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章合一)(微h)
8(三章合一)(微h)
少年即使連側臉也十分優越,不僅有高挺的鼻梁,還有深邃的眼窩。 因為穿著球服的關系,整條肌rou分明的手臂裸露在外,連小腿上也有肌rou,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 一眼看去,渾身上下隱隱透露出一股強勁的爆發力。 宋遙滿腦子卻只有一個想法,她需要立馬脫身溜走。 距離七點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而旁邊站著的這位又是多年來她眼里的頭號危險人物,如果她到時候失去理性了 宋遙甚至不敢繼續往下想象,只知道自己是千萬不能再作逗留,我明天有個測驗,得趕緊回家復習。 說罷,她擔心這個借口不夠,又心急地補上一句:等下次有空,我們再約出來敘舊。 出乎意料的是,秦以乖順地點點頭,居然答應了。 宋遙心里一喜,匆忙和他揮手道了別,轉身往家的方向沖去。 然而才往前跑了一小段路,她倏地頓住腳。 扭回頭看秦以,他還靜靜站在原地。 宋遙面無表情地說:你準備偷偷跟上來,對不對。 秦以咧起嘴,笑得很燦爛,你覺得呢? 宋遙黑下臉,她就知道這家伙不會那么輕易被打發走。 秦以優哉游哉走上來,伸手撥弄少女胸前的頭發,微涼的指尖撩開領口,順勢在她纖瘦的鎖骨上輕輕摩挲。 這舉動很是突兀,宋遙不禁跟著垂眸往下一看,終于也后知后覺發現了那抹吻痕,表情瞬間僵住。 秦以輕輕一嗤,眸色暗沉得嚇人。 宋遙咬起唇,這個人不會把她鎖骨給打斷吧。 如果是秦以的話,他確實很有可能會這么做,畢竟他這個人沒什么道德觀念,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這么一想,她連忙側身避開。 秦以歪著腦袋看她,手還懸在半空中。 宋衍干的?他問,嘴角又勾了起來,語氣里卻滿是冷冽的嘲諷,看來那個傻逼沒忍住。 不是他。宋遙下意識撒了謊,這兩個人從小就處處不對盤,她不想節外生枝。 也不知道秦以信了沒,只見他沉默半晌,左手搭著她的肩將她拉近了些。 兩人此時幾乎到了臉貼臉的程度,呼吸和視線皆曖昧地交纏在一起。 秦以指了指自己的頸側,一臉正經地說:你也給我弄一個出來。 宋遙: 她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像看白癡一樣盯著他。 秦以卻絲毫察覺不出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見她遲遲不動,還很有耐心地催促一句。 宋遙深吸一口氣,趁機談起條件,如果我照做,你就放我走。 距離七點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她不敢再和他耗下去。 秦以勉為其難應了聲。 宋遙閉上眼睛,像是去赴死一般踮起腳尖將雙唇貼上去,然后張開口 五秒后,秦以適時開口:宋遙,吻痕不是用牙齒咬出來的。 宋遙卻跟聽不見似的,在他脖頸上又啃又吮。 秦以被她撩撥得氣息不穩,蹙起眉,手掌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少女被他捏著,不得不半張著嘴仰頭。 因為剛才舔舐的動作,她的唇角濕了些許。 她的呼吸重了很多,望向他的眼神也無法聚焦,白皙的臉頰浮起一片旖旎的緋紅,被夕陽襯得愈發嬌俏,還帶著一股子魅惑的味道。 現在宋遙用僅存的理智問他,現在幾點了? 秦以頓了片刻,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亮起的屏幕上方,時間顯示18:47。 還沒到七點,她卻開始發情了。 直到這時,宋遙才遲鈍地意識到,原來那個男人安在她身上的并不是什么定時炸彈,而是會被隨機引爆的那種。 他就是存心要整死她。 宋遙看著秦以脖子上嶄新的牙印,一瞬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誰面前發作不好,偏偏選秦以在的時候變成這副模樣。 要知道他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她的童年陰影,如果可以的話,她比較希望永遠見不著他。 只是想法與動作相反,現實中她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往他那邊緊緊貼去。 宋遙攥緊秦以的球服,眼眸迷離看著他,你你再讓我親會兒 這話說的,聽著就像是赤裸裸的調戲。 秦以挑起一邊眉,掐著她的臉笑著諷刺:怎么,只是種個草莓就這么有感覺? 被他死死捏在手里的小美人眼角帶淚,卻不抵抗,只糯糯地小聲抱怨:我好難受 她舉起一根手指,脆生生地問:就一分鐘你就給我親一分鐘,好不好? 秦以垂眸看她,半晌,抓住她的手腕,跟我來。 宋遙被他一路拉回到了學校門前,這時學生已經全部聚集在體育館內。 門衛見秦以穿著球服,知道他是來打聯賽的球員之一,便放了行。 然而門衛沒看見的是,秦以并未往體育館的方向走去。 廣一教學樓內的男廁分布在單層,女廁則在雙層。 秦以低聲對宋遙說了句什么,兩人徑直走進一樓的男廁。 剛踏入門,宋遙迫不及待將殷紅的唇瓣送上去。 可秦以長得太高,加上他此時無動于衷,連頭都懶得低下來,導致她根本夠不到他的嘴角,只能淺淺親到他的下顎。 情欲得不到任何緩解,宋遙自然急了。 她哼唧兩聲,一口咬在少年明顯突起的喉結上,含糊不清地道:說好的要讓我親 她的鼻尖微紅,說完又憤憤不平地補上一句,大騙子。 比起少女的倉促,秦以看起來頗為從容不迫。 他屈起食指叩了叩身側的洗手臺,示意她坐上去。 宋遙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不過由于內褲已經濕了一片的緣故,沾水的布料淺淺陷進xue縫里,她走得很艱難,更別提自己爬上洗手臺。 她頂著無措的眼神小心翼翼看著秦以,向他發出無聲的求助。 秦以冷冷嘖了聲,一臉嫌棄的表情,怎么這么弱。 說罷,卻伸手握住她的腰肢,輕易將她抱了上去。 宋遙還沒坐好,被臀下冷硬的觸感嚇得渾身一顫,手腳無意識地蜷縮起來。 秦以朝前傾身,湊上來吻住了她。 他向來不是個溫柔的人,這個吻給人感覺又狠又急,舌頭入侵口腔在里面肆意掃蕩。 宋遙被他咬破下唇,吃痛要往回退,秦以卻率先抽離身體。 她不明白少年為何突然撤開,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仰頭看去。 從她傷口流出的血染到了他的嘴上,像綻放的花,妖冶又詭異。 他用食指的骨節輕輕拭去血跡,笑著說:一分鐘到了。 這個人在奇怪的地方倒是實誠得很,宋遙腹誹。 可是一分鐘哪里足夠。 她急切地扯著秦以的衣擺,向他撒嬌道:求你了,再繼續親一會兒。 秦以的手臂分別撐在宋遙兩側的臺子上,將她整個身軀圈在懷里。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他如此問道,說話的時候氣息全數噴在她敏感的頸間,我又不是你的狗。 只要他一靠近,宋遙的腿總會開始發軟,這似乎是從小就有的現象。 不過,現在的腿軟顯然是出于不同原因。 宋遙趁勢環住他的脖子,雙手在他后頸處交疊,青蔥般的手指有意無意在上邊蹭著。 她的注意力明明無法集中,卻仍舊能夠抓住他話中的重點,所以只要讓你變成我的狗,你就肯親我了嗎? 明明嘴上吐露著不堪的話語,臉上卻是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 秦以沒有回答,而是垂首咬住她的鎖骨。 他的咬法可和宋遙之前給他種草莓時的不一樣,是真的使了勁地在咬。 她鎖骨上面的吻痕實在是太過礙眼,他想方設法要抹掉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甚至想著要摧毀她。 牙齒擠壓皮rou抵在骨頭上,疼是真的疼。 宋遙怎么也推不開他,身體無法承受這樣的疼痛,便將其轉化成令人愉悅的快感,于是口里的嗚咽聲逐漸變作呻吟。 秦以終于松口,滿意地看著被一排齒印破壞的吻痕。 宋遙找準機會,小手從他衣擺里探進去,掌下摸到的居然全是肌rou的紋理。 都說腰腹是男生最敏感的部位,秦以伸手扣住她的腕骨。 門外倏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有兩三個男生走進來。 他們身上穿的是隔壁學校的校服,不是廣一的學生,想必是看球賽的途中跑來上個廁所。 宋遙被一大塊擋板遮住,所以這幾個男生都沒能瞧見她的臉,卻能看到她在秦以球衣底下亂動的手。 這手又白又細,他們很容易就辨認出對方是個女生,當即紛紛愣在原地。 等等,男廁里有女生? 他們的視線繼續上移,緊接著,不知道是誰先罵了一句:我cao。 秦以是什么人。 學期剛開始沒多久就犯事被停學一周、放學隨時都能在門外被人堵墻角然后開干的校霸。 他在全校面前公開演講的次數大概比校長還要多,每一條傳聞都在校內被同學們添油加醋津津有味地談論著。 到后來,秦以這個名字直接演化成可以直接與見到就跑四個字畫等號,他們也確實這么做了。 那句臟話的尾音甚至都沒來得及落下,幾個男生便你推我我推你、爭先恐后地往門外沖,有股極為強烈的死里逃生的畫面感。 秦以被他們狼狽又滑稽的表現逗笑,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肩膀輕微聳動。 看見了么。他咧起嘴,對宋遙笑著說,和以前的你一模一樣。 作者君出沒: 其實以哥的最初人設是陽光正直的純情體育生,你們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