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兒呀
領證兒呀
司藤,你去哪兒了?我以為、以為你又撇下我獨自走了。..一身兒深藍外套的秦放,紅著眼,狠狠緊抱著穿著駝色披風,從院兒外頭進來的司藤,他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憂傷低沉 司藤猛的被他摟進懷里,雙手愣愣垂在身側,他懷抱里都透著股被丟棄的哀傷,她被他箍得死緊,呼吸都困難,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推開他 秦放,你是不是做噩夢又夢到、唔~ 司藤話音未落,秦放就低頭以唇封住,吞了她的話語,激烈吸吮著她口腔里的甜美,交換著唾液,恨不能揉她進自己身體骨髓,兩人融做一體才好 兩人就這么在夏日的傍晚,綠藤成蔭,白花盛放的院子里,站在草坪上,激烈擁吻,以訴愛意 還不都是你,上次招呼都不打就跑去找白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我秦放每每回想起司藤和白英那場殊死之戰,她受傷,白色衣裙上滿是綠液,憔悴蒼白的模樣,就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相替,他怕極了,怕就這么和她再見,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愛她,照顧她,他還要和她走過一生的 我懂,以后不會了,你信我,嗯?司藤定定地看著他,滿含深情愛意的眼神兒,似乎直直望進了他心里 他重重的點了下頭,兩人十指緊扣,進屋去了 司藤以為這茬兒就這么翻篇兒了,畢竟,都說過了,那就過了 但,晚間床上的時候,秦放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不斷換著姿勢磨著她、一次又一次 這,奔四的男人了,還如此不知道節制? 秦放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走神兒,當即放緩了速度,啃咬著她的渾圓,一手揉捏著那緊實的翹臀,抽出自尚未發泄的堅硬, 他出去后,她身子某處就空落落地,連帶著心里也多了處空虛,她也想要他,他偏偏手嘴齊用,在她身上作弄點火,招惹她 終是懂了他的小心思,順了他的意,軟著嗓,撒了嬌,還環著他的脖頸,對他耳朵吹著熱氣,在他耳畔灑落呻吟嬌喘 他也硬得發疼,卻還是憋住,只在她那處不斷地蹭,挺進一個頭的深度就退出,如此往復 互相折磨,激起情趣 都無比想要深入地占有對方 秦放,快,我要你!在司藤羞惱又曖昧的喘息里 他一刺到底,快速動作,大力撻噠,用力沖刺 最后,在她體內釋放,喘著粗氣,側躺在她身側,埋頭在她白皙的脖頸間,輕舔慢含 翌日,兩人都起的晚,昨晚折騰太過,司藤這會兒還覺得腰酸腿軟,秦放一早晨都心情頗好,任勞任怨,積極主動地給她穿戴好,吃過飯后,抱她去了院子里,兩人頭上正好是游廊延伸出的一叢綴著白色花骨朵兒的藤蔓 微風輕拂,兩人的情話隨著風散向遠處 不知聊到了什么,這會兒,藍色毛衣的秦放忽然單膝跪地,一手執起桃色毛衣的她,握著她的手,鄭重又幸福地說著些什么,說得自己眼角通紅,淚盈于睫,說得司藤滿臉動容,滿眼都是他,輕笑出聲 看著她的笑,溫暖又純粹 他掏出那枚早早就準備愛好的戒指,套進了她無名指頭 之后的某天,在秦放一次次吐槽司藤不愛他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果然藤心海底針,果然是不愛他了,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說著愛他都不跟他領證兒諸如此類,重復了好幾次后 司藤閉了閉眼,害,自己選的。 當即扯了他,出門領證兒去 我們先去工作室拍照片,我早就對比過了,他家攝影師...秦放自打上車,那嘴角就高高翹起,連珠炮一般說著自己的準備安排 或許,快樂容易傳染? 司藤也給帶著,在心里多了幾分雀躍希冀 他倆拍完證件專用的紅底兒合照后,等照片的幾分鐘里,秦放瞧著旁邊的大頭貼機器, 他還沒有和司藤一起拍過呢!不行,別人家女朋友有的,他老婆也必須安排! 然后就拉著司藤擺起了動作 司藤第一次玩兒,也覺得挺新奇,配合著他,擺出各種親密姿勢,兩人挨著頭抬手比心,笑容甜美,秦放雙手捧著她的臉,把頭放在她發頂,笑得幸福,或者是她靠在他肩頭,雙手捧臉,嬌羞可愛 司藤很寵他,秦放又何嘗不是對她千依百順呢? 兩人踩著點兒去民政局,順利地領了紅本本 司藤,媳婦兒,老婆!我愛你秦放動情又真摯地,在民政局門口,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緊緊捏著結婚證兒,莊嚴又鄭重地說 秦放,老公,我也愛你話落,司藤墊腳問了他 當晚,吃過晚飯,兩人在樓上落地窗前,靠肩并坐, 司藤把濃密的長發編作一股,側垂一邊,米白色毛衣的秦放靠在她肩頭,還用手環著她腰枝 不時輕笑出聲 司藤垂眸看著他,這都四五個小時了?還沒從領證兒的喜悅中緩過來? 還是,才開始興奮? 嘖,這異于常人的反射弧唉!算了,誰讓自己愛他呢! 她環上他肩,輕輕把玩著他耳垂 秋去冬來,又是一年春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