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9-月經
C39-月經
葉奕勛摟著盛夏的肩膀,兩人走得不快。車停在主街上,又喝了酒,自然都不著急。 葉奕勛:這人是上次跟我打架的那個 金盛夏:嗯。 葉奕勛:你和他 金盛夏:我睡過誰,你一清二楚。 葉奕勛雖然有些懷疑,可他確實調查過。這個姓樸的,似乎并沒有和盛夏有過任何性關系。 葉奕勛:生我氣了? 金盛夏:沒有。有什么可生氣的? 葉奕勛:只是覺得你和他之間 金盛夏:他是樸正浩的兒子。 冷風刮起,葉奕勛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金盛夏:我和他,算是仇人吧。所以見面,多少會有些尷尬。 葉奕勛:抱歉,是我誤會你了。 金盛夏:嗯 冷風有些大,吹得她臉和小腿有些發涼。她想起母親的過往,還有樸佑熙的笑容,她們在東京的時光,那總是讓她發饞的食物這個男人甚至拒絕在正式戀愛前和自己上床不知怎么的,盛夏的眼淚流了出來。 葉奕勛停下了腳步,輕輕用手幫她撫去淚水。 葉奕勛:對不起,盛夏是我不好。不該那樣想你 金盛夏:沒事。不是你的錯。只是我想到我mama了 葉奕勛:嗯我明白。 男人擁她入懷,用溫暖的體溫和平緩的呼吸安慰著她。葉奕勛的手輕揉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內心責怪著自己,實在是有些小心眼。 回到車上,那頓晚餐帶來的幸福好像有些短暫。盛夏無精打采的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街道。冷清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葉奕勛:去我公寓好不好?你今天來姨媽,要好好休息。我照顧你。 金盛夏:嗯。 聽到盛夏應允,他發動了汽車?;爻?,有些對不起這輛車,葉奕勛開得很穩,不想那么張揚。畢竟盛夏心情不好。 葉奕勛的公寓里,家傭總是會在他到家前就放好浴缸里的水??山裢?,盛夏顯然是不能泡澡的。 她關上了浴室的門,自己一個人在里面洗澡。葉奕勛只能在外面等著,他不想總是想著女人的事,只得打開筆記本電腦看看工作郵件分分心。 盛夏任由花灑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思緒總是不受控的想到東京的日子。樸佑熙,肯定是喜歡自己的不然,一個都會有炮友的男人,怎么會拒絕和自己上床呢?可他真的想和自己交往嗎?他喜歡自己什么?一個亂性的女人,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更何況兩家還有仇。 可她也很喜歡他。他為她做的美食,他關心體貼她的模樣,他像個孩子般開朗的笑容,在盛夏的圈子里,太少見了。她有些后悔,兩次了。每次都在自己快要忘記這個人的時候,又遇到他他總是在那些有美食、美酒、美景的餐館里,給自己準備好了下過情花毒的食物 盛夏強迫自己深呼吸,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了!可她還是控制不住,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身體,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到在那個她很喜歡的公寓里,和樸佑熙的吻他的嘴唇,軟軟的 回過神來,盛夏看到大理石地板上有幾滴血,她才想到自己沒有衛生巾或者棉條了無奈的閉眼嘆了口氣,可算是因為這種破事回到了現實。 她拿毛巾圍住下身,走到了浴室門口,打開一條門縫,朝著外面輕輕喊了一聲:奕勛 怎么了?葉奕勛應的很快,一下子就走了過來。 金盛夏:別進來我我好像沒有帶棉條來。血滴在地板上了 葉奕勛:我去幫你買,我現在就去!你穿好衣服,別著涼! 金盛夏:嗯好。 葉奕勛關切的看了眼盛夏,她臉色不太好。他趕忙跑走拿起電話吩咐家傭去買這些東西,特意囑咐把所有的品種都買下來。然后又迅速回到浴室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想了幾秒鐘,還是打開了門。 門內,盛夏裹著毛巾光腳站在地板上,下面有一灘血。在這間浴室里,顯得格外狼狽。 金盛夏:怎么進來了? 葉奕勛不由盛夏多說的橫抱起她,把她抬到了床上,又給她蓋上了被子。 金盛夏:會弄臟的! 葉奕勛:沒事。你不能著涼。 盛夏嘟著嘴不再說話,葉奕勛伸手理了理她濕漉漉的頭發。 葉奕勛:幫你吹頭發好不好,暖風也會舒服些。 金盛夏:嗯 葉奕勛又進了浴室去拿吹風機??吹降厣系难E,忍不住拿了塊毛巾擦了擦,還好,擦干凈了。 他拿著吹風機坐在床邊,用二檔的溫度為盛夏吹著頭發。他技術并不算好,可盛夏還是覺得很舒服。閉著眼睛,微微歪著點頭,任由男人服侍著自己。 頭發吹好,家傭也把東西買來了。 金盛夏: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會弄的。 葉奕勛:真的可以嗎? 金盛夏:嗯,你買那么多,你是怕我不知道怎么用嗎? 葉奕勛:不是 葉奕勛關心著她,這讓盛夏覺得很暖。她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去洗澡啦,我沒事。等你上床陪我。 葉奕勛:好我很快就洗好! 看見葉奕勛進了浴室,她才起身去整理自己。下面出了好大一灘血,把毛巾和床單都染臟了盛夏有些無奈的給自己換好棉條,又穿上上次留在他公寓的干凈內褲和睡裙,看著床上的景象,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在,葉奕勛果真很快就洗完了。他出來看到一切,只是抬了抬眉毛,忙著先抱住盛夏:疼嗎?出了好多血 金盛夏:有點疼。 葉奕勛:去客臥躺一下好不好?我讓家傭現在把床單換掉,很快的。 金盛夏:好晚了,你剛折騰人家去買東西?,F在就別了。你忘了,我從來不睡客房。睡沙發就是了,你沙發那么大,況且我想你抱著我。 葉奕勛:好。 葉奕勛橫抱起盛夏,把她穩穩的放在沙發上,又拿了一堆枕頭鋪在地上才算放心。兩個人裹了條毛毯,緊緊抱在一起。盛夏的小腹越來越疼,渾身都在出汗,很是難受。 葉奕勛:我記得你以前來這個,沒那么疼的。 金盛夏:嗯生病后就變了,每次都很疼,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有止疼藥的,但是忘記帶了。換了正裝也就換了手包,東西全在之前的包里。 葉奕勛:那我再去買! 金盛夏:那是美國的止疼藥,就那一種我吃著有效。一般藥店買不到的。沒事忍一忍就好了。 葉奕勛:冷嗎? 金盛夏:不冷。就是疼。 葉奕勛:我捂著那里好不好? 金盛夏:嗯。 葉奕勛本就溫暖偏熱的手掌蓋在了盛夏的小腹上,胸口能感覺到盛夏有些不穩的呼吸和額頭的汗。他很是心疼,可除了這些,也實在做不了什么。想到床上的血,他也不知怎么的,又回憶起了過去。盛夏初夜的血,也是在那張床上。她當年純潔的樣子,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她的初吻、初夜、初戀,所有的第一次,全是他。他認定了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唯一。 盛夏不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休息,嘗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