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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的體力果真不是蓋的,宋遙此次大膽色誘的下場,便是被今日才正式脫離處男身份的南賀cao了個半死,到后半部分直接累得昏睡過去。 等清醒過來,肌rou酸痛的感覺很快傳遍全身。 她揉著縱欲過度的腰環視一周,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醫務室,身上也被清理得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黏糊糊的奇怪液體。 校醫在門外和其他老師閑聊完走進來,見她醒了,倒了杯溫水遞至她面前。 宋遙邊道謝,邊伸手接過紙杯。 嘴唇剛碰到杯沿,便聽見校醫嘆了一聲,你也太勉強自己了,雖然確實很負責任,但也得好好注意健康啊。 勉強自己?宋遙抿了抿唇,您指的是什么? 她的心里有點慌張,該不會是做暈了的事情被發現了吧。 就是你胃疼還撐著上臺的事情啊,你搭檔和我說的。校醫眨眨眼,他特地跑到人山人海的觀眾席里找我難道不是這樣嗎? 啊宋遙心虛地移開視線,他說的沒錯,確實發生了那樣的事。 她頓了頓,向校醫詢問南賀的行蹤:他我的搭檔,現在回去主持活動了嗎? 嗯。校醫點點頭,一下子就被級長抓回去了。 宋遙松了口氣,她實在面對不了自己把學弟推倒的事,至少目前還不可以。 果然這種事情就算發生多少遍,她也無法坦然以對。 不過,這歸根結底全都是那個男人的錯。 宋遙攥緊拳,要不是那家伙,她又怎么會淪落到這種不堪的地步 她忽然想起在展覽館外遇見的那位白襯衫先生,他明明是最后見過神的人,卻對她撒了謊。 她可不信神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大街上,白襯衫先生一定隱瞞了什么。 如果想要獲取有用的線索,她就必須得再次找到他才行。 校園的另一邊,英俊的少年站在光彩耀目的舞臺上,微笑著介紹今夜最后一場的壓軸節目。 回到化妝室,等待他的某位跟著投來殺人的視線。 南憬兇巴巴地瞪著裝可憐的弟弟,給我解釋一下,長大成人是什么意思? 南憬本就覺得這句話所包含的信息量不太對勁,一聽到弟弟跟級長解釋說自己是為了照顧身體不適的宋遙才擅離職守,當即心下警鈴大作。 宋遙那個好色的女人不會辣手摧花玷污了他可愛的弟弟吧? 想到這里,南·老父親·憬恨不得立馬殺到宋遙面前,把價值五百萬的支票甩到她的臉上讓她立馬離開他的弟弟。 長大了就是長大了,南賀對哥哥曖昧地笑了笑,將主持稿扔到一旁的桌面,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啊。 屋里有些熱,他下意識抬手解開了外套的一顆紐扣,兩秒后又重新扣了回去。 他輕輕勾起唇角,差點忘記了襯衫上還有學姐潮吹時留下的水痕,被哥哥瞧見可就不好了。 用這種色情的口吻講出來,鬼才信你南憬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某癡女把魔爪伸向他弟弟什么的,看來是要實錘了。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這個無禮的不速之客連門都沒敲。 南憬和南賀兩兄弟的對話被戛然打斷,默契十足地收住嘴,扭頭一同望了過去。 門外站著的少年身材高大體格結實,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 他靠在門框上掃視了一圈,發現房間里除了面前這兩個男生就沒有其他人的蹤影了。 媽的秦以低低笑罵了一聲,無盡的冷意卻在眼底席卷而來,居然真的溜掉了啊。 作者君出沒: 可憐的秦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偷家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