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
花妖
下車。 傅清召站在寒風中看著黑色的車身,價值不菲的車隱私性也是一絕,完全看不見里面的一絲情況,只能倒映出他可笑的樣子。 凌晨那些場景就像是黃粱一夢,在他回家沒有看到她人影的時候,又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得知白曇上了林亦聘的車他的第一反應是初入人間單純的小花被騙走了,也不知她是妖是仙? 林亦聘和傅清召兩人隔著一層玻璃對視,傅清召雖看不見里面,眼神卻堅定又準確地跟林亦聘隔空對視。 你說,我要是不讓你走,傅清召會怎么做呢? 似是用賭氣的話來說出他的欲望,林亦聘垂著眼眸,像只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他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去哪,向來是由自己決定的。 白曇用著溫柔的語氣撕開了他的內心,撫開他的手轉而抓上他的下巴,在唇上留下一吻。 剛才還咽了他jingye的小嘴,現在又貼著他的唇丁香小舌四處作亂,迫他吞下一口她的津液,仿佛在報復。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林亦聘是有氣也發不出來。 白曇開門下車時,傅清召就站在車門外,他穿著黑色大衣,大敞開來,里面是一絲不茍的西裝。 大衣上的褶皺暴露了他來時的著急,車內外,兩個天之驕子終于對上眼神。 白曇懶得理會他們的小幼稚,關上車門隔絕他們的視線。 擔驚受怕了這么久,終于見到了人,傅清召臉色并不太好,想起早上起床時他叮囑的話,恐怕都喂到了狗肚子里。 為什么亂跑? 傅清召有氣也不敢對她撒,夢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除了寵著還能怎么辦? 為什么上陌生人的車? 可還是越想越氣,怎么就能上第一次見面的人的車,萬一是壞人呢? 白曇聽他這話控制不住地白了他一眼,這人真是不知所謂。 你不也是、陌生人嗎?還上了你的床。 這、這怎么能一樣!我們...我們! 傅清召被她不輕不重的話語說的更氣了,他現在知道了,這人就是他的活祖宗,專門來吊著他的。 先是在夢中折磨他十幾年,真來了又想把他氣死。 都說傅家少爺脾氣不好,可現在傅家少爺是有氣也不敢發,生怕這人一言不合就不見了。 對于傅清召和林亦聘之間,白曇先選了傅清召只是因為,傅清召是親眼見到她的來歷的,她現在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光是出來的這段時間,就有許多她不懂的事,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傅清召是當下最適合待在她身邊的人。 當然,也少不了他能提供的養分。 林亦聘的jingye也是可以的,但若是她從不認識的人的jingye,也可以對她起作用嗎? 車內的空調被男人調到適宜的溫度,白曇一路思索著,指甲的花兒又凋謝了一片... 本不該是這種速度的,果然她這次蘇醒耗費了太多的精力,需要時間來修復。 你是如何尋到我的? 白曇把玩著車上的玉飾,指尖輕輕一點,掛在那兒的玉飾就開始規律地搖晃。 監控。 傅清召抿著唇,答完后才想起,他還沒有仔細問過她的來歷。 你是、花? 傅清召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措辭,怕踩到他不知道的雷點,只能小心翼翼地問。