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Chapter 9
做筆交易吧。 苑撐著下巴趴在染血的大床上,一絲不掛,而胸口的傷已經完全愈合了。 說說看。加文納背對她坐在床邊,漫不經心地打理著身上揉皺的西裝。 我可以做你的固定床伴,但你得消停點兒,別再四處惹麻煩了。勉為其難的腔調,仿佛這件事對加文納來說是天大的便宜。 苑深知對方圖她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制性交無非是把她當成了絕佳的生育工具。狗王八羔子,還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天使本是無性別體質,苑只是偏好女性的曲線而化作了現在的模樣,zigong其實就是個擺設,她若是想懷孕或許還得費些心思呢,而現在,只需躺著看笑話就行。 惹麻煩?加文納偏過頭看她,在我看來??,你做的一切也是在給我惹麻煩。 冰冷的視線在美人玲瓏的曲線上游弋,直到停在那汩汩流出白濁的嫩xue上:交易只在雙方對等的情況下進行,而你沒有這個資格。 苑沒有被激怒,半掀著眼簾懶懶問他:那你每次想跟我上床都得先打一架,不嫌累嗎? 我很享受這個過程。 他又露出了那種意味不明的微笑,隨即站起身,劃破虛空踏入裂縫。 看著人影消失,苑臉上閑散的表情終于垮了下來。 不好糊弄的男人,麻煩! 濁氣漸散,瑪門終于破窗成功了。余光瞥見瑩白的rou體,他趕忙喝令隨從離開,然后自己一個人黑沉著臉進入了狼藉一片的房間。 主上,你們......他盯著她身上可怖的歡愛痕跡,垂在腿邊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嫉妒如蛇,張開血盆大口刺穿了他的命脈,在不斷冷卻的血液中注入名為求而不得的毒。 我要 殺掉他?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連人家布的結界都破不掉,又有什么資格放狠話,瑪門不想像個喪家之犬一樣無能狂吠。 連我都打不過他。苑看上去在閉目養神,其實將瑪門的憤怒感知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心中的那些矛盾心思。 空氣沉靜了半晌,立在床邊的瑪門再次出聲:主上,我們可以試著將加文納引到地獄的凈界之門,他本就是惡念的化身,被洗滌罪惡后或許就會消失殆盡。 說完,他拿出口袋里的絲帕爬上了床。 你理解錯了,沒那么簡單。苑主動打開雙腿,任由他幫忙擦拭下體,面上不見分毫異樣,只繼續說道,意念是他的表皮,也是他的口糧,卻不是他的本質。那狗東西把自己藏得很深,一舉一動都謹慎得要命 話正說著,她突然感受到來自小腹上方越發灼熱的鼻息,垂眸看去,入目便是男人泛紅的臉頰,再下面,還有高高聳立的襠部。 我們多久沒做了?用一根指頭抵著太陽xue,她若有所思。 瑪門垂著眸子將粉嫩的陰戶擦凈,帕子折了兩面,又給同樣沾濕的菊xue擦了擦,輕笑著回答:幾十年了吧。 八十九年七個月零三天...... 同樣是他單方面失戀的時間,在這段尚未開始就結束了的感情里,他不敢表現得太過執著,生怕憑白招人討厭。 再陪我玩玩?心情糟糕的苑急需一個宣泄口,而瑪門剛好送上了門。但這個平淡如菊的俊美男人不僅是曾經的調教對象,還是她的左膀右臂,不論如何都比別人特殊些,因此她愿意先征求一下對方的意見。 短短五個字在瑪門耳中恍如天籟。 我的榮幸,我的榮幸...他虔誠地捧起那宛若藝術品的玉足,每啄一口呢喃一句。 手肘后撐,女人歪著腦袋打量他,空閑的一只腳直接踩上那腫立的襠部。勃發的欲望在褲子里彈跳兩下,愈發高漲,還悄悄溢出了前精。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互動,帶他逐入佳境,回到當初充斥著扭曲快感的瘋狂當中?,旈T改啄為舔,在每一個趾縫間細心描摹,一向清冷的眼眸也逐漸染上諂媚的癡態。 你真可愛。苑不吝贊美,墨色瞳孔中倒映的全是他,腦海里卻是那張惡毒又囂張的濃妝嘴臉。 合該是瑪門這樣的男人才算有趣,她想不通為何連加文納那樣畜牲般的玩意兒也能讓自己高潮迭起。 主人... 相似的稱呼,截然不同的語調,僅一字之差,卻是床第之歡獨有的呢喃。 瑪門有些受不住了,松開一只手就要去解褲子上的皮帶,卻被陡然制止。 沒有打罵,單單一根指頭點在他鎖骨處就讓一切沖動都停滯了。 去浴室。 床上殘留著那人的味道,讓苑止不住心煩。 陳舊古樸的木門吱呀作響,開了又關?,旈T恍然回神,跟著走進去。浴室已按照主上的喜好打造成了頗為現代的風格,他稍作環顧,很快便看見心心念念的黑發美人勾著眸子站在淋浴間門口。 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他快步向前想要擠進那狹小的隔間,卻被及時關上的玻璃門擋在了外面。 美人和他對視,一雙玉手沿著毫無瑕疵的臀腰線條向上攀巖,最終捧起那對豐腴的奶子壓到玻璃門板上,擠成兩團誘人的圓。 瑪門默契地低頭去舔,隔著玻璃。色氣地用舌尖快速勾挑rutou,旺盛分泌的口水一滴一滴沿著玻璃往下流。 苑的眼底劃過愉悅,她伸出指頭敲了敲,待他循聲抬頭,便微瞇著雙眸將香唇送了上去?,旈T迫切地回應,冰冷又無味的玻璃因為眼前的視覺沖擊而變得甘甜似蜜,他難耐地用右手快速taonong充血roubang,口中燥熱的喘息漸漸霧化了一切。 不乖,以前教的全忘了? 清冷的聲線如一道涼風吹進昏沉的腦海,瑪門猛然醒神,果斷停下手中動作慌忙跪了下去:主人,我錯了。 他生怕這場好不容易等來的再續前緣無疾而終,不顧顏面地以頭搶地,如煙塵般卑微。 打開淋浴,苑簡單洗了個澡,直到推開蒸滿霧氣的玻璃門,發現對方還在跪著反省。她欣慰地勾勾他的下巴,轉頭就拿出一條口塞給他戴上了。腳趾沿著柱身描摹到guitou,還在馬眼處不收力道地踩了一下,讓它興奮得再次吐出一波前精。 苑緩緩彎下腰身,將唇附在他耳畔,誘惑的語調比毒藥還致命:好好表現,主人就和你做,嗯? 唔...嗯...嗯。喉結翻滾,每一個顫動的音節都泛濫著無盡愛意。 舒展的白翼任由一條條皮帶勒緊變形,束縛成羽毛雜亂的殘敗模樣。他的雙眸和手腕也被束縛住了,脖頸高仰著,連帶將鎖骨拉出極其流暢的優美線條。 地獄之子瑪門象征著財富與貪婪的惡魔。這位曾經也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是她手中最利的刃,他為她蠱惑上帝信徒,征戰四方,建造宏偉瑰麗的無回城潘迪曼尼南。 挺拔的脊梁,匍匐的靈魂......他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苑慢悠悠地繞到他身后,雙手從他腋下穿過,伸到前面去勾那穿透rutou的金環,將兩點淡色玫瑰拉成血紅。 想象一下,我正張開雙腿對著你,xiaoxue掰得很開...然后,你握著roubangcao進來了...對,就像現在這樣,一跳一跳的,狠狠入到了最里面...yindao里的愛液被你推擠出來,流得到處都是... 她表情平靜地描述著情色的場景,手上略顯殘忍的玩弄并不停歇,而懷中的俊美男人已經被幻想拉進了情欲天國,嘴巴大張著呻吟,腰胯也克制不住地在空氣中虛頂。 說說看,小狗奴打算怎么cao主人?女人默默將那條被津水浸濕的口塞解開,側頭親了親他的耳垂。 我...我要捏著陰蒂慢慢cao...roubang在嫩xue里研磨...然后抽出半根...再快速搗進去越來越快啊啊主人好緊好舒服他的身體時不時痙攣一下,連聲音都興奮得變調了。 要射了?她枕著他的肩,將暴筋的rou莖握在手心里,緩慢擼動,想射在哪里? zigong...唔...主人的zigong... 瑪門亢奮地在那柔軟的小手里劇烈抽動了幾下,緊接著,一道白濁噴涌而出。 男人總是偏好內射的,這回答并不令人意外,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再次聯想起那個該死的家伙。 真是陰魂不散...... 苑自嘲一笑,敗興地站起身:今天就到這兒吧。 瑪門的心沉了沉,還未等徹底涼透,又聽她補充,明晚繼續。 好。他轉悲為喜,快速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