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棍
教棍
情趣酒店內幾乎一應俱全。 各式各樣的長鞭、臥具都明明堂堂地擺在墻邊的架子上。 路現撿起地上的腰帶捆住禾姜的雙手,把她抱到一旁的沙發上,迫使她跪在上面,正好屋頂上有一處懸掛的繩結,他就把她吊了起來。 禾姜跪在沙發上,雙手被吊在空中,花xue瑟縮著流出一滴晶瑩的玉液,隔著薄紗滑到膝蓋處。 路現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只銀色的細教棍,伸到她腿間擋住那泉水的去處,教棍冰涼的圓頭逆著流向探至花xue口。 一陣涼意襲上禾姜的xue口搞得她有點不舒服:唔有點涼。 路現撥弄著肥厚的yinchun:涼,才需要你暖暖。 不容禾姜質疑,路現撥開yinchun慢慢地將細棍送進緊縮的花xue之中。 啊啊啊好奇怪啊 為什么要把教棍伸進去? 路現問:舒服嗎? 唔我說不舒服,你會拿出來嗎?這句話有點撒嬌的意思。 路現明白了,還能這么問就說明不排斥,不然早就蹬著腿哭鬧了,不會。 細棍繼續往里探,直到碰到軟rou的阻礙才不再前進。 路現握著教棍,試探性地到處戳戳,禾姜夾緊身下,妄想控制住亂竄的細棍,可這只是徒勞罷了。 唔唔別別動了。 怎么了? 禾姜咬唇不語,只是煩躁地扭著身子。路現加重手上的動作逼問。 無奈之下禾姜才憋著紅臉,帶著哭意喊出:路現!癢! 癢? 路現旋即笑出聲:怪不得你身下的水越來越多,止都止不住啊。 嗚嗚嗚快拿出來??! 好,好,好。路現抽走銀棍,托起她的臀,換成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 guitou急不可耐地擠入甬道之中,突如其來的脹痛讓禾姜下意識收緊下身。 路現悶哼一聲,喘著粗氣,用力打了一下禾姜的屁股:放松。 啊啊啊痛啊禾姜往上縮身子。 路現怎肯讓她逃,雙手一拖,便把禾姜按回身上。 腫脹的roubang重新填滿花xue,榨出rou汁。 路現二話不說鎖著她的腰開始頂弄起來。 禾姜手還被吊著無處攀扶,下身被捧在路現的手上,失重地被玩弄著:啊好深太深了,路現。 你喜歡,對嗎?路現誘導。 嗚嗚嗚可是我難受 乖乖姜姜,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roubang尋覓著那點敏感,一會兒廝磨,一會兒沖撞,yin語和yin水皆不斷。 禾姜放肆地呻吟著,七天以來她一直渴望著的roubang正被她緊緊夾在甬道之中,懷念的快感沖擊著她的神經,電流攢動,快感在陰蒂和yinchun中累積,電光火石,終于兩人在rou體的撞擊中雙雙奔赴快潮。 禾姜軟若無骨地掛在繩結之下,身上的女仆裝倒還完整,只是上面不是路現的津液便是她的jingye,斑駁陸離。 路現可還未打算就此結束。 他拿起剛剛掛在他胸前的乳夾,捏著禾姜的乳珠重新夾上去。 禾姜皺眉驚呼:??!痛!路現快把它拿下來! 路現模仿著剛剛禾姜的語氣,撥弄著可愛的乳尖:這才叫物盡其用。 嗚嗚嗚 rutou被小夾子夾住,痛感與快感并存,搖起來鈴兒響叮鐺。 路現身下的yinjing很快又充起,這次想后入。 禾姜像個娃娃被路現擺弄著,腰肢蹋下去,身如滿弓,就這樣被貫穿了身體。 路現抱著禾姜的腰問:姜姜,喜歡我這么搖你嗎? 嗚嗚嗚 姜姜,喜歡從前面還是后面? 路現嗚嗚嗚要到了唔唔 禾姜話都連不成句,身下泥濘不堪,雙乳被大掌揉弄著,xiaoxue反復被撐開,兇器叫囂著,貪婪成性。 路現再次低吼著釋放出灼熱的液體,禾姜早已大汗涔涔。 他抽出濕巾,幫她扣弄出殘留在體內的jingye,擦干凈紅腫的花xue,解開繩索,抱她去沐浴凈身。 經過溫水浸潤,禾姜的身體逐漸恢復過來,身下的酸楚提醒著剛剛的性事到底有多激烈。 只是兩次,禾姜就撐不住差點暈過去。 大概是因為雙手一直被吊著,又無處支撐,才會格外耗費力氣。 她躺在路現的腿上,路現正撫弄著她的秀發,幫她吹干。 路現見她醒了柔聲細語問:還難受嗎? 禾姜搖搖頭。 以后不這樣了,對不起,剛剛有點過。 還好,也沒有很痛,就是有些漲。 你知道嗎,這幾天我很想你。 禾姜暗喜,同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小氣了,他尚敢向她袒露心中所想所感,她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于是她也小聲地回應:我也挺想的。 聽到這話,路現欣喜若狂:姜姜,你 我只是覺得,想念不一定存在于愛情里,親情、友情里都會有,所以這也不算是破環我們之間的關系吧。 果然,還是炮友唄。 路現想,要等她開花,估計還得等個幾十年,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吹頭發吧。 禾姜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回家,把里面的女仆裝都安放在專門的房間里,只是剛剛身上那件粉白薄紗的早已慘不忍睹,只能將它割舍掉了。 后天上午十點,記得拿好材料到民政局等我,門外突然傳來禾姜母親的聲音,我勸你好自為之,做生意賠了錢,還妄想讓我替你擦屁股,你在外面做的丑事還要我在法庭上一一列出來嗎? 終于,這一天還是來了。 禾姜早就知道她的父母總有一天要離婚的,只是沒想到會在今天,而不是那個永遠充滿希望的明天。 她靜靜地站在房間里,聽著門外的聲音逐漸消失。 應該是母親上樓進自己的房間了。 她平常其實是見不到自己的父母的,父親常年離家,母親又經常出差,就算是回來禾姜也可能在上課,總不會見到。 上次見到母親還是一個月以前。 僵持了這么多年的婚姻,就連禾姜都覺得沒有什么好留戀的。 離婚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罷了,只是要悶幾天而已。 他們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禾姜都是要一個人活著啊。 孤獨,難道不是人生的常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