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圖美色 (h)
貪圖美色 (h)
男人四肢修長,步伐寬大,一路從廳堂到臥房,周清菀幾度踉蹌。 背后門板轟地一聲合上,周清菀被困于他的臂膀之間,不得不抬頭對上那對幽深的眼眸。 她曾見過他眸中許多情緒,有少年恣意時的驕傲,有為人師表時的端正,也有家族破敗后的隱忍,還有那夜初嘗云雨的懵懂歡愉。 但好像,自他從她床上醒來,便都是這樣一副疾言厲色對著她。 周清菀。 這是他第一次念她的名字。 哦不,不是第一次,當年僅有的幾次課堂上,他也曾叫過這個名字。因為她只顧癡傻看他,看呆了。 不過那時他未長大,她也尚是個黃毛丫頭,而非眼下這種男女、夫妻的身份。 夫妻,一想到這個詞,周清菀便覺得,無論他怎樣罵她,她都老老實實地全盤接收。 但哪成想,男人沒有開口痛罵,只是隱忍而克制地,一字一字清晰地問: 你到底,為何要嫁到蘇家來。 既然知道如今的蘇家已不是當年的蘇家,是一個連仆婦都養不起,明明捉襟見肘卻要強行擺闊的蘇家。 周清菀仰頭,對上他眸色中那抹自尊驕傲和自我菲薄,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說了句: 我 我大概是貪圖你的美色 吧 聞言,蘇逸之努極反笑,嘴角拽起一道弧度,將額頭抵在她的頭上。 修長的手指摸上她細滑的臉,骨節分明的指尖,滑過她秀氣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軟嫩的豐唇,小巧的下巴,緊緊鉗住。 美色? 同樣擔得起美色二字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手里,蘇逸之不免回想起昨夜給她喂合衾酒時,以口對口,那綿軟香甜的感覺。 被壓著的身體有些透不過氣,周清菀眼眸低垂,臉泛紅潮,心跳加速。 隱約中聽見他好聽的聲音問: 想我吻你嗎? 霎時間,如觸電一般的酥麻閃過心頭,女人顫抖的睫毛飄忽了一瞬,終是完全落了下去。 臉頰慢慢靠近,男人的呼吸近在遲尺,直到兩人呼吸可聞,只要一人微撅雙唇,就能碰上的時候,周清菀于一陣眩暈中,聽見那雙薄唇鄭重地吐出的三個字: 你不配。 伴隨著心碎的聲音,是撕拉一聲布料碎裂的聲音。 周清菀被男人抵在門上,修長的大腿抵在她的腿間,大手雙手左右一扯,纖細的鎖骨,誘人的雙峰便暴露在空氣中。 今日她穿的依舊是代表新婚的紅肚兜,上面繡著一對活靈活現的鴛鴦。雪白的軟rou半露半含地包在這一小塊紅布里,要命的配色刺痛了男人的眼。 于是很快,這對鴛鴦便被大手扼住,連帶那握不住的軟rou一起,死命的揉捏起來。緞面的肚兜瞬間被捏出許多褶,凝脂般的白rou在男人的擠壓下微微泛紅,挺立充血的乳豆更是從肚兜的邊緣自己跳了出來,似是想尋求男主人的觸摸。 蘇逸之任由著身體里的情欲,似放縱似懲罰地撫摸著這個令他想了一天的女人。 沒錯,就是懲罰她,讓她在他的身下哭泣yin叫,卻偏偏不吻她不給她。 心中主意打定,男人的行動也更為直白。手掌片刻不停地襲擊著她的上半身,結實的大腿也有意地往她腿心那處擠去。 但此刻的周清菀,縱使身體已在他的撫摸下逐漸癱軟,敏感打顫,但耳邊不斷回蕩的你不配三個字,讓她如墜冰窖。 因為這是她最扎心的軟肋。 癡癡仰望了他那么多年,她當然知道他的好,她也一次次質疑過自己配不配,但這話清晰地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她才知道有多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