎噎地道: 我不要嫁給你了,我要回家,回家! 回家兩個字一出蘇逸之頭皮嗡地一聲,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忙親著人的臉蛋眼睛,低聲下氣的哄求: 菀菀不回家,這里就是菀菀的家,菀菀罰我吧,怎么罰都好。 蘇逸之短時間自薦了無數個懲罰方法,連替她連洗一個月羅襪都用上了,這才把女人將將哄好。 哭個盡興的周清菀理智回歸,看著男人依舊光著的下身,沒好氣的道: 你,你那玩意還能硬起來嗎? .... 不,不能了... 吧... 只要對著她,他什么時候都能硬的起來,但念及那東西剛惹完她生氣,他才斟酌著如此道。 ???嗚哇~~~ 卻沒想女人一聽,竟立馬哭喪著臉嗚咽起來。 蘇逸之心中突地一凜,忙摟著人道:能能能,菀菀說能就能,菀菀什么時候想讓它硬它就硬。 聽著男人慌不擇路說的胡話,周清菀被逗得破啼一笑,也不想與他再鬧了,貓在他懷里扯著他上身完好的衣襟悄悄道: 夫君... 我, 我也想要... 蘇逸之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再低頭時,便聽見女人埋在他胸膛羞澀地道:大夫說,過了三個月,便可以行房了,只要... 輕點就好。 聽到此,男人的下身,比他的腦袋更先反應過來。 蘇逸之捏著女人的肩膀,將人拉出懷里,盯著她惡狠狠地道: 那剛剛,你是故意作弄我的? 讓他在她的面前自解衣帶,讓他兩次硬了又軟。 我,我也是剛想起來。 女人心虛地撒謊,但很明顯,男人已經不買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